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充满理想的年代,我们彼此欣赏,惺惺相惜。
置于床头柜上的书本,时常在变换着面目,所读虽然粗疏,但尚不至于完完全全不甚了了,或多或少总有收益,收益虽曰甚微,虽曰聊胜于无,却总比面壁思过、带罪而眠的好。
后来听说,尸骨一个埋在了云南,一个埋在了东北。
满头的白发和额头岁月的年轮淡化了我们曾经的韶华。
捣雀窝几乎是乡村的孩子们最美好的童年记忆了。
在丹麦你们难有立足的可能,虽然金老板在这里是兜得转的,他是丹麦侨联主席,可是在国外,没有谁会平白无故帮助陌生人。
我呢只顾明哲保身而没吭声;记得一参加过对越自卫还击战的退伍军人,对着一个拿着一个军号吹起了起床号,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当年他在部队曾是个号手,他确定那军号是抗美援朝时期的,随后讨价还价之后六十元买下了那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