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成熟季节,花椒粒也是绿的,椒皮上面的小麻点已清晰可辨。
偶尔回头,我会看见拄着枪的哨兵大大的眼睛出神地望着我,那给我安全的士兵啊,是我心中的神圣。
所以,孩子就把它给叫做‘猫耳朵’了,最起初的孩子,也没见他有这么叫过啊,我是这么的想着。
那时的桃花溪,溪水清清,没有污染。
生活一次次用无情揉碎我们的心,又将其一片片散落在记忆的时光中,时光唯一降低的却只有痛苦的浓度。
那天我进屋一看,满眼陌生。
此时我在想,山西人的性格也就是这醋和面的文化熏陶出来的,两种简单的食品,可以去结合、去变化,去想着法地做出,但只需要的是这简单的东西,不需要鸡鸭鱼肉,就能将其变为一道道美味,这不就是山西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