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能放弃,我咬紧牙关坚持着,终于连滚带爬地走完了三百米,看看手腕上的那只上海錶,往返六百多米竟然走了近一个小时,当我回到汽车旁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尽情地享受着实现了一个夙愿后的幸福感。
或许,风中的眼泪,是南国的水晶,美丽而晶莹,润色着无声的寂寞。
没有想明白这一点,我始终不敢再次跨出旅行的步伐,每一次旅行都是宝贵的,我生怕错过了什么而不自知。
那从毛孔喷泻出来的汗液,夹杂着咸味,熏染并顺着伤痕累累的沟壑滴落入沉寂的泥土中,滴落的汗滴裹挟着我青春的寄语,往下浸入永不腐朽的泥土中,牵引着我瞻顾彩云的灵魂,似乎可以丰盈一季的庄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