第一楼也通马号,从第一楼的南门出去,就是马号的同义商场。
她觉得自己不是很在意,开始有些惊恼自己的不在意,一个妻子怎么可以不在意丈夫的背弃?榨坊边有条水渠,水渠末端下面装着个巨大的水轮,清澈的水流俯冲而下,击打着水轮的叶片,水轮转动发出吱呀吱呀声,好听得很。
赶集的人都打着疙瘩,到了中午散集的时候,人与人才拉开了距离。
过去我们村有一句顺口溜是这么说的:穷村破庙,沙似虎叫。
脑海里再一次呈现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的片段,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到嘴里,好凉,好凉。
我的父亲曾经说:等有时间了,我带你去长江三峡。
至于买房也是偶然,前几年,我的那些学友,一次次邀请我参观他们的新居,每一次参观我都自行惭愧,这么大的房子,这么漂亮的装修,我根本没能力做到,但他们哪管你的感受,说:你怎么不买房啊,咱们圈子里的人可就差你一个人没买房了,似乎我再不买房就进不了这个圈子,于是我越想越觉得事态的严重,我心一狠按揭家举债,去买了一套商品房,我就这样一步步地被人逼成了富人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很少被别人左右,却让别人牵着鼻子走,回过头去一看多么可笑,也是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