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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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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星雨再次赞赏的就接过毯子,不过他并没有盖在身上。而是起身走到火堆对面铺在地上:“天气冷,地上冰。你们两坐在毯子上,女孩子家的不比我们男子。”

盖星雨柔声细语的话让羊紫彤羊紫云心花怒放,这个男子不但俊美儒雅,温婉如玉,还细心体贴。

一定要努力争取做他的夫人,打定了主意,羊紫彤轻移莲步上前:“小主子费心了。”说完轻轻坐在毯子上。

“紫云,你也去像我和星云一样,眯一会儿,天亮就走。”

羊紫云听盖星雨叫自己的名字,亲切又温柔,心里乐开了花儿。她含羞谢过,慢慢挪到毯子旁坐了下来。

羊紫彤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个妹妹总是故意表现。

“紫彤,我和星云不会武功,晚上你多费心。如果有什么动静就喊。”

盖星雨一眼看穿羊紫彤的心事,柔声对她说。反正也是为了报答羊贡儒的忠心,娶他的那个女儿都可以。

羊紫彤才露出笑容:“小主子放心去睡。”

夜深谷静。周围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能听见心跳。

盖星雨盖星云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羊紫彤羊紫云却睡不着。

只是不到两天的时间,火堆对面男子就深深的让她们着迷。活了这么大,两人自恃姿态甚高,眼里从来没有别的男子,就算羊家堡的那些个最出色的不断示好,爹娘大哥也帮着挑选,却没那个男子让他们如此着迷。现在就算为这个男子去死都愿意。

两人忍住心跳,心慌意乱的故作镇定背靠背听着对面男子的呼吸。

盖星雨盖星云背靠背而睡,柔柔淡淡的月光下,光滑如玉的脸庞闪着柔美的光泽,均匀的呼吸如天籁,羊紫彤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爆炸,她想过去将盖星雨紧紧揽在怀里,抚摸那玉一般的脸庞。

实在受不了,她猛然起身,差点将紧紧靠着背部的羊紫云引倒在地上。

也在胡思乱想的羊紫云没有提防,差点仰面倒地,她小声说:“姐姐,你做什么,也不说一声。”

“姐姐内急,去小解一下。”羊紫彤从意乱情迷之中醒来,脸色聚红,胡乱搪塞:“紫云,你要不要去。”

“我不去,姐姐你去。”羊紫云乘着和羊紫彤说话,偷看着盖星雨。

羊紫彤却不愿一个人去,她怕羊紫云趁她不在,招惹盖星雨。刚想说一起去做个伴。盖星雨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你们要去方便,都去吧,也是个伴。”

“小主子,吵醒你了。”

羊紫云本来不想去,想趁着姐姐去小解,往火堆里加点柴,看能不能引起盖星雨的注意。听盖星雨如是说,。只好起身。

盖星雨身子不动让盖星云继续靠着,一只手往火里夹着树枝:“你们去吧,我来添柴。”

羊紫彤姐妹去了一颗大树后,性子直率的羊紫彤小声警告妹妹:“紫云,爹说过我们两只是保护好小主子就行,你可不要用什么心计。”

羊紫云单纯的陪着笑脸:“姐姐说的哪里话,我们只要保护好小主子就行,小主子谦谦君子,我们哪里敢动什么心机。”

羊紫彤闪动着一双杏眼:“不动就好,你也知道姐姐的脾气,不像你这么装,如果惹怒了我,让你好看。”

司马翼司马羽黎全跟司马小婵回到到清苑县,前后脚的进了了悦来客栈。

甄贝儿一个人在客栈内焦急的等待,自从鲍天麟甄一脉离开客栈,她一直担惊受怕,那天为了解心头之恨,也为了摆脱卓逸凡,答应了卓逸凡的要求,帮着他将若离挟持而去。

虽然她知道卓逸凡也保证不会出卖她,可是若离是被带走了,同时不见了的还有鲍天麟甄一脉。两人虽然没有明说对她的怀疑,眼里的厉色却明显的有谴责她的成分。现在两人人都随着若离生死未卜,她除了后悔之外,更加的难受。

如果鲍天麟甄一脉也遭遇不测,她就是死一百回也弥补不了,还会连累甄家,别的人她倒不怎么在意,可是现在她越来越牵念以前看不起的亲娘。

好在这些天黎家小少爷黎宝根没去学堂,也不顾老板娘四娘的规劝,一直陪着她。

见司马翼司马翼司马小婵黎全根前后回来,身后还是没有鲍天麟,她越发觉得事态严重。

她努力的掩饰着内心的慌张,真真实实将若离不见了,鲍天麟甄一脉去寻找,现在好几天了全无影讯的事儿又细细说了一遍。当然还是隐瞒了卓逸凡的事儿。

司马翼司马羽听完,稍微一合计立刻断定若离一定是被绿眼王子卓逸凡劫持,而鲍天麟甄一脉是顺着什么线索去寻找。几个人都进了那片灌木林。

可是他们在灌木林外徘徊了好几天,山林一座连一座,也进去了几座,一线线索都没有。

黎全根比司马翼司马羽更加着急,保护鲍天麟是他的职责,他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县城鲍天麟会有危险。他顾不得考虑他身份没有暴露,对司马翼司马羽说:“大哥二哥。我们兵分两路,我和小婵一路。从灌木林的两头查看。”

“这样也好,不过黎少爷不要当心,小婵你好好照顾。”

司马翼着急鲍天麟,说不定鲍天角也在,没有仔细琢磨黎全根的表情,急匆匆的嘱咐一句,就和司马羽出了门。

司马翼司马羽先走一步,黎宝根紧随其后,一脚跨出门忽然想起黎宝根还陪着甄贝儿。又匆忙转身对他说:“宝根,你也不要闲着,你朋友多去城内探听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

黎宝根连忙答应:“大哥,我这就去。”

说完跟着黎全跟出了客栈们,黎全根让司马小婵去店内拿点干粮水,趁机小声对黎宝根说:“宝根,以后离甄贝儿远一点。田林对她有意思。”

黎宝根白皙的脸一红,忙辩解:“大哥,我不是对她有意思,你不是说田林不是一般人。以后非富即贵吗,我是担心他才陪着甄贝儿的,顺便打探消息。”

黎全根凝重的眼了他一眼:“这样最好。宝根,甄贝儿不是我们这号人该惦记的。你要知道红颜祸水,我们家也供不下她这号人。”

黎宝根似懂非懂的答应着。

黎全根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而且给他重重的提了个醒。

他确实是因为甄贝儿惊世的美貌才不去学堂,天天守着。这几天甄贝儿已经将他的魂魄勾去一半,他几乎忘了还有田林这个人。刚才回答黎全跟的话只是一时急中生智。

他虽然从小生活在乡村,却不是个轻重不分的人,被大哥提醒。他才猛然觉醒。甄贝儿确实不是他该惦记的,鲍天角鲍天麟都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人物。连大哥这样的人物都甘心俯首称臣,他胸无点墨,只是靠着爹娘的庇护蔡耀武扬单位的横行乡里。岂敢和他相提并论,更不要说争夺女人了。

他低头对黎全根说:“大哥,你放心,你弟弟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大哥说过不可过于招摇,所以我没敢贸然行动,现在既然找不到,我要不要发动我那些狐朋狗友?”

黎全根欣慰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事不可过于招摇,我们自己先查找。你去找你那些小痞子问问,记得不要问的太直。”

黎宝根答应着离去。

司马小婵带着一些干粮水追上,她没来过清苑县城,这些天也是只顾着找人没好好的看过,不知道该走哪里。

黎全根带着她三绕两绕来到一家当铺门前,停住脚步:“贤妻,为夫去里面找个朋友,你在外面等一等。”

司马小婵心里着急,鲍天麟鲍天角万一出了事儿,受到牵连的不知是盖家,还有她的夫家。也就是黎全根一家。

见黎全根还有心思找朋友,不由得撅起嘴嗔责:“我说相公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找朋友。什么朋友啊

比找天麟还重要?”

黎全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让司马小婵知道他知道她的身份,只好说:“我去当铺找找梅老板,以前听天麟说过这次来县城要在这个当铺当一样东西,我进去问问,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

司马小婵这才舒展眉头:“那就快点去问问,看天麟有没有来过。”

黎全跟进了当铺,找到梅子谦,将鲍天麟好几天没了音讯的事儿告诉了他,就匆匆出来。

“娘子,老板说田兄弟没来过。我们去城外找找吧。”

找了两天,司马翼终于在城外几十里处的矮小灌木林边缘看到了记号。

他心里燃起一股希望,兴奋地对没精打采的跟在身后的司马羽喊起来:“小羽,快来看这是什么?”

司马羽跑过来一看,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大哥,这是天麟留下的记号,他一定进了这座林子。”

司马翼严肃的刀劈斧凿般的脸上线条柔和起来:“一定是,我们先进林子。”

司马羽提起裙摆,刚刚想将一只脚踏进去,。往林子里看去,随即收了回来:“可是哥,明明是白天,林子怎么还罩着雾?”

司马翼举目向林子内看去,一丈之外迷雾茫茫。他再看向旁边的山林,一点雾气都没有。

他吃了一惊,小心地走进林子,试探着往林子内走了几步,什么都看不见,慌忙退了出来。

“小羽,这不是什么雾气,一定是什么迷药。”

司马羽无奈的看着司马翼:“那么大哥,我们怎么办?”

“等着,等月亮升起。”司马翼果断的说了句:“小羽,你先回客栈,估计星雨星云也会赶来,。还有小婵,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知道。”

司马羽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司马翼说:“大哥,我很快就回来,你先别急着进去,小心迷失方向。”

“放心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司马翼说话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司马羽撒开两条长腿,往回跑。

司马翼坐在小路边的树杈上,背靠着树干,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子。

盯了快要半个小时,突然觉得眼前出现了一条路,应该是很浓密的灌木像是活了,侍卫般的排在两边。

司马翼好奇地站起来,顺着眼前出现的路,慢慢走了进去。

这条路还是通的,原来不是幻觉。

他慢慢试探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走了几十步,眼睛看的时间太长有点酸,眼泪在眼眶里转圈,他用手揉了揉,再睁开眼皮,眼前又是白茫茫的雾,伸出手看不见手指尖。迈出脚看不到脚尖。

“不好。”他心里暗叫一声,停在原地不敢乱动。只是用手胡乱的摸着身边的矮小灌木,顺着树干慢慢的坐了下来去。

现在被雾气罩着,不敢轻举妄动,弄不好不要说迷路,就是有什么毒蛇猛兽,也看不见。

一直到了晚上月上中天,雾气才慢慢散去,矮小的叶子全落了的灌木枝条密集的着罩在树干上,像一个个只有骨架没有油布的伞。

司马翼弯着腰身,在树木间慢慢查询,终于看到了第二个记号。

顺着记号所指的方向,他慢慢地向林子中间走去。

林子边缘卓逸凡安身的小村口,鲍天麟静静地藏在一颗大树后面,看着不远处一个敞开的暗道口内走出几个农夫打扮的壮年男子。

男子从洞口钻了出来,径直向村子走去,鲍天麟守在树后等了很久,没看见有再出来。这才从树后闪了出来跟了上去。

几个庄稼汉打扮的男子沿着小径,转过村口的山脚,迎面走来一位俊逸出尘的男子。眼里闪着迷人的笑容。

“哎,兄弟,那是谁啊。”走在前面的男子停住脚步,惊艳的看着问身后的同伴。

身材高大颧骨突出的同伴看了眼前面走来的人,想了想摇了摇头:“什长,不认识。估计是我们老爷身边的人吧。”

“老爷身边的人?老爷这些天不是在那边吗。”男子不解地说:“我们都是老爷精心挑出来的,能来到大汉朝,都一起受过特殊的训练,怎么会不认识,”

颧骨突出的人好笑的笑了声:‘“我说什长,我们不认识有什么关系,只要老爷认识就行了。”

“这是句实话。”什长摇着头往前走:“这里的村民都被老爷杀死了,不管认识不认识,都是我们的人。”

“哎,他怎么不和我们打招呼。”高颧骨的男子只顾着和什长说话,猛一抬头俊逸的男子已从身边走过,轻飘飘的,他不满地抱怨:“怎么着也是同一战壕里的同事,一点礼数都没有。”

什长随着高颧骨手下看去,只看见一个挺拔的背影。

鲍天角!

司马翼顺着记号来老村口的,就听见鲍天角的声音,慌张兴奋起来,鲍天角现在虽然是被流放。说不定以后也许是未来的太子,再后来就是皇上,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还会牵扯这里无辜的人,他的岳父一家更是要受到株连。

比起鲍天麟来他更担心鲍天角。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鲍天角,随时准备上前。

鲍天角故意高高在上的走过几个男子身边,放慢脚步。

什长看着鲍天角俊逸挺拔的背影,觉得很受侮辱。能被太子爷千挑万选的带来大汉朝的人,都是在一个封闭的地方苦苦训练了几年的人,说白了就是百里挑一的人,看着这个背影都像是在轻视他们的人,他皱起眉头斜着眼睛,粗粗的喊了声:“你,站住,我说兄弟,你怎么这么眼生?”

鲍天角像是没听见,继续慢慢悠悠的走着。

什长看着旁边高颧骨男子,觉得脸上很挂不住,怎么着也是个小小的军官,这么没面子。

他不顾旁边既像是在劝他又像是在煽风点火的高颧骨,甩开大步追了上去。伸手拍了拍鲍天角的肩膀,高喉咙大嗓子的喊道:“兄弟,不够意思啊。兄弟们大老远的人来。也不迎迎。”

鲍天角微微扯起嘴角,绝美的丹凤眼扬起一丝笑意。轻轻一闪:“好,那就迎迎。”

话音未落,他轻盈的一转身,轻舒猿臂,顺手将什长往前一拉,牛高马大的什长不由自己走向路边的荒草地。

跟在后面走来的高颧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怎么回事儿,以为什长看到了什么。随意的问了句:“什长,你去哪里?”

什长只管向前走,并不说话。

高颧骨不解的看着,见他脚步踉跄,却一直向前,又大声问了句:“什长,你这是去哪里,看见了什么?该不会是去捡银子吧?”

鲍天角俊美的丹凤眼微微上扬,动听的声音缓缓说:“估计是看到了银子,你也去看看。见面分一半。去的迟了小心被他独吞。”

话音刚落,高颧骨还没反应过来,鲍天角一双柔如无骨的手轻轻地在她肩上一拍。他便脚步蹒跚着顺着什长走过的路进了小径旁的荒草里。

几个已经走出很远的男子,有一个发现两人不见了,回头去看,见两人一前一后的向路边的荒地走去,以为两人去方便。

什长走进荒地。在前面有人回过头之后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大一会儿高颧骨走到他跟前,也一头栽倒在地。

鲍天角微微一笑,轻蔑的哼了一声。

前面的人走到山脚下需要转弯还不见两人跟上,回过头去看,后面什么都没有。连那个背影飘逸的人也不见了、

这里山连山弯连弯,王爷已经在这里着住有家眷,也就是说这里住着的人应该都被解决了。也就没什么危险。

前面的人也不回来寻找,自己先按照着事先早已交代过的路线,向村子走去。

“天角。”司马翼躲在大树后等鲍天角放翻了两个男子,走了过来,从树后闪出来。

鲍天角似乎早已知道他就在这里。没有一点吃惊,平淡的说:“司马翼。去将那两人拖到那边。”

司马翼很快的上前,两条胳膊分别拉着两具已经僵去的躯体,向深处走去。

“你就在这里等着,估计等会还有一些人来,能灭几个就是几个,注意先不要暴露,我会来找你的。”

鲍天角并没说这些天的事儿,也没问司马翼是怎么进来的,温和却极具威严的说完转身离去。

司马翼已经是满腔热血了,这是鲍天角第一次认真的交给他一个任务,不是一般的交代任务而是下命令式的。

这就说明鲍天角将他当做自己的属下。

他心情激动的躲在大树后,双眼盯着暗洞口,不顾寒风簌簌。他没看见鲍天角身后远远地鲍天麟甄一脉。

鲍天角走过山角,进了一座山林绕过村子就到了另一边的村口。

和村那头的一样,一个暗道口走出几个庄稼汉打扮的男子,由一个什长带着,沿着村外的小径向村外走去。

鲍天角站在不远处的路口,他以为他们是要进村。

什长见鲍天角神闲气定的站在路口,上前问:“你是谁,是来带给我们带路的吗?怎么以前没见过?”

鲍天角微微扯了扯嘴:“老爷只是说让我在这里等你们,没说带你们去哪儿做什么?”

“这个是机密当然是我们来了才告诉你。”什长得意的说:“我们可是有重要任务,你要将我们带到山那边的村子,我们会将村民一个个的杀掉,由我们住进去,后面的兄弟来了以后就在这里先安顿下来。”

鲍天角眼神一沉,俊美的丹凤眼闪出一丝杀气:“我们要屠村吗?不会被发现吧。”

“不会。”市长很自信地说:“这几个村很偏僻,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全村人都死了也没人发现,所以老爷才会选这里先落脚,以后慢慢的往外扩,说不定等大汉朝的皇帝佬儿发现,半个江山已经姓卓了。”

什长得意洋洋地说着,鲍天角的眉头已经紧紧地皱起,眼里射出一片杀气。

他转身向前走去,留给什长一个被风吹起的似乎飘起来的背影。

什长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鲍天角似乎很有含义的背影,一股气冲冲的寒风随着向前。

他摇了摇搔头,太子爷已经在这里落脚,他说过,这里的山村就是冲进去一个军队,都不会被发现,况且太子爷说过要用被蚕食的方法将大汉朝吃掉,也就是说这里已经是被吃过的,他们是沿着这里啃食。

这个人一定是太子身边的人,是狗仗人势的人。他悄悄地骂了声,对手下摆了摆手,跟在鲍天角身后。

鲍天角沿着小径转过山脚,上了山林,来到一个树木稀少的地方停下来。

鲍天角走的很快,什长带着手下追的气喘吁吁,他以为鲍天角是卓逸凡的手下,也不敢多问。

“你们顺着这里上山,下了山就是村子。”鲍天角等什长几个走近,指着山上:“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一路走好。”

“有劳兄弟了。”什长虽然对鲍天角傲慢的态度不满,也不敢说什么,抱着拳:“等兄弟将那个村里的大汉朝人杀完,有什么好东西一定孝敬兄弟。”

“那我就谢过了,不过现在你要是有什么好东西,还是先孝敬孝敬太爷我吧。”

说完他伸出一只手,什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掐着脖子,轻轻地扔在了一边。

旁边几个什长的手下,正围成一堆说着闲话等着着长官的指令,其中一个正对着鲍天角,见他将什长轻轻地扔进了路边的荒地,吃惊地张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鲍天角轻轻一笑,没等他喊出声来,从腰间轻轻抽出一把软剑,只见寒光四射,转眼间已经倒地三四个。

反应过来的几个机灵一点的撒腿就跑,还有几个抽出腰间佩带的刀。

“大哥,你闪开我来。”

鲍天角嘴角闪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脚下轻捷的往后退了几步,摆开架势,先用眼睛是扫描了一下,思量着怎样才能一扫而过。就听见鲍天麟的声音,一抬眼看见他躲在大树后,甄一脉躲在他身后。

他慢慢收起软剑依然,就将一堆尸体摆在了脚下。

“天麟,一脉你们来了。”

鲍天角疼爱的伸手将鲍天麟脸上的血迹拭去,斜着眼睛看了眼地上的人尸体。

鲍天麟展开热情明媚的的笑脸:“来了几天了,只是在林子里转悠,转来转去就找不到那座满是雾气的山林。没想到遇到了大哥。”

鲍天角眼睛盯着掩藏在荒草丛中的暗道口,好半天没见有人再钻出来,对鲍天麟说:“那个该死的绿眼王子看来真是下足了功夫,他在这里也挖出了暗道,还分了两个出口,就在这个不知什么名字的两个村口。”

“大哥。他这是要干什么?”

鲍天麟进了烟雾弥漫的林子,白天原地休息晚上月亮升起雾气散去才沿着若离留下的记号来到村口,再也找不到什么记号了,只见山连着山,他在山口等了两天,跟随爷爷出征见过这种迷雾也知道破解之法的甄一脉也沿着他留下的记号进了林子,两人盲目地翻过一座座的山,遇见几个村庄,却没有打听到若离的任何消息。结果却再也找不见进来时的林子。

却没想到遇到了大哥,他不知道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但是一定是为卓逸凡而来的。他便一直跟在他身后。

鲍天角狠狠地说:“想要我们大汉朝灭亡!”

“是吗?”鲍天麟闪动着热情的大眼睛:“那倒要好好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本事是有,不过运气不佳。”鲍天角看着弟弟的脸庞,心里高兴。本来他还有点担心,一个人孤军奋战顾不过来,他要将这些偷偷来到大汉朝土地上的侵略者一一消灭,可是村口有两个,他只有一个。来了司马翼,现在又来了亲弟弟,看来这次卓逸凡是死定了。

“遇到了我们,该他倒霉,天麟,既然他想将我们大汉朝一点点的吞噬,我们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先将他们一一吞噬了再说。”

鲍天角让鲍天麟甄一脉守着村口的暗道口,抬头看天色,太阳已经落山,冬天天黑得早,估计不到半个时辰就黑了。

见他准备离开,鲍天麟终于仍不住问:“大哥,有没有找到金若离?”

鲍天角平淡的点了点头。

“她在哪里?”鲍天麟激动的问:“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她在村子里,我晚上去看她。”鲍天角轻描淡写的说。

鲍天麟还想再问,鲍天角已经走出很远。

鲍天角怎么会和若离在一起?鲍天麟心里充满了疑问。

司马翼信心满满的躲在村口的大树下,一个一个的将不时的走出暗洞口的韩丹国扮成村民的官兵一个一个的撂倒,一个夜晚过去,尸体堆积成堆,他却没有一点睡意。

鲍天麟甄一脉守在村子的另一个出口,这个隐在深山中的小村庄,只有两头两个村口。前后全是高山密林,要将暗道开在山中,将官兵运过来,估计不可能。守住两个村口,就是堵住了卓逸凡的出口。

两人毫不费力地将一个个的钻过地道不知走了多久的官兵轻松的解决,鲍天麟看着甄一脉:“一脉。你先守着,我去看看大哥。这些天他一个人也受累了。”

甄一脉点着头,那天张口说了话后,见鲍天麟并没有注意,又封口了。现在他也想尽快看到若离,却没有说出来,既然若离安全的在这里,他也就放心了。

鲍天麟顺着刚才鲍天角离去的方向,不一会就来到了这个现在尚不知名字的村子,十几个土坯茅草房屋,院落,一些粗壮的村民出出进进的。像是在游逛也像是在巡逻。

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个村民是官兵伪装的,没有贸然进村,躲在隐蔽处等到了晚上,向着已经瞅准盯稳的那座大家户人家的院子走去。

院外是一些看似闲散的假村民,他一一躲过,来到院外。瞅个空跳了进去。

正房里住着几个女子,其中一个很妖艳,却没有若离。

他又来到后面的小别院,院子里有两个村姑打扮的女子守在房门口,屋子里摇曳着灯光。

凭感觉他觉得若离就在里面。心里激动身体轻盈的飞身上了房檐,轻轻的取下几片瓦,低头向下看去。

果然看见若离托着腮帮子坐在窗前。眼睛看着外面。嘴里说着话,听起来像是学堂里的先生在讲课却是声音极小。

他忙趴下身子尽量将眼睛贴近,只见若离身后的大炕上鲍天角端坐在炕角,认真仔细的听着。他心一晃,差点弄出了动静。吓得他忙将瓦片堵上。大哥可不是一般人,稍有动静就会被发现。却又不甘心,试探着抽出半块。

若离坐在窗前,将记忆中的那些个经典的战役一一说给鲍天角听,这些故事几乎全是三国演义中的故事,她是当做讲故事。鲍天角却当做学问一一记录在脑子里。

鲍天麟觉得心里像堵了块石头般的难受,这些天他日思夜想几乎发疯。若离却和大哥在一起,还在夜深人静。共处一室。

他傻傻的坐在屋檐上,第一个念头是转身离去,却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月亮就在头顶,似乎触手可及。鲍天麟终于回过神,再次将眼睛贴在那半块瓦片上向下看去。这一看气得他黑血冒上了头顶,只见若离鲍天角躺在一张大炕上。随意地说着话。

一股浊气冲上了头顶。他觉得头晕眼花,傻呆呆的坐在屋顶。坐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疑问,又转身附在瓦片上向下看去。

整整一个晚上,他一直趴在屋顶上看着下面,大哥和若离却并没有让他黑血冒泡的事儿,两人只是并排躺在土炕上,中间隔着一条被子,并没发生什么事儿。

他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觉得气顺了点,两人只是同床而眠,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不过他只是观察了一个晚上,不代表这些天都这样。

天微微放亮,鲍天角起身离去,若离还在睡梦中。

鲍天麟伏在屋檐上,看着鲍天角从屋子后面的窗户出去,也不敢直起身子,就趴着将瓦片去掉几块,从上面轻轻落了下来。

他默默地站在炕前看着若离,微弱的亮光下,若离的脸庞恬静安宁。

若离终于醒来,双眼一睁,对上一个高大无比的身体,熠熠发光的眼神,吓了一跳。差点惊叫起来。

“金若离,原来你躲这儿享艳福来了。”鲍天麟幽幽的说了句,重重的坐在炕沿上。

听出鲍天麟的声音,若离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这些天她恍恍惚惚的却一直觉得鲍天麟一定会来,现在他来了,她觉得好像是本来是应该的,嘴里却说:“鲍天麟,你怎么在这里,可算是活着见到你了。”

若离说话的语气很激动,这让鲍天麟心里舒服了很多,嘴里却说:“见到我干什么,不是有人陪着你吗?”

原来鲍天麟还会吃醋,若离心留一喜,忙解释:“天角只是晚上来想听听那些三十六计的事情,怕被发现了,就躺在炕上,也没做什么?真的,我对天发誓。”

鲍天麟的心慢慢放了下来,若离说没做什么就一定没做什么,她一般不会说谎话,再说一整晚他都在屋顶上监视两人都是和衣而眠。

嘴里却说:“那谁知道,又没人看见。”

若离着急的坐了起来:“真的没有,你就是不放心我,也不能不相信你大哥,他可是和甄珠儿。我可不想做第三者。”

鲍天角和甄珠儿的事儿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谁都知道。

鲍天麟彻底的放下心来,转眼一想鲍天角的魅力,有无奈地说:“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大哥的魅力不是谁都能抵抗的了得。”

“是难敌,不过该抵的时候也得抵啊。”若离见鲍天麟说话没了那股子醋劲,放下心来。

两人很默契的若离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鲍天麟隐在身后。两人将这些天来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最后若离问:“鲍天麟,你说你是白天原地休息,晚上顺着我做的记号找来的。”

“是,不过出了那片林子,就没了记号。”

“哎,你不知道出了林子,那个该死的绿眼王子和那个丑死人不偿命的梅妈一前一后的,我没机会啊,我以为出了林子就好找了。”

“不好找,出了林子就是山连山,我都是绕了好几天才遇到大哥。”

“你大哥说他是跟在我身后进来的。”

两人终于将这些天的话全都说完,鲍天麟起身道:“金若离,你先呆着,我去和大哥一起将外面的那些个冒牌村民一个个的灭了,还有从暗道里出来的。”

鲍天麟也来了,若离心里充满了喜悦,她激情昂扬的说:“对,对于这些个侵略者绝对不能手软,得来一个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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