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我所出生在的那个生产队只有20来户人家,社屋就坐落在生产队的一块空地上,木结构,黑泥瓦,四面倒水,与社员们住的的房子大不相同。
每到一处便惊飞了无数的小蚂蚱和蝈蝈,我们兴奋地追逐着,一会儿捉蝴蝶,一会儿摸鱼,一会儿抓蛤蟆,弄得满身满脸都是泥,被风吹干了紧巴巴的糊在身上,一个个似非洲难民一样,却只顾着玩哪里还管什么形象,以至于在回去的时候,都累得筋疲力尽,坐在爷爷装满碱草的马车上,在马蹄得得声中忽忽悠悠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我们只是和对方一个人说着自己所想说出的。
具体出处我说不清楚,曾道听途说了一些老人口传,反正是些不吉利之类的说法。
庞总,他们误会啦,我看见一位姑娘穿的一件敞胸短衣很风雅,呃——,就是这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