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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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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委屈的爬了起来,默默地溜下炕,出了门,眼泪夺眶而出,一双充满冲满仇恨的眼睛恨恨的看着隔壁。

第二天若离早早起床,习惯性的先看想向隔壁两个院子,盖倾眉还没起床,鲍天麟已经站在院子里。

“鲍天麟,今儿起的这么早啊?”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鲍天麟的脸瞬间爆红,蔓延到了脖子。

若离心里一紧,这才想起昨晚的壮举,这个在前世也算得上挑逗勾引的举动。

不由得暗暗咂舌接着后怕起来,这个一瞬间冒出来的恶作剧般的念头该不会真的埋下什么祸根吧,她可不想替人家生活十年招惹挑花什么的,人家原主可是心有所属的,而且很有希望。反过来又一想,人家可是皇子,什么样的事没见过,说不定会宫里那些宫女们比自己意识超前多了。再者说,就算是没见识过,也不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便又很坦然的对他一笑,果然鲍天麟已经恢复了自然,嬉皮笑脸的将脸伸过院墙:“你不是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早上要做什么好吃的?”

两人故作面不改色的将尴尬一扫而过,若离心里越来越忐忑不安,她有点弄不明白自己昨天怎么会突然间冒出那样低级弱智的恶作剧的想法,还不经大脑的立刻付诸于行动。

可是事情已经做了,覆水难收。

只好暗暗祈祷鲍天麟不要将她和轻浮挂号上钩,以后还是好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更不能动舌,慢慢的将形象挽回来。

太阳冒花儿,鲍天麟已经给盖星雨和司马翼将鲍天角的意思传达到,不大一会儿,司马小婵盖倾眉都进了鲍天角家的院子。

“妹妹,你还不过来?”见若离还在院子里忙活,盖倾眉站在墙边问。

若离抬起起头看过去,不解的问:“过来做什么?”

“不是刚才交代,晚上一起吃年饭的吗?得过来做啊。”盖倾眉说了句,见鲍天角出来忙站在一边。

“马上过来,这不还早嘛。”若离答应一声,放下手里的活计,回房间拿了些东西。

春枝春雅基本上只是负责打打下手,暗淡的太阳刚刚落山,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都进了院子。

鲍天麟站在门口负责招呼:“请里边坐。”

不大一会儿司马小娟,甄珠儿甄贝儿都进了院子,几个女子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厨房门口等着帮忙。

“妹妹,你手艺好,你来做主厨,姐姐打个下手,小婵姑娘就负责端个盘子。”盖倾眉看看人来的差不多了,挽起袖口。

“还是姐姐来做吧,我恐怕做不好。”若离稍微谦虚了一点,她平时也只是按照自己的口味习惯做点家常饭,这么多人这么正式一点的还没做过。

盖倾眉露出温柔的笑脸:“妹妹就不要推脱了,你做的饭菜,姐姐看着都眼馋只是不好意思张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你就露两手吧。”

“那就见笑了。”若离也不太推辞,她最讨厌一件事情推来推去的;“那就先弄菜吧。”

屋子里,盖星雨盖星云司马翼司马羽都正襟危坐,像是在参加一个严肃的会议,鲍天角嘴角带着坐在中间。

鲍天麟站在门口嘻嘻笑着道:“司马兄,不用这么紧张吧,又不是上朝。”

司马翼粗狂的脸上线条僵硬的抖了抖:“天麟,哪有紧张?”

“还说不紧张,司马翼,你看看你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是吃个年饭而已。”鲍天麟亲手接过春枝手里的茶壶,帮每个人倒了一碗茶水:“大家喝水。”

司马翼紧张的接过茶碗,小心的喝了一口。

“大家不要紧张,我们都是被流放之人,身份一样。”

鲍天角一直带着一种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表情,似乎在逐一打量每个人,这时候轻轻说了一句,声音低沉醇厚,却让几个人更加的紧张。

春枝春雅负责将菜都端上去摆在饭桌上,鲍天角看了一眼对春雅说:“去将你屋里的小方桌拿过来,你们也在那边坐。

鲍天角看着桌子上红红绿绿的菜对鲍天麟说:“天麟,去告诉外边,都做好了进来一起。”

看着大家都进来,男的围着炕上的一张方桌,女的在地上坐着小杌子也围着一张小方桌,鲍天角柔美的凤眼扫了一遍说开场白:“今儿个是年三十,我们一起吃个年饭,过完年开了春,我们就是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家,以后大家齐心协力,争取一年以后吃穿有度”

鲍天角的语气比起平时柔和多了,如涓涓溪流,若离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这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鲍天角说完话拿起筷子,天还不太黑屋子里已经点上了好几盏灯,他一眼看见若离脸微微发红,嘴唇尤其的红,眼睛有神,

比起两边的盖倾眉司马小婵多了份生机,如草地的一朵红花,甚至比倾国倾城的甄贝儿多了一份神采,嘴角微微一笑:“大家都拿起筷子

,金若离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鲍天角随口的一句话,若离却感觉到受宠若惊,不由得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微微躬了躬身子。

“菜是好菜,可惜没有酒。”鲍天角微微一笑,吃了一口菜,品味般的嚼了半天慢慢停了下来,评价了一句。

“有酒,有,有一坛米酒。”鲍天角一说完,若离忽然想起了常婆婆上次送给了自己一坛米酒,忙站起来说:“我这就去拿来。”

鲍天角眼里显出一丝惊喜:“有的话,快去拿。”

若离快速的走了出去,一直跟在身边的甄一脉也站起来想要跟着出去,甄珠儿及时的拉着他:“一脉乖乖坐下,她只是去拿酒。”

若离匆匆回到院子,进了屋子,从炕洞里摸出酒坛子,炕洞现在就是她最好的冰柜兼储存室,屋子很黑院子也很黑,出了院门顺手将门带上,挂上锁。

“谁?”忽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几乎撞到了她身上,不由的问了句“是一脉吗?”

没有回答,她的心开始发慌随着提了起来,紧走两步到了鲍天角家的大门口,靠在门上这才定眼看去,夜黑人静。

寒风习习,树影习习,难道眼花了还是?

用后背推来门,心里惶惶忽忽的,匆匆走进屋子,所有的人都在。

本想将刚才的疑惑说出去,却怕影响了大家的情绪,不说出来刚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人的呼吸,她有点惶恐,将酒坛子放在地上,忘了去烫。

盖倾眉便自告奋勇的将米酒烫热,端了进来。

春枝帮着每人面前倒上一碗,酒香开始弥漫,很是醉人。

“金若离,还是你能干,这一桌的酒菜都是你的功劳。”酒上了桌,还是鲍天角发言,他首先肯定了若离的功劳,然后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大家干了。”

喝完将碗底朝上碗口朝下做了个示意干完的动作。

“干。”鲍天麟跟着举起酒碗,男子们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你们也喝。”鲍天麟喝完眼睛下意识的看过来,见女子们都坐得端端正正,举了举空碗。

若离端起面前的酒碗,酒很浑浊暗红色有点像果汁,喝下去甜中带点酸酸里带着辣辣中略显苦,后味很绵香。

这个味道好,没有啤酒那么苦涩没有白酒那么冲辣,后味又好估计度数也不大得多喝几杯,

喝完一碗,添上了第二碗,鲍天角再次举起酒碗:“一切尽在这碗酒中,干了。”

一连三碗,若离都喝了下去,感觉有点飘飘然,脸发烫,心想这米酒喝起来跟饮料似的,劲还挺大,想她以前白的啤的红的都能来点,单位上有什么事都是她陪酒,这么个农家自制的酒应该不会醉人吧,看春枝又帮她倒了一碗,端起来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喝了几碗米酒,若离话多起来,刚才她发现每家的大门上都没贴对联,也没人张罗着糊灯笼,除了她甚至都没人说起烟花爆竹,不是说古代最讲究这些吗?便站起来冲着鲍天角问:

“鲍天角,为什么我们门上不贴对联门神,门外不挂灯笼?难道这些也不允许吗?”

鲍天角闻言放下手里的筷子,柔美的眼睛微微上扬:“对联?灯笼?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图个吉祥喜庆,难道你们以前不贴对联不挂灯笼?那还过什么年?过年还有什么意思。”若离有点奇怪,难道官二代

不只是没断奶连这些都不知道?

“没有。”鲍天角肯定的答复:“过年也就是一家人一起吃顿饭,接下来闲的时间少了,要开始忙碌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时空这个朝代虽然也过年,并不像她记忆中那样的隆重。

见若离不再说话,被酒色染就的脸庞散发着诱人的光彩,鲍天麟插了句:“金若离,难道你以前过年要贴对联,挂灯笼,有什么讲究吗?”

“有啊,不但要挂灯笼贴对联,午夜还要燃放烟花爆竹。”若离自己喝着酒,吃着狗肉,心里火辣辣的烧,她忘了经常提醒告诫自己的事:不要随便展现前世的一些东西“还要穿新衣,给小孩发压岁钱。”

“这么隆重。”鲍天麟眯起眼睛“你们那是什么地方,如此讲究。”

这一问让若离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自然是不能说她出生的省市,说了也没人知道,但是本尊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她也不知道,对于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本尊,她只知道死赖在定安王府讨说法,家住哪里父母是否安好兄弟姐妹几个都一无所知。

“我们那穷乡僻壤的,一年到头也没什么大事,过年时候大家都闲着,就尽可能的找点乐子喜庆一点。”若离答非所问的小声说了句,便低头猛吃菜。

“这倒是个好习惯。”鲍天角凤眼微杨,然有兴趣的看着若离:“说说有什么对联,挂什么灯笼。”

“无非就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福如东海长流河水,寿比南山不老松。门对千棵竹,家藏万卷书之类的。”若离嘴里胡乱的应着,装作对甄一脉说话,不去看鲍天角鲍天麟。

鲍天角见若离有故意打岔的意思,也没接着问下去、

若离不知道,这个朝代还没有贴对联,挂灯笼的习惯,年也不是最盛大的节日,最盛大的节日是七月十五,因为刚刚收完麦子,有放烟花爆竹庆丰收的风俗。

鲍天麟张了张嘴,见鲍天角不再追着问,若离也故意掩饰,也没接着问。

好悬那,若离长长的出了口气,千不怕万不怕就怕刨根问到底,言多必有失,以后得谨言慎行。

酒过五巡,司马翼司马羽的脸色柔和起来,话也多了起来,连平时温文尔雅的盖星雨盖星云都不再矜持,和鲍天角讲起了往日的辉煌。

女子这一桌还都很矜持,除了若离喝了几碗,盖倾眉几个只是象征性的喝了点,没人多说一句话,气氛有点压抑,加上甄珠儿坐若离对面,时不时的射过来一道寒光,感觉夜已深沉,不管到没到午夜,若离站起了起来对甄一脉说:“一脉,走姑姑带你去放烟花爆竹。”

走出大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想起刚才的黑影,若离有点害怕,但已经出来甄一脉也很兴奋,只好紧紧拉着甄一脉的手,出了院门一股难闻的气味充斥着黑夜。

“一脉,什么味道这么臭。”若离吸了吸鼻子对甄一脉说。

“也许是对面村里在做什么吧。”甄一脉小声回道:“姑姑,我们在哪里放爆竹。”

“就在门口吧,不过你要小心,不能失火。”

回到院子,摸着黑推开厨房隔壁堆放杂物的小屋子,拿起存放在里面的烟花爆竹,又去厨房摸出火镰端上油灯。

顺着风用手捂着点上油灯,微弱的火光摇曳,只一会就被吹灭,试了几次,都灭了。

转换着方向又试了几次,还是不成功,便蹲下来扯了几把荒地上一堆一堆的蒿草,长一点的都被她割了回去烧炕,扯了几把矮小的,堆在一燃,让甄一脉去院子里带来几根树枝。

升起了一堆篝火,若离拿起一根燃烧的最旺的木棍递给甄一脉拿出一个爆竹递给他。

甄一脉将爆竹点燃扔向空中,半空中就响起一声清脆的“咚……。”接着闪过一道光。

若离又递过去一个,甄一脉点着扔向另一边。

看不清爆竹的方向,若离的眼睛四下张望,爆竹在空中燃放,若里收回眼睛,目光划过漆黑的夜空,忽然感觉一道幽幽的寒光一闪,有点传说中黑夜里狼的眼睛,心里一紧定眼看去,漆黑一片。

摇了摇头,心里恍惚眼睛一直盯着寒光的地方,司马翼家的墙角处。

又一个爆竹上了天,那道寒光却没有再出现,是幻觉还是真的,若离有点迷惑。

正在怀疑,鲍天麟跑了出来对甄一脉伸出手:“一脉,给我一个。”

“给你,你们两个放。”若离弯腰拿起好几个先递给甄一脉一个,有给了鲍天麟一个,眼睛还不忘看向刚才的地方。

鲍天麟也将一个爆竹扔上了天,鲍天麟的速度很快,带着火光的小小鞭炮似乎是带着欢声飞上了天空。

若离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地方,就在爆竹燃放的那一刻,她再次看到了那道寒光,这次更加准确绿幽幽,绝对是什么的眼睛

“鲍天麟。”她下意识的抓住鲍天麟的胳膊指着闪过幽光的地方小声道“那里有人!”

鲍天麟随着若离的目光看去,四周漆黑一片静的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屏住气凝神听了一会儿,转脸对若离说:“哪里有什么人?你眼花了吧。”

“真的有人。”若离很肯定地说:“刚才我去拿酒的时候就好像有人从身边掠过。”

“那么人在哪里呢?我过去看看。”鲍天麟将手里的爆竹交到甄一脉手里,指了指若离刚才指的方向:“是那边吧?”

鲍天麟快速的向司马家的院墙那边走去,若离的双眼随着他脚步的移动紧张地看着。

“爆竹不错,又响又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旁边的鲍天角听着爆竹清脆色响声俯下眼球看了若离一眼“你刚才说的那些还真不错,什么对联门神灯笼的,以后有机会了我们也这么做。”

“对,都是这么做的。”若离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眼睛继续追随鲍天麟“过年是个大事。”

“放爆竹也是吗?”鲍天角的眼睛从若离脸上移开沿着一个鞭炮在半空中爆炸“还真能增添一点气氛。”

“对哦,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在子夜放最有意思。”鲍天麟转过了院墙,若离收回目光:“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鲍天角的目光停在若离脸上,这张脸焕发着动人的光彩,比起甄珠儿的秀丽,甄贝儿的绝世美丽,盖倾眉的端庄,司马小婵的英气逼人,春枝的喜气,春雅的妩媚,更具有一种淳朴到纯洁的美丽,就像原野上随意开放的小花,不经意间打动人的心。

也不知道第几次被打动,鲍天角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意。

甄珠儿站在一侧,眼睛死死地盯着鲍天角,他眼里的每一种神色的转变都被她尽收眼底。

这几天慢慢退去的对若离的嫉恨又重新涌上心头,鲍天角是她从记事起就每天惦记着的夫君人选,夫人曾对她说过等到她及笄,就促成两人的婚事,是为亲上加亲,定安府没有嫡女,她就是嫡长女,所以就算是被流放在这里,她也觉得自己是不二人选,就算是现在这样的处境她也坚定不移,但是这个该死的金若离却总是能成功吸引他的目光,什么都没了如果连鲍天角这点希望都没了,还有什么指望,绝对不能让金若离这个贱人抢了鲍天角,想到这里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忽然想起了甄贝儿,这个号称大汉朝第一美女的妹妹也有着和自己同样的心思,她的这种狼子野心早在府里就暴露无遗,只不过她的地位实在低下,那时候基本无戏,不过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都是一样的身份,而且她还有一个最突出的优势就是长得美。

对于妹妹她倒是不很担心,因为鲍天麟对甄贝儿的意思所有人都明白,鲍天角鲍天麟感情很深,他是绝对不会和弟弟抢一个女子的。

便轻轻移到甄贝儿身边,小声说:“妹妹,你看看那个金若离,一直缠着天角哥哥,还纠缠天麟,真是不要脸。”甄贝儿此刻也正看着鲍天角,听到甄珠儿的话回过头来:“真是人不要脸无法可治,一个女子整天纠缠男子,还想着以后给爹做妾,简直是痴心妄想,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

甄珠儿眼珠一转对甄贝儿说:“妹妹,爷爷说过如果我们能沉冤昭雪,金若离就会成为爹的姨娘,也就是我们的二娘,她这样放浪形骸,怎么能做我们的二娘。”

甄贝儿点了点头:“我们得看着她,不能让她给我们甄府丢脸,她和天麟走得这么近,一脉又处处向着她,姐姐,我们还不能硬着来。”

甄珠儿看着鲍天角和若离一问一答的说这话,别的人都在一边看着爆竹一个一个的上天压低嗓门:“妹妹,你说这个金若离会不会勾引了天麟,要不然为什么天麟整天跟着她转,就是对妹妹你也没以前那么上心了。”

甄贝儿眼睛一亮:“就是,天麟哥哥对我一直都很好,现在真的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我们得让天角哥哥知道。”

两人正说着,鲍天麟从盖家的墙角转了过来,他已经顺着院墙找了一圈,夜太黑了。什么也没发现。

“贝儿妹妹,珠儿妹妹,冷不冷。”见甄珠儿甄贝儿站在外面说这话,先走过来问。

甄珠儿身子往后退了退将甄贝儿让在前面,让她离鲍天麟近一点,笑着说:“有点冷,也不知道金若离发什么疯,从哪里弄来这些破爆竹。”

鲍天麟抬起头看着闪在半空中清脆的爆炸的爆竹:“她也是为了让大家高兴,珠儿妹妹要是觉得冷就先回去吧。”

“冷是冷,不过大家都没回去,我还是坚持一会吧。”甄珠儿缩了缩脖子“免得天角哥哥说我不懂人情世故。”

“那就再等一会儿,听说还有烟花,要是冷的话那边有火去烤一烤。”鲍天麟说话间转过身子:“贝儿妹妹,你去烤火吧,天冷。”

甄贝儿应了一声,拉着甄珠儿的胳膊向前,司马小婵司马小娟姐妹两和盖星辰都围着不大的篝火往里面扔着找来的树枝蒿草。

司马翼司马羽拿起烟花看,盖星雨盖星云盖倾眉站在火旁烤着,脸色通红。

鲍天麟走到若离身边,见她正和鲍天角说着狗肉暖胃的事:“那狗肉是热的,再配上点米酒,简直就是一剂良药,天还很冷,也不怕肉馊了,坚持吃上一半个月的,估计你那胃病也就好多了。”

“听你一说还真像这么回事,待我吃吃看。”鲍天角清逸俊美的脸上带着诱惑众生的温柔,语气甘醇:“如果真的管用,以后该多找些了.&a;quot;

“山野乡村的谁家不养条狗,这东西多的是。”若离一直盯着甄一脉看,觉得鲍天角的声音实在好听,磁性中带有感染力,不由得回过头来看了眼,眼睛差点飞了出来,到了嘴边的话也停在了舌边。

只见微微泛红的红光照耀在鲍天角的脸上,皮肤细腻光滑,眼睛如一潭清泉深不见底,里面似乎还有漩涡,看一眼就会被旋入潭底,鼻子笔挺柔滑,嘴唇柔软红润泛出诱人的光泽,让人有种压抑不住的想要一尝芳唇的冲动,身体更如白杨般的笔直且散透着一种不屈和霸气。

若离眼下几口唾液,嗓子干渴难受内心瞬间如焚烧,鲍天角平时只是看着清逸高贵,并无此刻的惊心动魄,现在近距离的微微带着温情,竟然散发出一种近乎妖孽的诱惑,若离脑子里出现了一位专门诱惑女子的狐仙,据野史记载不管是怎样的女子只要看狐仙一眼,立刻会被诱惑的的神魂颠倒从而任其附在身上,不由的艰难的小声说出一句:“哪里是人,简直是狐仙。”

“你说什么?”鲍天角没听出若离这句很含糊很模糊很快速的话低下头问了句,赤裸裸的诱惑带着一丝清香从唇齿间散发“什么仙?”

“狐仙,就是狐狸精,一只男狐狸精。”若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听起来就是“呜哩呜啦。”

鲍天角的眼神凝聚,双耳收拢也没听出来若离说了句什么,微微笑了笑。

这一笑恍若春风拂面,暖风袭来,若离心里顿时感觉暖洋洋的,连寒冷都感觉不到了。

“不能看他。”若离心中重重告诫自己,这个鲍天角此刻真的很妖孽,是那种猛一看有点帅气,接着看带点妖气,再看下去就是妖孽的那种。

这种妖孽般的气质不是自带的,而是宛若隐藏在骨头血液里里,慢慢的在无形中散发出来的,且一天比一天浓烈,原来她只是觉得他高贵清逸,接着飘逸出尘,现在就变成了妖孽,怪不得甄珠儿甄贝儿都为他钟情,而不是高大阳光帅气的鲍天麟,冷峻的司马兄弟,温婉儒雅的盖家兄弟。

见若离低下眼皮不再看自己,鲍天角微微一笑,这种为他痴迷的表情他见得多了,在他的记忆中和他打过交道的女子只要见过他几面,没有不为他痴狂的,为此他曾经躲在府里不敢出门。

若离深呼吸一会儿调解好心态,努力让自己狂躁的心平静下来,鲍天角这会是很妖孽,而且是那种让人不顾后果心甘情愿不由自己被妖孽的那种,可是毕竟是多年以后的人,多少还有点理智。

眼睛不敢去看鲍天角,只好一眨不眨的盯着甄一脉,他已经将爆竹放完,正拿着一根竹子里面装着的烟花。鲍天麟悄悄走了过来站在她身边小声说:“金若离,一定是你眼花了,什么都没有。”

“一定有的,就算不是人估计也是什么动物。”若离极其肯东的说:“我几乎能看见眼中的绿光。”

“要不就是虎狼什么的。”鲍天麟点了点头“山上应该有野兽的。”

“很有可能。”若离回忆着刚才那道绿光,传说中的狼据说就长着一双黑夜中发绿光的眼睛“也许是狼,饿了也会跑出来找吃的,以后不敢一个人乱跑。”

话是这么说,心里到底是疑惑,绿光可以解释为狼的眼睛,那么取酒时的那道黑影该怎样解释,当时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人的体温甚至呼吸。

烟花绽放,半空中出现一朵绚烂的火花,随即消失不见,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看着甄一脉放完最后一枝烟花,篝火也因为都看了烟花没有人添柴快要熄灭,鲍天角拍了拍手“好了,夜深了,大家都回去睡吧.金若离辛苦你了,让大家这么高兴。”

“只要大家高兴,我也高兴。”若离很官方的说了句,还是没敢去看他的眼睛“希望大家明天更好。”

司马翼司马羽脸上带着粗狂的笑容,伸手将司马小娟抱了起来,还孩子般的逗着她:“小娟,哥哥给你当马骑将,驾,我们走了。”

司马小婵笑着看了司马羽一眼,跟了上去,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见平时爱说爱笑的哥哥的笑脸,她心里舒服,司马翼司马羽虽然比她大不了多少,毕竟是男子,只要他们高兴就有了靠山希望。

盖星雨也一扫往日的儒雅,和盖星云盖星辰边说边回去,盖倾眉跟在后面。

“鲍天麟,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若离也牵着兴奋的合不拢嘴巴的甄一脉,今晚上的所有爆竹烟花都是他一个人点燃,火药味渐渐散去,空气中隐隐传来一股臭味。

“还真有,是不是烟花的味道。”鲍天麟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说“刚才放的时候没这个味啊。”

“好像是粪便的味道。”若离捂着鼻子“是不是谁家院子里没打扫茅房。”

“不会,大哥交代谁用了茅厕都必须用土盖上。”鲍天麟在院门口停了下来“今天也没闻到啊,只是刚才这味道好像突然出来了。”

“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明儿个再说。”篝火彻底熄灭,四周一片漆黑,若离推开院门闪了进去,感觉门上有什么东西粘在手指上粘粘的

。随手在墙上抹了抹。

进了屋子总觉得一股臭味跟着进来,洗了好几遍手。

“谁把什么抹到了大门上。”刚刚躺下,门外传来甄珠儿尖声叫喊:“金若离一定是你,你把什么抹到墙上了。”

“姐姐,也许不是她弄的,明儿天亮了再说。”甄贝儿见刚刚进了隔壁院子的鲍天角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寻找什么,春雅跟在后面端着油灯,忙大声劝解。

“不是她是谁,还能有谁。”甄珠儿大惊小怪的喊了几声,甄贝儿慢慢的将她劝了回去,若离也没去理会她,只是看了一会自己的手。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若离就起了床,夜太漫长了,又没个什么电视电脑的打法,鸡叫头遍叫醒甄一脉去小解就已经毫无睡意,只不过是天还不亮,天气寒冷,只能窝在被窝里。

走到院子里,那股臭味又传了过来,顺着臭味寻找过去,脚底下一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差点倒在地上。

定眼看去,院子里乱七八糟的躺着几块粪便,是狗屎。

一阵恶心,忙捂住鼻子,四下看去,和她一样早起的盖倾眉也在看。

若离躲着狗屎走到墙边问:“姐姐,是不是院子里有什么东西?”

“是啊,妹妹,不知道谁这么缺德把这些狗屎扔了进来。”盖倾眉没抬头狠狠地说:“这是谁做的,要是让我知道要他好看。”

若离踮起脚尖越过矮墙向隔壁院子看去,和她的院子一样,盖家的院子里也横着几块。

“一定是哪个该死的黎宝根!”若离心里狠狠的骂道,只有这个小财东才会有这样的坏心眼。

捂着鼻子拿来铁锨将狗屎捡起来,压在了门外堆起来的粪堆上。出门一看门上也沾着狗屎。

进屋拿起一盆水泼了上去,用扫把来回摩擦着洗干净,走到盖倾眉家门口,也有痕迹,依然帮着用水泼了泼,用扫帚刷洗一遍,又到另一边看了看,鲍天角家的大门上什么都没有,司马家也是一样的待遇。

这都是她吃了人家的狗惹的祸,若离很心虚的帮着司马家洗干净大门。

端着水盆往回走,路过隔壁,鲍天麟一把拉开门探出阳光灿烂的脸庞:“金若离这么早的在干什么。”

若离扑哧一声就笑了:“鲍天麟。我们交了狗屎运了。”

鲍天麟听若离讲完,听她分析这应该是那位霸道的小财主所为,漆黑的眉毛几乎竖了起来,和平时嬉皮笑脸判若两人厉声道:“好大的胆子,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鲍天麟变声期的粗厚声带发出沙哑的低音,有种咬牙切齿的愤怒感,若离轻轻一笑:“鲍天麟,你真是没城府,这么小儿科的做法你都能生气,以后要是遇上什么大事还不气死你啊。”

“难道你不生气,那可是狗屎啊!”鲍天麟很夸张的加重了狗屎两个字的重量“这么侮辱人。”

“我们吃了他的狗肉啊!”若离双眼含笑,看着隔壁盖倾眉也将狗屎端在铁锨里走了出来,压低了嗓门:“和吃狗肉比起来,我们更占便宜。”

“那倒是,就让他先出出气吧。”鲍天麟竖起的眉毛慢慢回落,脸上呈现出往日的喜色“不过,下次遇到他,得给他点颜色。”

若离笑着说:“行了,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们初来乍道的先不要招惹他,吃他的狗是因为他们太过横行霸道,想来没了那只狗,他就没那么的横了,毕竟人不会去咬人。”

收拾完了院子,将鞋子脱下刷洗干净,天才放亮,若离回到屋子将抗上的被子叠起来,忽然发现码的整整齐齐的放在脚底的衣服乱七八糟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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