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才听说,你就是在那年情人节的早上,被一名外地男子用车接走了。
我最熟悉的莫过于它的身影了。
辛劳的药农穿织在花海里,宛如花浪里的弄潮儿,时隐时没。
这是一片在狂流中舞动的芦苇,是一片与急流对峙的芦苇。
人生总是在无奈中度过。
我固执的认为,是上天派了一个天使来救度我,他说:想哭就哭吧,泪水是伤口开始愈合的最好证明。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流浪,其实只是少年的我对浪漫的憧憬,也还有着对于未知世界的好奇,和想要了解的渴望。
有人说人是最现实的动物,但是总是脱离不了物种最原始的幻想,有的时候,我感受至深,譬如,庄家地里那一棵棵高大的玉米,红红的高粱,翠绿的大豆,还有那鲜嫩的土豆,以及父母手拿沉甸甸谷穗时,在脸颊上洋溢的一段段的笑意,一并在这一刻都给了我对秋天无限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