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性的思维热烈的奔涌而来,是谁为我铺开了一毡橙色的地毯,却把金黄挂在了天边?她见我捡地上的山丁子吃,于是拿一枝,问我不吃。
你娘想你都想疯了,可那个年月,什么也没有,真要生个娃娃,用什么东西才能喂活呢?在让座位时,甚至相互亲切地打问是去哪儿,哪儿还有几站就到了。
穿好新衣,梳理好头发,在辫子上用彩色的发带系上心仪的蝴蝶结,再在镜子面前左照照右照照,美一会儿,才和弟弟妹妹出去拜年……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把我从儿时的回忆中叫醒,不知怎么了,可能思念母亲的缘故,今年特别怀念儿时的春节。
燃烧自己,照亮他人,才可以度自己到彼岸。
其实,对文字痴迷的女人,对爱一样的痴狂。
我无言以对,只好妥协:那我就摘个太阳当面具,满满的都是阳光,把你们都晒得脱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