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些柴草、楠竹,一年年的生,一年年的砍,只有孤零零的树木,到处都是光秃秃的。
当我看着北方的天空,你是不是也在我的眼睛里闪烁?你看,零碎的喜悦中,我成了一个低眉羞羞的诗人,为你写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无边风情;我成了一个低吟浅唱的歌者,为你唱着一些充满怅惆的无边风月。
上课了,同学们整齐地坐在教室里,认真听老师讲课,这群孩子已经和这位老师生活了两年。
真的没几天,就能干一些小活,杂活。
树干上有湿漉漉的痕迹,散发清香,这怕是树的泪痕吧。
低眉看,尽是匆匆的脚步。
烧熟后的蚂蚱肚子伸的老长,香味纯真,是山乡少年们冬天的美味;炸着吃,是用油炸,最好先用热水一焯,晾干水后用慢火过一遍油,以炸透为限,然后再急火炸一遍,出锅后散少许细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