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青，华盛集团董事长宋少卿的小女儿，昨天在本市被绑架，因为绑匪之前有过收到钱还撕票的前科，所以选择了报警，目前离绑匪最后期限还有三小时。”成默涵公式化的口吻对左子寒道。
“绑架案也归你们国安管吗？”左子寒好奇地问道。
“一般普通的绑架案自然不归我们国安管。但可能在社会产生严重影响的我们国安会插手。”
“不过就是对有钱人的优待罢了。话说，绑匪要多少钱啊，宋少卿能让你们国安出头应该很有钱吧，不会连这点钱都出不起吧？还是有钱人的通病，要钱不要命，舍不得拿钱换自己女儿的平安？”
成默涵白了左子寒一眼，“绑匪要三个亿，宋少卿作为华盛的董事长兼总裁，自然拿得出这笔钱，其选择报警是对我们警方及正府的信任！”
“哼哼——”左子寒哼哼了两声表示对女上司这种官腔不屑。
“其实以我的性子我才不管这些有钱人乱七八糟的事的，不过这正好是个机会，所以我把就这案子接了过来。”成默涵无视左子寒的不屑，慢条斯理地说道。
“哎我们说好了只是当顾问的，事情办砸了可别赖在我头上。”左子寒急忙撇清自己的责任。
“瞧你那没担当的样儿？还异能人士——”成默涵撇嘴道。
“我们能不把这个词挂在嘴边吗？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怪物。”
“可惜你注定要出尽风头，好了，开始干活吧，可别让我失望啊。”成默涵拍拍手，从办公桌上移下自己的丰臀。注意到对面的男子偷瞄了一眼，不由得意地笑了。
半个小时后，左子寒站在某高档商场地下停车室某个车位前，蹲下，用手仔细地摸着地面。
“有用吗？歹徒当场打死了两个保镖，挟持宋小姐后将她的车子开走，直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车子最后的踪影，现在再来现场还有用吗？”说话的是成默涵另一个手下，张天宝，他并没有参与对左子寒的调查，对成队对他的重视感到莫名其妙，也隐隐有些嫉妒。
成默涵摇了摇手，手下立刻沉默下来。三个人默默地看着蹲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不时地东摸摸，西摸摸，还不时的闭目冥思，象极了神神道道的神棍。
成默涵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新加入的手下，眼中透露出紧张，她不知道自己费尽功夫收伏的这个手下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大的收获，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鸡肋。她期望是前者，因为骄傲如她是不能接受失败这个字眼的。
她知道自己在国安的地位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背景，而并不是她真正的实力挣来的。但如果这次能证明这个新收伏者的实力，替国安招了一个实用性极强的异能者，绝对是一笔巨大的功劳。有了这功劳就再不会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了。
他会给自己带来惊喜吗？
成默涵想到这儿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三十出头的年纪，没有了毛头小子的毛躁，却仍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相貌显得普通，不算英俊，也绝算不上丑；不过看久了却会让人有一种被吸过去的感觉，如同一他是一个不停旋转着的黑洞。当他闭上眼睛沉思时，不算英俊的脸上却有一种妖异的魅力，一时间成默涵觉得了自己的眼睛移不开了，从未被有男人进驻的情感禁地似乎要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攻破！
“啪！”一声脆响响起。三个男人目瞪口呆。
“为什么？”左子寒捂着发热的脸颊惊讶加委屈地问道。
牛爱国和张天宝同样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毫无征兆发作的女上司，不过熟知女上司无常脾气的两人倒没那么惊讶。
“原因你知道！”成默涵略有些后悔，不过马上又气势汹汹地说道。
左子寒脸上戾气一闪，站起猛地向成默涵扑去。
牛爱国与张天宝迅速地挡在女上司的面前。
“让开！”成默涵将两个忠心的手下拨拉开，上前一步，挺起胸膛，直面前怒气勃发的左子寒。
左子寒一把抓住成默涵的左手臂，却又迅速松开了，同时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我说大小姐，是你自己想多了，好不好？我刚才全部心思都在找案子的线索，好不容易找到还没来得及汇报就被你来了这么一下，你说我冤不冤？”
“你说找到了案子的线索？”看着对方的反应，成大小姐知道多半真是自己想多了，不过认错从来不是成大小姐字典里的词，所以她生硬、理直气壮地岔开了话题，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西边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可能是以前是生产食品的，因为我闻到有一股过期的膨化食品的味道。绑匪有三个人，不过其中一个受伤了，是保镖干的。绑匪有三把手枪，其中一个小个子的绑匪身上还有自制的炸药包，估计是被警方发现后最后的反制手段。”左子寒边向车库外走边说道。
“瞎猜的吧，只是摸了摸地面轮胎印能得出这么详细的情况？”牛爱国与张天宝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你去哪？”等左子寒走出了老远，成默涵忍不住问道。
“打车回家——”左子寒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潇洒地离去。
“你——”成默涵气得跺了跺脚，两个手下目瞪口呆——从没想过一向以雷厉风行蛮横铁血著称的成队有一天会表露出这种小女儿的姿态。
“对了，”成默涵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恼羞不已，不想左子寒突然又转了回来。
“你想干吗？”成大小姐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不过马上意识到不妥，立马挺起胸膛色厉内荏喝道。
“没什么，祝你今晚做个好梦——”左子寒若有所指地说了句，真地走了。
这家伙什么意思，不好，这家伙该不会是。。。。。。
成大小姐心里一阵忐忑。
“呃，成队，我们是不是应该通知市刑警大队我们掌握的情况，万一那家伙是对的呢，你说呢？”作为一名合格地下属，牛爱国上前委婉地提醒道。
“呃，对，马上通知市刑警大队，命他们安排人手赶往西郊。小牛，你来开车，我们现在就赶往西郊，同时命网络部查找所有西郊废弃食品厂的信息，并将信息及时通知给我们和市刑警大队！”一回到公事，成默涵马上恢复了干练女特工的本色。
左子寒回到自己现在居住的居民楼，经过三楼时他犹豫了下。
算了，今天的事够多了，其他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他走上四楼，打量了下这个陌生的“家”，匆匆洗了个澡，扑到卧室的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他没想到过如今自己的能力已经如此强大了，仅凭十几个小时前轮胎的痕迹就能得出那么多的信息。不过消耗的精神力大的离谱，他已经到了透支的地步。
夜色中四楼阳台上似乎有一道白影闪过，不过沉睡中的居民楼无人察觉，除了三楼303室中的一个老妇人。
第九章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404门口响起。
“谁啊，星期六大清早的，这么没公德心？”一个穿着背心，趿拉着拖鞋的男人出现在三楼到四楼的门道口，口中打着哈欠喝问道。
敲门的女青年不理他，继续拼命地敲着404的房门，到后来甚至开始用脚踹起门来。还好，防盗门的质量还不错，表示还能承受。
“哎，小姐你怎么回啊？怎么越说你越加劲啊？这楼上楼下的街坊老邻居大都要上班的，好不容易周末睡个懒觉都要被你吵醒了！而且你看看现在才几点，才六点多一点，天都还没大亮——”拖鞋眼对被无视表示出极大的愤慨，不过其修养不错，看对方又是个长的不错的年轻女子，说话倒也还客气。
“警察办事，闲人回避！”年轻女人被拖鞋大哥聒噪烦了，掏出一个证在男子眼前一晃，冷冷地说了句，又转过身继续踹门。
“哎，你这么快拿回去了我都还没看清——而且你就是警察也不能扰民啊，是不是？看你着便装，一个人也不象是在执行公务，小姐，这新搬来的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吧？小情侣生气也不能大清早来踹门扰人清楚啊？有什么话不能电话里好好说呢。。。。。。”拖鞋大哥不想还是个八卦男兼话唠，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啪——”一个东西扔被愤怒的女子扔到他的怀里。他拿起一看，“国安——”
刚看了两个字就赶紧将证件恭恭敬敬地递还给年轻女子，踢踏踢踏，拖拉着人字拖一溜烟地下了楼。
“左子寒，开门！”
女子又叫喊了几声，又用脚跟忠诚的防盗门交流了几下，终于下定决心，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一根铁丝。
“哗——”一盆凉水倒劈头盖脸地倒在床上的左子寒身上。后者一激灵醒了过来。
“靠，老娘兴奋加担心几乎一夜没睡，你小子倒睡得踏实，门都快给你拆了都没醒！”成默涵指着神色茫然的左子寒破口大骂。
“你，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间里？”左子寒茫然地问道，还没从睡梦中彻底醒来。
“装，还装！我不信你一异能者会比普通人睡得还死？你不是威胁老娘要在梦里怎么着我吗？怎么不见你来？怂了啊，还是不行啊？”成默涵用鄙视的目光盯着左子寒的下面道。
“什么啊？”左子寒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而毛巾被被自己起身的地作滑落一旁。
他摸了摸鼻子，平静地把毛巾被拉起盖住自己的下身，“你很习惯这样直接地看陌生男人的下身？”
“那要看做够大！不过显然你的不够格儿！”
成默涵一脸鄙视道。
真真个彪悍的女人。
左子寒不欲在这个话题上跟她纠缠，转换话题道：“能不能先出去下让我穿上衣服？我不习惯光着身子跟穿着衣服的女人说话。”
“又不是没见过！”成默涵如此说道，可还是退出了房间。
左子寒揉揉仍隐隐做痛的太阳穴，苦笑着用毛巾被尚且干着的部分擦了擦湿漉漉的身子，胡乱地穿好了衣服。
走出卧室，无视开口欲言的成默涵径直走向卫生间，只留下一句“天大地大，屎尿最大！”
“真是个粗鄙的家伙！”
“这是去哪？”左子寒边吃着韭菜合子边嘟囔着问道。
“机场！”成默涵没好气地道。她还在为左子寒毫无绅士表现地断然拒绝他开车，好让她补会觉的提议。
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多少人想给老娘当司机还没机会呢。成默涵心里暗骂道。
“哦。”出乎意料左子寒只是应了声，就继续埋头努力消灭手里的韭菜合子。
“你为什么不问去机场去哪？”等了会儿，成默涵忍不住问道。然后马上反应过来。
“CAO，老娘让你气糊涂了，你当然知道去哪，说，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消遣老娘？”
一个小时后，H市机场。
半个小时后，某豪华海边别墅。
五个小时后，当地电视新闻：“本台最新消息，震惊全市乃至全国的中国富豪榜入围者海安集团总裁谢东阳幼子失踪案被警方成功告破，据消息人士称，当地警方是在得到国家神秘部门支援下，才在束手无策一个星期后在短短几小时侦破此案。据初步消息称，谢东阳幼子系其秘密情人找人绑架。。。。。。”
又七个小时后，距此千里之外的又一重大富豪绑架案靠破。
一个月后。
C市国安南方局总部大楼。
“不错，很不错，小成啊，你这次可是立大功了，一个月内破获两起重大绑架案，一起运钞车抢劫杀人案，一起恶性杀人抛尸案，一起爆炸袭击案，并成功从抓获的恐怖分子口中审问出了后续恐怖袭击计划，避免更多的恐怖袭击，这可是我们国安南方局少有的成绩啊，是机会让你这个特别行动队副队长提正了，这是你应得的。”洪副局长对眼前的爱将赞不绝口。
“都是洪局领导有方！”成默涵站的笔直，敬礼道。
“好了好了，又没外人，你个小妮子就别装模作样了，也不用拍洪叔叔的马屁，是你的功劳谁也抢不去！”洪锦江挥挥手对这个老上司的孙女，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晚辈爱腻道。
“嘻嘻——涵涵说的都是真的嘛，不是洪叔叔你开后门放权，以侄女这个小小的特别队副队长哪可能跑到各地去直播插手地方上的刑事案件？洪叔叔对侄女的照顾，涵涵心里都明白着呢？”成默涵瞬间从一个严肃笔挺的女特工化身撒娇的小女孩，摇着洪锦江的胳膊作小女儿状。
“好了好了，都大姑娘了，还这么撒娇洪叔叔可受不了了哦。”江锦江打趣道。
“洪叔叔你说什么呢？涵涵再大在你面前还不是小女孩？”成默涵娇嗔道，不过却也不再摇洪副局长的胳膊。
“不过这次洪叔叔叫侄女来好像不只是给侄女表功劳，升级的吧？”成默涵在洪锦江办公桌对面的坐定，似笑非笑地问道。
洪锦江眉头一皱，直直地打量了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侄女的脸，老半天不说话。后者却一直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侄女你真是长大了，最起码这心理素质或者说是城府是炼出来了，看来叔叔可真是老了——”洪锦江似真似假地说道。
“叔叔说笑了，你要真老了，那比你大十几岁的厉局岂不是更老，该下位了？”成默涵同样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笑道。
洪锦江再次怔怔地看了看前一刻还粘在自己身上撒娇的侄女，却发现那张熟悉的脸有了几分陌生感。
“涵涵啊，让叔叔说些什么好呢？我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能冷静地面对这个复杂残酷的世界啊，这一点我很欣慰；可是我又有点痛心，因为我们叔侄之间变得隔离了——”洪锦江感叹道，带有种中老年人特看到后辈成长起来后欣慰的同时又意识到自己老了的失落感。
“洪叔叔说笑了，涵涵永远都是您的小女孩，当年我才七岁，爸爸妈妈就去了，是您和婶婶把我当亲女儿一样照顾大的直到我后来出国上大学，我一直将当自己是您的女儿的。。。。。。”成默涵动情地说道，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洪锦江走过来用手拍了拍她的肩，“傻闺女，你爷爷是我的老上司，对我有机遇之恩，你又从小没了爹娘，叔叔和你婶婶只有瑶儿一个女儿，你那么可笑又懂事，我们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你有这份心就好。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事了，跟叔叔说实话，这次我叫你回来的意思你都知道了吧？是你自己猜出来的，还是那个所谓的异能者告诉你的？对了，他是叫左子寒吧？”
“刚说了要侄女跟你坦诚相见你就跟侄女来这虚的，我才不信你会不知道异能者叫什么！恐怕你连他祖宗三代都查清了吧？”成默涵又恢复成泼辣小姐的原来面目。
“真受不了你，从你从美国回来都快变成泼妇了，真是让洋鬼子带坏了——”洪锦江打趣道。
“又来，再这样我生气了啊？”成默涵祭出小女儿的杀手锏。
“好好，不开玩笑了——跟叔叔说实话，你自己猜出来的，还是那个左子寒告诉你的？这很重要。你可要实话实说。”洪锦江口吻变得严肃起来。
成默涵也只得收起嬉笑的面容，老老实实道：“是左子寒告诉我的，在你给我打电话的前一刻，他突然对我说‘得回去了’，接着你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让我们赶回来。挂了你的电话后我见他好像知道你叫我们回来的目的，就追问他，他先是不说，不是后来还是乖乖地告诉说‘应该跟国安领导层的换届有关’。就这些了。”
江锦江来回地踱着步，面色阴沉。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记我给你打电话时，你们还在天府市，对不对？”
“是啊，我们还在天府市，刚破了一起抛尸案，怎么了？”
“天府市可是距C市几千里的啊？那个叫左子寒的异能者能力有这么强大？”洪锦江吸了口气，有些不敢置信道，“默涵啊，你跟他相片了这么久，对他的能力知道多少？”
“我曾对他的能力做过详细地调查，他的能力总的来说有三种，一种是预测未来可能发生的事的片断；一种是看到过去曾经发生的事儿的片断；一种进入别人的梦中，部分CAO纵别人的梦。”说到自己的工作，成默涵一板一眼地报告道。
“能说具体点儿吗？比如你能预测未来可能发生的事的片断，能预测未来多长时间的事？多详细？需要什么条件？”洪锦江赶忙追问道。
“这个具体的真说不准，他的预测好像都是随机的，可能是未来几分钟的事，也可能是未来几天，几个月，甚至是几十年后的事。他曾经还跟我开玩笑地说过小牛的下辈子是个会被丈夫抛弃的怨妇。所有的预测好像都只是很短的片刻，他自己称之为画面。至于预测的前提是你必须亲手接触到需要预测的物体本身或与之紧密相关的东西。
我们办的第一个案子，C市的化盛集团总裁小女儿的绑架案，我们开始调查的时候案子已经发生十几个小时了，左子寒就是仅凭着被绑匪劫持的被绑架者的跑车在停车场留下的轮胎印就预测到了绑匪及受害者所在地，绑匪的人数，拥有的武器，甚至连其中一个小个子绑匪身上绑有炸药都预测到了。我们也是根据这一情况，第一时间用狙击手击毙了那个绑匪，才顺利将被绑架者解救出来。
第二个案子是H市的海安集团老总幼子失踪案，当地警方调查了一个星期都没找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左子寒只是摸了摸小孩最近玩过一辆玩具车就准确说出了小孩的位置。
第三个案子是H市的一起普通的运钞车抢劫案，当时我们刚破获海安集团的那起案子，当地警方上门救肋，左子寒当时显得很疲劳，但还是去出事现场看了下，然后指出了被抢运钞车被抛弃的地点。但没说出和运钞车押警和劫匪的下落。当地警方在他指明的河底找到了被抛弃沉没的运钞车，并在其中找到两具押运警察的尸体。第二天，在休息了一晚上后我们直到沉车地点，这次左子寒顺利找出了劫匪的藏身地。
第四个案子是皖省的一个小县城，当地武装部军火库被一群不明身份者所抢，一批军火丢失，虽然都是些老式的军火，但有情报显示抢劫者可能与西部某宗教极端主义者有关，在你的亲自命令下，我们特别行动队赶到当地，起初通过左子寒的准确预报，我们很快找到大部分丢失的军火，但在后来追捕袭击者头领时却遇到了很大麻烦，左子寒不是预测不到，就是预测到了准确地点，我们起到时对方已经提前逃离。那也是唯一的一次异能者失败的案子。
这次失败似乎对左子寒的打击很大，他拒绝了继续接案子，小张，我的手下张天宝的母亲病重，向我请假回天府市老家探望，我顺势提议去天府市旅游散散心。于是我们全队来到天府市，顺手破获了那起大学生因爱生恨杀人抛尸案。”
成默涵一口气把一个月来的破案过程大致的说了出来，喝了口洪副局长递过来的茶水，又接着道，“所有案子的具体情况的详细报告我稍后给你送来。”
洪副局长点点头。沉吟了片刻，说道：“从你说的情况来看，那个叫左子寒的思想上还是合格的，愿意为国家做实事，只是我们对他的能力知道的还是太少，而且也不能保证他的品性，如果他一旦有什么思想上的变动，我们很难及时控制他。默涵啊，你怎么看？”
成默涵紧紧地盯着洪锦江的眼，“我想知道国家是不是早就知道异能者的存在？又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你还真是鬼精灵啊——不错，正府是早就知道异能者的存在的。事实上这类人，古时候称修士、术士、巫婆、神棍。现在多称之为异能者或通灵者，历朝历代的正府都是确切知道这类人的存在的，历朝历代对这类的态度不一，有的拉拢，有的打压，有的高高奉起，有的拒不承认。我朝因信仰原因，对这类人向来是叱之为封建迷信，不予承认的；太祖他老人家还发起了大规模的全民绞杀运动。那场运动后这类人就从公民视线中消失了，或隐居深山老林，或避祸境外，或隐于世俗之中。而且经过那场运动后，这类人对正府多没好感，不敢正面对抗，但也是不合作的态度，所以真正出现在正府视线内，并保持和善态度的了了无几。我只知道京城国安总部好像有一只由异能者组成的小队，不过他们的存在很隐密，直属于中央特勤处指挥，外人轻易不得见者真面目的。”洪副局长揉揉太阳穴，娓娓道来。
“那现在上头知道左子寒的存在了吗？成默涵问道。
“你说呢？成大队长？”洪副局长反问道。
“我知道，组织性纪律性嘛，不过奇怪上头为什么没提示下来呢？”成默涵不解地问道。
“或许是正治上的考虑吧。”洪锦江淡淡道，脸色已是若有所悟。
“好了，回头把详细报告交上，就先这样吧。对了，记得不要强迫异能者，以免引起其对正府的不满；嗯，不过也不要太与之亲近了，毕竟你个姑娘家家的，”洪锦江含义不明地吩咐道。
“你说什么呢？”成默涵略微明白其所指，脸上难得地露出害羞神情。
“哈哈，叔叔明白着呢，你说那左子寒必须得触摸到与我有关的物体才可能预测到我给你打电话，你身上我送你的东西不就只有那条你生日时我和你婶婶送你的项链吗？那条项链你戴在哪儿呢？”洪锦江挤眉弄眼道。
“不理你了——”成默涵娇羞一声，转身跑出了办公室。
哈哈哈哈，后来传来洪副局长难得的爽朗的大笑声。引得附近总部的人员一阵好奇，不知道一向阴沉着脸的洪副局长是什么状态，不过看到从办公室里跑出来的是洪副局长一向宠爱有加的“干女儿”成默涵后又都释然了，眼里只有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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