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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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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贝儿没想到黎宝根说走就走,愣了愣神,随即追了上去,伸手拉着黎宝根的胳膊:“宝根少爷,你不要走。你走了以后我怎么办?”

黎宝根转过身子,他本来想:你还有姐姐弟弟,还有若离姑娘,司马翼司马翼什么的。却一眼看见甄贝泪眼朦胧,梨花带雨的比平时竟然多了一份楚楚可怜。

他心里一柔,便迈不动脚。

甄贝儿扬起带着泪水的脸庞哀求般的说:“宝根少爷,我知道我你要成亲,我不会影响你的我只求你陪我说说话就好,好吗宝根少爷。”

黎宝根傻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甄贝儿,长这么大他连想都想不出会有这么美的女子。这个女子还在哀求他只是让他陪着说说话。

这样的要求怎么能拒绝?

甄贝儿见黎宝根被自己迷惑,心里一阵窃喜,就在刚才黎宝根真身离去的一刹那。她忽然很害怕失去这个唯一真的关心她,体贴她的小少爷。自从那次从清苑县城回来,黎宝根每过几天就会给她带来好吃的东西,一些新鲜的玩意。甚至布料鞋袜。虽然她不可能嫁给她,但是有他却很踏实也很实惠。

黎宝根一点抵抗力没有的答应按照以前的约定,定时来看甄贝儿。

甄贝儿再次见证了自己的魅力,脸上挂着泪珠笑了起来,雨后彩虹般的惊艳。

黎宝根不由得再次痴了。

甄贝儿伸出一只手轻抚着黎宝根的脸庞滴滴轻嗲嗲地说:“宝根少爷。你真好。”

黎宝根霎时觉得热血沸腾,他猛地抱住了甄贝儿。

黎宝根的动作迅速的有点粗暴,甄贝儿心里一惊,恍惚绿芽王子铁塔般的身体压了过来,她不由得闭上眼睛惊叫一声。

黎宝根吓得后退几步松开双臂,连声说:“贝儿姑娘别喊别喊,我不会做什么的。”

甄贝儿脸色惨白的看着黎宝根,好半天才说:“宝根少爷,我以为你要干什么。”

黎宝根不知所措的看着甄贝儿,不远处的盖倾眉却是怒火中烧。

本来黎宝根是要离开的都是这个该死的不知廉耻的甄贝儿死缠烂磨,将黎宝根的火儿勾起了。她却尖叫起来,好像是黎宝根怎么着她了似得。

她刚想在给甄贝儿一点教训,却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侧脸看去,若离甄一脉正向这边跑来。

她慌忙闪出林子,飞身到了院墙侧面,远远地对着若离甄一脉大声喊:“若离姑娘。跑什么呢?怎么了?”

“姐姐妹妹刚才听到一声惊叫,姐姐,怎么了?”若离喘着气边跑边问:“好像不是姐姐的声音。”

“妹妹啊,姐姐也是听到惊叫声赶了过来的。”盖倾眉偷眼看去,黎宝根已经闪了,便不慌不忙的说:“我们一起去看看。”

若离甄一脉跑到盖倾眉面前,三人走到林子边,林边有一筐干树叶。

三人刚想抬脚进林子,就看见甄贝儿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见三人都看着她,仰起头冷冷地说:“看什么?刚才是看见一条死虫子。”

说完对着甄一脉笑了笑:“一脉,二姐没事儿。”

甄贝儿提着框子先走了,盖倾眉忽然捂着头:“妹妹,既然没事儿,姐姐头疼先走了,药还在炉子上熬着呢。”

她说完急匆匆敏感的捂着头走了,若离和甄一脉无奈的对视一眼,也跟在后面往回走。

甄贝儿提着筐子,心里暗暗庆幸,多亏了盖倾眉,要不是她大声喊,黎宝根快速溜,今天就被若离这个贱人抓住了把柄。

她的一只刚刚踏进门槛,忽然觉得脚踝处钻心的一麻,随即整条腿也跟着麻酥酥的,见甄珠儿在院子里看着她,便将筐子提进了她的屋子,帮她烧炕。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觉得一条腿已经拖不动了,硬挣扎着烧了炕,半个身子趴在了炕沿。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两条腿拖上炕,仰面躺在炕上,那条腿竟然不能再动。

她顿时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好好地突然一条腿麻木,上次是一条胳膊,难道这是巧合?

她努力的回想,那天在蒿草地里,今天在林子里都没有别人,也没感觉到有人使坏。难道是撞了邪?

或者是她不该和黎宝根见面?

百思不得其解,她恐慌的想;如果明天这条腿残废了,再也动不了,以后该怎么活。不要说和黎宝根见面了,就目前的状况,活活饿死都有可能。

心里害怕,迷信起来,嘴里就神神叨叨:菩萨保佑,让我的腿好起来,以后再也不敢会宝根少爷了。

盖倾眉假借生病呆在家里,时时密切注意甄贝儿,她仔细的盘算过。甄贝儿和黎宝根两次见面相隔了七天。

甄贝儿担惊受怕了整整七天,那条腿麻木不仁不痛不痒,走起来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却不瘸不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思来想去和黎宝根见过两次面,第一次胳膊麻木,这一次腿麻木。她更加确信一定是中了什么什么邪门歪道。

到了第七天,实在不敢贸然去见黎宝根,一条腿也不听使唤估计走不到林子里面,便神情恍惚的留在屋里。心里实在不舍的失去黎宝根这样一位男子。

盖倾眉站在院子后面的空地上,看着黎宝根顺着大路过来,下了山坡进了林子,等了有一个多时辰。不见甄贝儿前来,转过身子看了一会林子外面的几家院子,犹豫了一会儿抽搐着慢慢回去。

她放下心来,盯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溺爱的笑意。回到院门前,找个借口进了隔壁院子,若离甄一脉都不在,甄珠儿懒洋洋的坐在屋门口晒着太阳。

她的眼睛稍微斜视一点,透过白色的窗户纸看见甄贝儿坐在窗前。

出了院子,盖倾眉小声骂了句:“小贱人,胆敢勾引我儿子,要是还有下次,一定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

甄贝儿的腿二十天后自动好了,她不敢再去林子里见黎宝根,却不甘心。便在院墙侧面看着丛林中间穿过来的大路,黎宝根却没出现。

她顿时倍感失落,黎宝根机灵俊秀,手下有一帮的狐朋狗友,她想要什么只要稍加提示,下一次见面他一定会给她带来,而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有了他,这段时间她的心情才不会这么糟糕,就算是诱惑鲍天麟不成功也只是觉得有点屈辱而已。

黎宝根要成亲,以后就不会对自己这么贴心,就算是再见面也不是现在的身份,甄贝儿带着惆怅无奈听着身后喇叭唢呐拼命的吹着。

黎宝根终于成亲了,盖倾眉难以掩饰内心的欢喜,她亲自为儿子缝制了一身新衣,新鞋新袜作为贺礼送分了过去,远远地看见黎夫人站在村口看着远处,她隐隐的记得这个地方就是当时真的盖倾眉遇见自己的地方,静安王在这里将自己带走,娘亲悲痛欲绝。

娘亲还在想着她,盖倾眉的眼睛哗哗的流了下来,娘亲近在咫尺,却似天涯。她不能上前相认,怕给家人惹下麻烦祸端。

参加完黎宝根的婚礼,下起了大雪。

若离看着粉雕玉琢的山野,懒散的对甄一脉说:“一脉,雪这么大,我看我们就不去镇上了,也没人赶集。”

甄一脉忙着将院子里的积雪扔出院子,听若离这么说正中下怀,见大门外无人笑着说:“姑姑真是英明,怎么知道一脉不想去镇上的。”

“不想去镇上想去哪儿?是不是要去玩儿。”若离看着已经成了英俊青年的甄一脉:“要不去给咱们打只兔子,司马翼司马羽不知忙什么今年也不给咱们狩猎。”

“姑姑真是神机妙算,一脉等会就去。”甄一脉手脚利索的干着活儿,一会儿放下手里的铁锨,回屋拿起自制的弓箭问若离:“姑姑,要不要一起?”

若离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不了,你都这么大了我天天跟着你,也太没眼窍了。”

甄一脉带着弓箭出了门,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他沿着大路顺着玉溪河床上游的方向慢慢地走。又是一个冬天,一个下雪的日子,轻柔的雪花飘飘洒洒,小的时候爷爷总会在天寒地冻尤其是下雪的日子带他外出,有时狩猎有时赏雪,而且还不让他穿得太厚,说是锻炼他的意志。

七八岁他就跟着爷爷平定叛乱,小时候跟着爷爷。离开都城就跟着若离,记得刚来玉溪村的时候,还在雪地里呆了一夜。

今天他忽然很想自己一个人走一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眼里早已没了小时候故作的的空洞。而是清澈敏锐,鲍天麟这段时间不在,他也不用拘谨。

沿着河床走了一会儿,河水早已结冰,像条玉带,他轻快的跳了上去。

这条溪水环绕着四面八方的山脉,像是山的腰带。甄一脉想起以前若离牵着他的手滑冰的样子。脚下卯足劲滑了起来,一下竟然滑出去很远。

离开都城这七八年来,他不尽长得和同龄人一般高,还学会了很多。若离闲来无事总是给他将一些他从未学过的从不知道的东西。十二岁之前他也跟着老师学习,老师很是博学,他聪明记性好,老师讲过的东西几乎都能倒背如流。可是来到这里他却发现,这些东西在生存面前毫无用处。

这些年来,他除了按照爷爷的教会装聋作哑装疯卖傻外,一切几乎全由若离打理。

而若离给他以故事的形式讲的一些东西,却让他故作空洞的眼神渐渐充实起来,也陪着他度过了这些年的日子。,这两年来他越来越感受到了若离的重要,如果说以前的几年是为了迷惑鲍天角鲍天麟,而故意的凡事依赖若离,那么这两年他实实在在的是故意的依赖若离,不想让她觉得已经没有了用处。

甄一脉独自思前想后,就听见河对岸的林子里传来随心细弱的声音:“一脉,这么冷不要在冰上滑了。”

甄一脉的思索被打乱,不满的抬头,随心艰难地走在河水那边的山坡上,正向着河床走来。

甄一脉眯起眼睛看着随心从远处跌跌绊绊的走来,她今天穿了一身鲜艳的袄裙,在满山遍野的白雪中显得有点妖娆。

随心来到河边。看着甄一脉:“一脉,你是要去射兔子啊,还带着弓箭?”

甄一脉低头浅笑,走上河床。

随心走在甄一脉身边,仰起头看着高出她一个多头的甄一脉,小声说“一脉,山里兔子多,要不我们进山吧。”

她说着话眼睛紧张的四下张望,作为一个十**岁的大姑娘,到现在还未出阁。本来已经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如果被人看见她和甄一脉一起,又要被传一阵子。

甄一脉自然知道她的顾虑,他本来不想让随心有太多的幻想,却实在难以拒绝。

两人重新上了山坡,走进林子,树上挂满了玉柱,甄一脉随手拽下一根放进嘴里咯蹦咯蹦的嚼了起来。

“一脉,你家以前是城里的吧?”走了一会儿随心小心翼翼的问,她只知道河对岸的这四家是流放之人,至于是从什么地方流放来的。流芳之前是什么人,却无从知晓。

甄一脉回头看了一眼随心,浅浅一笑,算是回答。

若离说过男子汉要有风度,尤其在女人面前。

随心知道甄一脉不会说话,还是自顾自的问:“爹娘是不是还好,家里还有什么人,以后还会回去吗?”

随心问的很细心,有点像查户口,甄一脉心里很反感。他不喜欢被人这样问来问去的。

随心见甄一脉低下头去,还在问:“如果以后我们有能力回到城里,我一定会好好伺候爹娘的。”

一句好好伺候爹娘,让甄一脉刚才有点生气的心融化,他抱歉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随心,眼里竟然饱含着深情。

随心的一句话,让对爹的记忆停留在温婉如玉,只是对他和气的笑,对娘的记忆停在他不时的送来的黑乎乎的

汤药上变成了一种思念,一种对于血缘的牵挂。

甄一脉的眼神温柔深情,随心只是看了一眼,就肯定了她这么多年的守候。

跟在甄一脉身边,随心自顾自的将自己以后的打算喋喋不休的一一说完,说的甄一脉都被感动。

本来他想找个借口,用行动或者眼神告诉她,让她趁早找了好人家嫁了,可是却做不出来。

甄一脉的心再次柔软起来,忽然随心大喊一声:“兔子。一脉,快,射它!”

甄一脉抬头一看,一只肥大的兔子从雪堆里钻了出来,东张西望的。

他立刻拿起弓箭对准一箭射了出去。

自制的竹箭不偏不正的设在了兔子的尾部,兔子被射痛,猛地跑了几步浑然倒地。

随心惊喜的跑了过去,提起它的两只耳朵。

甄一脉收好弓箭,已经到了林子深处,他转身往外走。

随心想和甄一脉单独再待一会儿,前些几天她跟着若离甄一脉一起回来,今天本来想过来问问什么时候去镇上,却见甄一脉独带着弓箭,便跟了身来。同甄一脉要走,想起若离有一次说过,生篝火烤肉的事儿,便提议:“一脉,我们不如在这里设个一堆火,将兔子烤了吃。”

甄一脉回头看了随心一眼,顺手从她手里拿过兔子,转身往回走。

随心的手提在半空,看着甄一脉坚定的背影,追问一句:“一脉,你这是干什么。我都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这么待我?”

见甄一脉只管往前走,她又在后面说:“一脉,不管你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跟定你了,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得给我个交代。”

甄一脉提着兔子甩开大步往回走,随心跟不上,喊了几声,只好远远的在后面。

回到家里,甄一脉看着随心也进了对岸的家门,这才走进院子,将兔子扔在院子里进了屋。

若离听到外面动静走了出来提起兔子看了看,见甄一脉已经关上门,心里有点纳闷。这孩子平时只要她在总是要打声招呼的。

‘她将兔子依然扔在院子里,轻轻推开甄一脉的门,见他直挺挺的躺在炕上,走了进去坐在他身边小声问:“一脉,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甄一脉直勾勾地看着屋顶,好半天才转过眼珠。

若离看得、出他有心事追问:“一脉,有什么事儿给姑姑说说,不要闷在心里。”

见若离满脸关切,甄一脉才坐了起来:“姑姑,随心说要我给她个交代,我又没说什么没做什么,给她什么交代。”说完气呼呼的又躺下下去。

原来是这样,若离叹息一声:“一脉啊,这真是个问题。这几天姑姑也在想这件事儿,你说说随心这么多年,瞎子也看出她在等你。现在她也老大不小的了。再不能推了。”

“可是姑姑,一脉现在不想考虑这件事儿。”甄一脉看着若离:“爷爷爹娘还不知道怎样,两个和姐姐也让人闹心,那里有心事成家。”

若离看着甄一脉,试探着说:“一脉,在我看来你还很小,也不过二十岁,再等几年成亲也没关系。可是随心真的不敢再等了,男女有别。我看我们还是将这件事儿定下来吧,迟早的解决了。”

“姑姑,我不想娶她做夫人。”甄一脉犹豫着说。

若离盯着甄一脉的眼睛:“可是人家等了你这么多年,一脉,你不是也只有随心这么一位红颜吗,我看就将她取了算了。”

甄一脉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若离:“可是姑姑,我的夫人是要娶我喜欢的人的,这可是你说的。难道不是吗?”

“是是,一定得娶自己喜欢的人,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若离忙说:“不过我觉的随心你就是你喜欢的人,你看啊你们两青梅竹马,现在有低头不见抬头见,这几年的鞋袜都是随心做的。”

“这也叫青梅竹马的话,姑姑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了。”甄一脉见若离只管说他和随心很配,不满的瞪着她:“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可是我就是不想娶她做夫人。”

“不想娶啊?那怎么办?”若离见甄一脉有点生气,站起来说:“反正你已经长大了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我听你的。”

若离说完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有说:“不过话说在前面,不要伤着随心,她可是个好女孩。”

随心看着若离穿着厚棉袄也不显得臃肿的腰肢,一双眼睛又看向屋顶。

这个问题怎么解决,他心里实在没谱。

若离走出了院子,将兔子交给司马羽请他帮忙收拾,就看见鲍天麟披着一身雪花从大路回来,后面还跟着黎宝根。

她心里一慌,鲍天麟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

稳了稳心情堆起笑脸迎了上去,老远就问:“天麟回来了。黎大少爷也来了?”

“回来了,金若离你可好。”鲍天麟也看见了若离,听她问暖暖的一笑:“家里可都好?”

“都好,刚好一脉今天打了只兔子,等会给你们做蒸兔子吃。”若离笑眯眯的等两人走近,见鲍天麟的头发眉毛睫毛上全都是雪花,笑着打趣一句:“天麟,你看看你都成了白发老头了。”

“你不也成了白发老婆婆了。”鲍天麟看着若离呼出的白雾般的气息,微微笑了笑,眼神深情起来。

黎全根很识趣的说了句:“田兄弟,我先进去看看。”就推开大门上挂着铜锁的大门。

“金若离。”鲍天麟见黎全根进了院子,四周没人,伸手摸了摸若离的头发。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若离娇嗔的说:“说,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想!想的肝肠寸断。”鲍天麟郑重其事的说:“金若离,这个给你。”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块玉坠。

若离提起来一看,是一个晶莹剔透玉佛。

鲍天麟见若离脸上透出惊奇,知道她很喜欢,小声说:“金若离,我听说男戴观音女戴佛,这只玉佛是开国寺长老开光的。我还有一块观音。”

“笑纳了。”若离轻轻一笑将玉佛收了起来。

“要戴着。”鲍天麟小声叮咛她:“可以保你平安。”

“知道了,晚上再戴。”若离很妖娆的看了眼鲍天麟:“我去做饭了。”

“做什么饭?我要吃大馒头。”鲍天麟见若离要回去,坏坏的说了句,一把将她拽进了自家院子。

“松开,黎大少爷在呢。”若离吓了一跳,忙甩开鲍天麟的手左右去看。好在大门都关着,。

“黎兄,火生着了吗?”鲍天麟轻轻一笑,松开拉着若离的手,已经将她带进了院子。

黎全根已经将鲍天麟的房门打开,将火盆搬在外面,听鲍天麟问话,端着火盆往外走:“还没有,田兄弟,我去大哥那边看看,从他们火盆里夹几块碳先将火银着。”

鲍天麟笑着说:“黎兄,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动手。”嘴里说着客气话,并不阻拦。

黎全根就端着火盆出了大门,顺手将大门关上。

鲍天麟一把抱起若离进了屋子。

“你放开,别让人看见。”若离吓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不敢大声说话,小声说:“说好的保密。”

“没人看见。”鲍天麟将若离抱进院子,迫不及待的吻了起来。

“好了好了。黎大少爷回来了。”若离虽然很是想念鲍天麟,还是有理智的,费尽全力终于从鲍天麟嘴里逃脱出来,小声说:“我们找时间吧,这提心吊胆的。”

“好。”鲍天麟见若离吓得惨兮兮的样子,轻松地揽了揽她的腰肢:“不用这么害怕,有事儿我担着。”

“说的好听,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女人。”若离嗔责的说:“我先给你去做饭,饿坏了吧。”

“说了我要吃馒头的。”鲍天麟yin邪的一笑,忽然抱起若离在她的胸口蹭了起来。

“不给你吃,馋死你。”若离忙挣扎出来,小声骂道:“你要作死,这么大胆。”

“你没听过色胆包天吗。”鲍天麟诱惑的吻了若离一口。

“不许勾引我。”若离见鲍天麟嬉皮笑脸的,费了很大的力气虎下脸:“我去做饭、”

说完逃也似的出了院子,黎全根还在大门外面查看火盆,见她出来笑着问:“若离姑娘,这火盆底子怎么这么浅呢,太浅的话火不旺。”

若离停住脚步问:“那怎么办,要不将我那边的拿过来?”

“不用了若离姑娘,将里面的泥巴掰下一块就好。”黎全根很文雅的笑着:“你忙,这点活我就干了。”

司马羽很快将兔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提了过来,看到黎全根,停住脚步:“全根,你怎么在这里?”

黎全根抬起头来笑着说:“二哥,我是在前面遇上了田兄弟,一起回来。想过来夹块碳。”

司马羽立刻进了鲍天麟的院子,问候过他后回去告诉司马翼。

兄弟两又一起过来,鲍天麟这段时间出门在外,听镇上外出的人闲谈,说皇上病危,已经四十多岁的大皇子,五皇子都对皇上之位虎视眈眈,虽然鲍天角为皇后嫡出。皇上却没亲口封他为太子,这几年鲍天角不知去了哪里。两人估计鲍天麟一定是回了都城帮鲍天角。

“司马翼司马羽你们都在呢?”鲍天麟坐在冰冷的屋子里,见司马翼司马羽走了进来,指着落满灰尘的的凳子:“凳子很脏,屋子也冷,我们换个地方。”

“去我们那边吧。”司马翼忙说:“火正旺着。”

“还是去金若离那边吧,她正做饭呢。”鲍天麟起身往外走,司马翼司马羽跟在后面。

出了院门司马翼就对司马羽说:“小羽,你先回去让小娟过来帮天麟将屋子打扫打扫。帮着全根将火生好先搬进去,让屋子暖和起来。”

三人来到隔壁院子里,若离已经将兔子剁好,正在往灶膛里添火。

鲍天麟和司马翼走了进来,鲍天麟站在厨房外面看着已经热气腾腾的锅台:“金若离,我那边太冷借你闺房坐一会儿。”

若离忙抬起头,脸上不小心抹上了一抹锅底黑,她站起来除了厨房娇笑着说:“什么闺房,寒舍。刚好火正旺,先进去坐一会儿,一脉,天麟回来了。”

躺在炕上对着屋顶发呆的甄一脉慌忙跳了下来,穿好鞋子就走了出来。

“一脉,刚好你过来,找你有点事儿。”鲍天麟一看见甄一脉就对他说。甄一脉跟在鲍天麟身后,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找他有事儿,不知道会是什么事儿?

鲍天麟进了屋子,就对甄一脉说:“一脉,定安王身体抱恙,很想见见你,你看看什么时候方便回都城一趟吧。”

甄一脉听说爷爷身体欠佳,立刻睁大眼睛,询问的看着鲍天麟。

鲍天麟先坐了下来,四下看了看,若离的屋子布置得温馨整齐,小小的桌子上还插着绢花,墙上挂着一幅牡丹刺绣,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一脉,这些天我回了趟都城,去见过定安王。他说想见见你。”鲍天麟见若离端进了茶盘,伸手拿过一杯茶:“我看这段时间这边也没什么事儿,你就先回去看看,我们也出来七八年了。”

甄一脉点了点头,鲍天麟喝了口茶又说:“还有一个月就是新年,你看看什么时候方便就快点上路吧,一定要赶在过年前回来。”

司马翼不解的看着鲍天麟:“天麟,为什么要赶在过年前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鲍天麟凝重的点了点头:“司马翼,一脉,有些事儿你们估计也听说了,现在父皇病危,太子之位虚空,我大哥虽说是母后嫡出,却因为政绩不足,势单力薄一时难以胜出。你们也会知道大皇子生性残暴,有勇无谋。五皇子胸无大志,只有我大哥生性仁和,文韬武略,有帝王之才。”

鲍天麟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帮鲍天角夺取太子之位。

“可是,天麟我们远在边关,鞭长莫及啊。”司马翼看着鲍天麟:“要不我们一起回都城?”

“不用了,都城有舅舅李将军他们帮着。我们只要保证边境安定,不要让韩丹国趁虚而入就行。绿眼王子那个贼子,贼心不死,估计会趁着我们大汉朝混乱之际,做出点动静,所以司马翼司马羽,你们这段时间要辛苦一点,多去秃山那边看看,有什么动静,好预先防备。”

司马翼司马羽立刻站直身体,鲍天麟此刻说的话军令般。

“好了,也不用这么严肃,我么同是流放之人。你们是在帮我和大哥。如果这次大哥能顺利当上太子,我们的嫌疑自然会洗清。大哥自然会还我们一个清白。那时候我们一起回到都城,你们和星雨都会再次光耀门庭,封妻荫子。”鲍天麟笑着似在随意说,却又分量十足。

“天麟放心,我和小羽定当誓死保护边境,让天角安心的在都城。”司马翼忙表忠心。

甄一脉也用眼神表达出他的忠心,鲍天麟微微一笑:问:“听说宝根刚刚成亲,星雨是否在,在的话请过来。”

“在。”司马羽忙转身:“我去喊他过来。”

盖星雨正在屋子里给给盖星云盖星辰讲解一篇文章,从窗户里看到司马羽走了进来,忙迎了出去。这段时间他,满心欢喜,羊紫彤羊紫云为他生下了一对金童yu女,虽然娶姐妹两是为了报恩,一时间儿女双全却足以安慰他。他在羊家堡只是呆了短短的三天,却让他的心安定下来。他觉得以前劳累枯燥的事儿忽然间就有了精神。对两个弟弟的学业也抓紧了。

一出门就问:“小羽。大忙人今儿怎么有时间过来。”

“你也没闲着啊,又在给星云星辰讲课啊。”司马羽笑着应了句。就匆匆说:“天麟回来了,请你过去一下,就在若离姑娘那里。”

“我这就去。”盖星雨将手里的书交给盖星辰就跟着过来。

“星雨,你先坐。”鲍天麟见盖星雨笑着让他先坐下,然后才盯着他:“星雨,有道是秀才不出门天下事尽知,这段时间都城的形式估计你已经知道了,找你来呢。是想请你拟一份诏天下书,号召天下拥戴我大哥鲍天角为太子,星雨博学多才,你可将我们这些年在这个地方的政绩也写了进去,尽可能地文辞精炼,让人折服。星雨,这可是你展示才华的最好时机。”

盖星雨微微低头:“感谢天麟的信任,星雨一定不负信任。”

若离将蒸兔肉端了上来,盖倾眉司马小娟也赶来帮忙,很快的凑了几个小菜,若离还将地窖里的葡萄酒拿出一坛子。

“天麟,司马翼星雨黎大少爷,你们好不容易凑在一起,喝点葡萄酒助助兴。”

鲍天麟点了点头:“也好,你们拿酒杯来。”

“这可是高档次的酒,得用高档次的酒杯。”若离从桌子下面取出一套前些天在市场淘来的琥珀杯子,用块洁白的帕子擦着:“这套就被可是我花了血本买来的。”

高坪镇现在已经发展成一座繁华的城镇,尤其是集日繁华程度竟然可以跟都城的一角相提并论。那天若离一眼就看相中了这套古色古香的琥珀酒杯,不仅精美绝伦,而且样子很像喝红酒的高脚杯,她不惜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下来。今天终于可以拿出来显摆一下,这套酒杯这叹红酒刚好和今天的这些人身份相配。

“金若离,算你有眼光。”鲍天麟微微笑着看若离将红的晶莹剔透,红宝石般诱人的酒倒进通体透明的有着高高的底座的杯子,杯酒相互辉映,竟然别有一番情趣。

若离很优雅的端起一只酒杯,轻轻地摇了摇透过就被可以看见她肉色的葱白般的手指,后用把鼻子轻轻闻了闻,脸上透出陶醉的表情,然后小小的啜了一口,轻轻放下酒杯。

若离这一系列动作,优雅高贵一气呵成,脸上的表情可爱迷人,鲍天麟心里一紧,笑着要摇了摇头:“金若离,你今天怎么优雅起来了,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什么有点,根本就是。”若离笑嘻嘻的请大家吃饭:“不好意思,班门弄斧,我只是觉得这样好的葡萄酒就该我们这些高端洋气上档次的人来喝。”、

“金若离,你是越来越上档次了。”鲍天麟招呼大家动筷子吃饭,边笑着说:“当真的让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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