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在我生病时,父亲那焦急的神色和忙碌的身影;记得他那生着厚厚的茁茧的大手,握镰刀,推推车,打棒子叶,搬砖锄草;记得用他那不是十分熟练的剃头技巧,用推子给我剃头,还特别欣赏自己的作品;记得他赶着牛车去地里拉庄稼,我坐在拖盘车里,一路颠簸,屁股似乎被颠成碎瓣,我也乐此不疲;记得过年时,母亲一个人忙不过来,叫父亲帮着擀饺子皮,他那笨拙的姿势及各种形状的面皮,被母亲数落了几遍也不起作用。
那是小区最里边的一栋楼,就在山崖边上,有种奇骏的高屋建瓴的感觉。
娇柔的小草啊!花的一生,一半是柔弱,一半是坚强;一半是欢笑,一半是回忆;一半是热闹,一半是冷清;一半是喜剧,一半是悲剧……恰如我们很多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