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的种种,谁会是谁的命中注定呢,究竟?好像是在一个朦朦胧胧的傍晚,昏黄的灯光下起先是飘起了一朵梅花,或是一个柳絮,或是一个飞蝗,飘着飘着,就轻轻地落到行人的脖子里,行人的头上,行人的嘴上。
我轻盈弹下一组满含柔情,像翠绿的绸带悠扬摆动的模拟蛙声,领头蛙鼓起肚皮,仰面朝天,抑扬顿挫地唱起了嘣嘣嘣、嘭嘭嘭,嗦咪多。
在屋里聊了一会儿,二叔回来了。
为喧嚣红尘有如此静美瞬间而心动,为生命与生命之间原来可以这样不期而遇,可以在无声无息中碰撞产生共鸣而感动。
记忆里,父亲特别能干,而且样样精通。
那些淋湿的记忆,所有吹皱的情感,都在一场场疲惫的诉说里,淡然地走远。
昏黄的街灯寂寥的矗立在街头,偶尔过往的车辆拖着长长的灯影,给这个寂静的小城添上些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