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老奶奶的坟前,我又想起老奶奶曾经为我放了一只乌龟的往事。
燕儿划过,给猪儿拣草的孩子们唱着没有腔调的歌曲,惹得大人们收起镰刀站在山坡上笑的拾不起腰。
人家说,只要你们两天不去,他门口就会长草,谁家不知道你们跑得勤。
读散文,没有名著的悠久。
渐渐地,我们联系少了。
我惊骇的直摇头,无奈在朋友的语言中我成了俘虏……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叮嘱我多休息,坚持吃几天药就会好的。
我和儿子在伯父家吃了晚饭。
晴时满树开花,雨天一湖涟漪,阳光席卷城市,微风穿越指尖,入夜每个电台播放的歌曲,沿途每条山路铺开的影子,全部都是我们这个世界不经意写的一字一句。
十三块钱的车费,对于那些火车票飞机票,很少很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有点可笑却又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