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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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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实在心里不平衡,司马小婵春鲍枝鲍春雅和甄珠儿甄贝儿的年纪也差不多,就连小小年纪的司马小娟盖星辰都跑来帮忙。

便对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的甄一脉说:“一脉,这次我们就不要跟着去了,将些细小的枝枝丫丫的先砍下来抱进院子里。”

甄一脉听话的点了点头,外面的鲍天麟不干了,将头伸进院子里:“金若离,这可不行,你要是不去,拿回来的可都是我的。”

“树干归你,树枝归我。”

“都是我的,又不要你动手,你不跟着还想要,哪有这等好事。”

“跟着可以。不过这些树干劈的柴禾你得给我一半。”

“树干树枝都给你一半就行了,还要劈好的?这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不是我要占便宜,你看看我手无缚鸡之力,一脉年纪还小,那里有力气劈柴,你就当做好事,只要你答应了,我就给你果子吃,晚上给你熬鱼汤。”

“你们两个可都听见了?”鲍天麟听若离说晚上有鱼汤喝,看着鲍春枝鲍春雅,两人含笑点头。

鲍天麟见条件谈成了,若离端着一只簸箩里面是红红的小果子,嬉皮笑脸的凑上去顺手拿起一只咬了一口:“那就一言为定,金若离,你算是占了大便宜了,这叫做不劳而获。”

若离无谓的扯了扯嘴角:“鲍天麟,你也太会正话反说了吧,是你占了大便宜了吧?”

鲍天麟无声的吃着果子,果子馥香扑鼻酸甜可口溢满口中,顺手又拿起一只塞进衣袋里:“金若离,我辛辛苦苦的拿回来的柴禾要分你一半,还是劈好的,我就不明白我占什么便宜了?”

“占什么便宜了?你占得便宜可大了。”若离出了院子将果子分给大家:“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就是那个搭配,有了我你干活就有了气力了。”

鲍天麟哈哈大笑起来:“这都叫占便宜?这便宜我也想占。”

“可以啊,你将我们这些女子组建起来,你来搭配也一样的效果。”分完果子看着还剩几个,若离端进去放在厨房案板上,前些天甄珠儿甄贝儿一直对她横眉冷对,她也没兴趣理会她们,常婆婆给的果子也没给她们,这几天关系有所缓和,放在厨房也许她们等会会看见。

“瞎说,她们都是女子怎么能做这些事?女子就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出门也不能做这些事。”鲍天麟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若离顿时冷下脸来:“她们是女子,难道我不是?我是男子?”

鲍天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你最厉害,你是女子!绝对的女子!只不过是女子中的男子。”

这一天比前些天的成绩好多了,只是一棵树的枝条部分就足以令若离惊喜不已。

鲍春枝鲍春雅果然很守信用,折断枝条,有的枝条比一棵小树还粗,都整整齐齐地堆放在院门口,分成两半,树干部分太粗太壮简直可以做栋梁,只是朽了,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办法,看起来不像是用斧子砍的,被分成了四节。

“金若离,是不是很公平。”鲍天麟第二次拖着一棵大树回来看到两位妹妹的杰作,得意的问。

若离眉毛一杨:“还不错,不过这可都是春枝春雅的功劳。”

刚刚夸奖完,抬头一看顿时张大嘴巴,由衷的感叹一声:“哇,真是厉害!”

司马家门口中午拖回来的两棵树早已荡然无存,刚刚拿回来的枯树枝娅部分已经在司马小婵手里乖乖地变成了一段一段的,司马小娟来来回回的将它们抱进院子,片刻功夫,那段很长的躯干也变成一段一段的,司马小婵手里那把斧子,只是几下,海碗粗的树干就被劈成两半,四瓣八瓣。

若离半张的嘴巴半响收不回来,鲍天麟小声道:“震安王武力天下无敌,他的后人岂能逊色,这只是小菜一碟。”

“如此高手,来这里种田岂不是人才流失,应该去为国杀敌或者抓捕罪犯。”若离收回眼光看着鲍天麟:“也不知道你那皇帝老爹是怎么想的。”

“不得无礼,我父皇英明果断自有他的道理。”鲍天麟瞪了一眼若离:“高手并不等于是忠诚,再说她也不算高手,只不过有点力气罢了。”

“这还是有点力气?”若离惊讶的抬起头:“是不是司马翼司马羽比她还厉害。”

“那是自然。”鲍天麟站在一边看着鲍春枝鲍春雅拆卸枯树,小声说:“司马小婵只是练了一点基本功夫,也就是护个身,司马翼司马羽才是真的高手。”

“只可惜……!”鲍天麟惋惜的感叹一声,似乎一言难尽。

若离透过低矮的院墙看见司马翼司马羽兄弟两在院子里洗完手进了屋子,将外面的是部交给了司马小婵。

鲍天麟也站在一边看着两位妹妹忙活,再也不搭一把手,另一头的盖星雨盖星云也进了院子,留下盖倾眉一个人劳作。

“还真是大男子主义。”若离小声嘟囔一句,弯下腰抱起放在院子这边的柴禾进了院子。

甄一脉也跟着帮忙,甄珠儿甄贝儿出来看了看,又进了屋子。

若离对着两人的背影小声骂了句:“整天呆在屋子里也不怕生根发芽。”

“生根发芽好啊!”鲍天麟也抱着一抱跟了进来:“如果还能长出一个贝儿妹妹那该多好。”

“好你个头。”若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这两位姑奶奶就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还不如让我消失。”

看鲍天麟帮忙,若离便在院子里将抱进来的柴禾摞起来,这些和前些天打来的加起来整整半个院子,应该够用到开春了。

这里的山群连绵不断,一眼望不到边,除了山还是山,山里的树木多如牛毛,枯树枯木随处可见,只要够冬天用,以后只要随便走一圈就够用了。

正盘算着头顶响起了鲍天角富有磁性极具震慑力的声音:“金若离,你还真是了不起啊,号召力够强的。”

“那里是我有号召力,是他们等米下锅。”若离脸一红,回头一看清逸出尘的鲍天角站在隔壁院子里,深邃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虽然话是这么说,你还是起了重要作用。”鲍天角柔美的丹凤眼透出一丝温柔,肯定着若离的功劳。

“别这么说,怪不好意思的。”被人这么肯定的夸奖,心里很高兴,脸上就犯起了红晕,略显娇羞。

鲍天角看着若离脸上染就一层颜色,如桃花绽放,微微一笑眼。

甄一脉抱着一抱树枝进来,见鲍天角面带微笑目光含情,若离娇羞的低着头很是暧昧,不知道该不该将怀里的柴禾交到若离手里,正犹豫间,甄珠儿甄贝儿快速走了过来,甄珠儿一连声的道:“一脉,快放下,姐姐来抱。”

甄一脉茫然的任甄珠儿接过怀里的柴禾顺便交到若离手里,一双秀丽的大眼睛望着鲍天角叫了声:“天角哥哥。”又转过脸对若离说:“金若离你去休息一下,我来摞,贝儿你去外面抱。”

甄贝儿低头应了一声,顺眼看了看鲍天角,眼神勾魂摄魄,鲍天角脸上保持着暧昧的笑意:“珠儿贝儿长大了,变得懂事了。”

甄珠儿娇弱的一笑,柔声道:“瞧天角哥哥说的,天麟哥哥都自己动手了,我和贝儿哪里还敢偷懒。”

鲍天角站在院子里,饶有兴趣的看着甄贝儿很费力的抱着一点点枝条进了院子,甄珠儿一根一根的扔在柴禾堆上,眼睛飘向进了厨房的若离。

甄珠儿酝酿好最美的表情,抬起头想对鲍天角说话,却见他的眼神穿过自己定格在厨房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若离蹲在厨房地上,正在解剖昨天留下来的一条鲫鱼。

美好的表情僵在脸上,恨恨的将掉在脚下的一根树枝捡起来重重的扔上柴禾堆。

“大哥。”鲍天麟抱着柴禾进来,一眼看见哥哥站在墙那边,喊了一声将怀里的柴禾交给甄珠儿。

“天麟辛苦了,休息一会,让贝儿去抱。”鲍天角收回留在若离脸上的目光,疼爱的看着弟弟。

“就是,天麟哥哥休息一会吧,别累着。”甄珠儿慌忙又换上柔美的笑脸,顺着鲍天角的话说了句。

鲍天麟还没回话一眼看见甄贝儿费力的抱着几根树枝进来,横七竖八的有一根还掉在了地上,忙接过来体贴的说:“贝儿妹妹,你歇着哥哥来抱,小心弄脏了衣服。”

甄贝儿的脸瞬间爆红,有点扭捏的躲了躲快速的看了眼鲍天角:“天麟哥哥,你也累了一天了,还是我来抱吧。”

甄珠儿停止手里的活儿,略带狡狯的眼睛看了眼鲍天麟甄贝儿,又很有深度的看了眼鲍天角,小声对甄贝儿说:“妹妹,你还是歇着吧,小心弄脏了衣服。”言语间是戏谑

若离很麻利的将鱼肚子剖开,掏干净里面的肠肠肚肚,眼睛没看却已经听出来甄珠儿甄贝儿都暗恋鲍天角,鲍天麟其实是单相思。

鲍天角确实高贵俊逸就算是布衣长衫也一样宛如谪仙,两个女子的眼光还真不错,可是姐妹两喜欢一个人很麻烦,注定一个人是要受到伤害的,哪怕是姐妹共侍一夫难避免不了。若离收拾好鱼,起身生火做饭,心里琢磨着甄珠儿甄贝儿的事,女孩子家情窦初开,说不定热乎几天也就过去了。

“金若离,晚上吃什么?”鲍天麟粉白的脸庞伸了进来,见她一只手在面盆里,另一只手端着水碗,两只眼睛闪闪发光,锁定在鲫鱼身上。

若离很不经意的回答了句:“随便吃点汤面。”

“不是有鱼吗?”鲍天麟兴致勃勃的指着鲫鱼“怎么又吃面?&a;quot;

“鲫鱼熬汤最补,一脉身体不好就留给他熬汤喝吧,我们吃面。”若离和好了面,用面盆扣起来。

“熬好了汤给我一碗。”鲍天麟笑嘻嘻的看着若离生火洗菜。

“知道了,你先出去,厨房小你长得又高又大的很碍事。”若离边说便将鲍天麟往外轰“还不去看看你那贝儿妹妹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鲍天麟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对若离感谢的笑了笑,转身出去,只一会就传来甄贝儿大惊小怪的声音:“天麟哥哥,你真是的,越帮越忙,赶快出去吧。”

若离伸出头去看,鲍天麟被甄贝儿从屋子里推了出来,甄珠儿两只眼睛看着隔壁的鲍天角捂着嘴笑。

甄贝儿一脸气急败坏,狠狠地瞪着甄珠儿,可是由于她实在太美丽了,以至于生气变成了嗔责。

“看看,还不好意思了,是天麟哥哥又不是别人。”甄珠儿很明显的看出妹妹是真生气了,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继续取笑。

甄贝儿心里生气,一双眼睛第一时间飞向鲍天角,她是条件反射的自然反应,这些年来只要鲍天角在场,她的眼睛总是不由自己。

却看到了鲍天角那双独一无二的颇具帝王风范的俊美丹凤眼含着无限的情意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金若离,那份情谊绝对能融化掉任何女子的心。

心一沉,转眼看甄珠儿也在看自己,不由得讥讽地一笑。

甄珠儿狠狠地瞪了若离一眼,鲍天角在隔壁她不敢转身离去,低下头将脚底下的柴禾架在柴禾堆上。

“贝儿妹妹,你靠边,哥来帮你烧炕。”甄贝儿心里很不舒服的提着一筐柴草去烧炕,刚将炕洞打开,鲍天麟又钻了过来。

甄贝儿只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鲍天麟嬉皮笑脸的样子她觉得那是对她的讽刺,她也和甄珠儿一样从小喜欢鲍天角,以前甄珠儿被夫人带在身边,地位远远的高过她,现在到了这偏远的地方,她以为凭着她绝世的美丽,鲍天角一定会喜欢她。

如果能和鲍天角在一起,吃苦受累过民间生活也无所谓,对于姐姐,她到不是很担心,甄珠儿有勇无谋,现在没了靠山基本没有竞争力,但是这个金若离就不那么简单了,她能赖在府里守着根本不看她一眼她也基本上见不到一眼的爹,还能被爷爷收为义女,绝对的是个厉害角色。

甄贝儿眼里含着泪花,很没好气的将灰耙塞到鲍天麟手里:“好好,天麟哥哥,你要帮我烧炕是吧,那就帮我烧吧。”

鲍天麟听出甄贝儿含着怒气,接过灰耙笑嘻嘻的站在一边看,他哪里会烧炕,却发现若离很八卦的从厨房探出头来,对她挤了挤眼睛。

这一小小的动作被甄贝儿尽收眼底,心里的气直冒出来,几步赶到厨房门口对着若离娇声呵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甄贝儿一向不理会若离,但也不找茬,今天这突然性的发作,若离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知道一定和鲍天角有关系。

便抬起头一眼看见鲍天角的目光,暖暖柔柔的似乎含着无尽的情意,心里一凛,暗叫不好。

本来就关系处不好,这下捅了马蜂窝了,这个鲍天角好好的用这种眼光看她做什么,知不知道女人吃起醋来那可是惊天动地。

缩回厨房,略带责怪的看了眼鲍天角,示意他不要老盯着自己。

这一小动作还是没能逃出甄贝儿的目光,她恶狠狠地堵在厨房门口,压低声音:“金若离。你果然是个下贱坯子,淫荡之人,当初缠着我爹并不放,现在又来招惹天角哥哥,连天麟哥哥也整天追着你跑,还害得一脉连姐姐都不肯叫,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不会放过你的。”

甄贝儿的声音非常小,外面的人一点听不见,若离觉得很好笑,边擀面边小声说:“真是小人之心,你以为所以人都和你一样都喜欢鲍天角啊,真是天真的无邪。”

甄贝儿往厨房踏了一步,一只脚在里面一只脚踏在门槛上:“你不喜欢招惹他在做什么?”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招惹他了?”若离回过身子反问一句,招惹的意思就是勾引了,她来这里可是替人做事的,那里有心思勾引人,再说这些个小帅哥看看,养养眼还行,真的去勾引还下不了手,以她的真实年龄,在这个时空已经是长辈了。

“没招惹?天角哥哥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你?”甄贝儿不依不饶的追问。

若离有点烦躁,她在厨房里忙活来忙去的,却被这个闲人挡在门口问了不停,不由得没好气的说:“他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去问他啊?说不定是他想招惹我!

甄贝儿被若离自信的语气惹怒,彻底进了厨房,一双美得炫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你说天角哥哥招惹你?我呸,你也真敢说,你配吗?”

若离看着甄贝儿双目圆睁,一副打架斗殴的架势,竟然笑出了声,如此幼稚,打架斗殴可是她的强项,连男孩子都怕她,难道还怕这么个美若天仙弱不禁风的古代娇小姐,便挑衅的迎着她的目光:“我不配,你配!行了吧!”

甄贝儿被若离眼里的表情以及说话腔调气的说不出话来,狠狠地对峙了一家会儿转过身子走了出去,一眼看见鲍天角还在隔壁院子里专注地看着,嫣然一笑。

鲍天角似乎这才醒悟过来,收回温情脉脉的目光,对甄贝儿笑了笑,似春风拂面。

甄贝儿愤怒的的心情被鲍天角微微一笑抚平,回到屋子看鲍天麟手里拿着灰耙还站在原地,两只眼睛看着炕洞,似乎在研究什么,不由得大喊起来:“天麟哥哥,你怎么还没烧炕?天都黑了。”

鲍天麟嘻嘻一笑:“贝儿妹妹,你也太高看哥哥了,哥哪里会烧炕,只会睡觉。”

“你不会你逞什么能?”甄贝儿翻起白眼,第一次很不敬的呛了鲍天麟一句。

“这不是想让你高兴吗?”鲍天麟嬉皮笑脸的退出屋子,看着甄贝儿气呼呼的将柴草塞进炕洞。

甄贝儿将灰耙伸进炕洞来回搅了几下:“高兴,你走开我才高兴呢。”

鲍天麟缩了缩脖子,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看若离做好了饭自己进去熟练地端起一个盘子放上一海碗面,一碗鲫鱼汤。

若离笑眯眯的看着他做完这一切,悄悄问道:“怎么?碰钉子了?”

“女人心海底针,一点都没错。”鲍天麟笑嘻嘻的端着盘子往外走:“只是苦了我们这些男人。”

“切,毛大点年纪还男人。”若离笑着回了一句,看甄一脉还在将外面的一些细小的枝条抱回来,端起盘子喊了声:“一脉,好了,吃饭了。”

鲍天角的目光又追随着若离,直到她进了屋子,才跟着端着盘子的鲍天麟一起进了自己的屋子。

“哥,鲫鱼汤还热着呢,趁热喝。”鲍天麟将盘子放在屋里笑嘻嘻的对鲍天角说。

鲍天角坐在炕沿上端起汤碗:“天麟,去厨房拿只碗,你也喝一点。”

鲍天麟摇着头:“哥,我身体壮,我不喝这东西。”

鲍天角轻轻吸了一口抬起头来:“天麟,辛苦你了,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需要吃点好的。”

鲍天麟听鲍天角说,利索的在坐在鲍天角身边:“哥,好吃的有,金若离说下雪了要去逮几只鸟,天这么阴说不定要下雪了,马上就有鸡肉吃了。”

鲍天角咧着嘴就笑了:“天麟,是逮鸟,不是去捉鸡。哪来的鸡肉?”

鲍天麟神秘地说:“哥,没错是鸡,金若离说是锦鸡。”

“金若离金若离,你一口一个金若离,不过这个金若离还真的很能干。”鲍天角喝着鲫鱼汤,由衷的说。

鲍天麟听鲍天角说若离,来了精神:“哥,不只是能干简直泼辣,你不知道那天我们去山后边遇到一条大黄狗,她竟然跟狗对叫起来,还真把狗给唬住了。”

鲍天角放下汤碗,有点不相信的看着鲍天麟:“真有这彪悍?”

“千真万确。”鲍天麟说着神采飞扬起快来:“哥,你都不知道当时她的样子,头发都披散下来,呲牙咧嘴简直就一只疯狗。”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呢?”鲍天角看着弟弟粉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两眼闪闪发光,说的津津有味,略带愠色。

鲍天麟撇了撇嘴:“哪里是我不出手,是她将我搡在身后保护起来,真是自不量力。”

鲍天角叹息一声:“难得她一个女子如此仗义。”

两人说了一会若离,鲍天角的脸色严肃起来:“天麟,有没有什么发现?”

鲍天麟摇了摇头:“一脉根本不说话,一步也不离开金若离,真像长不大。”

鲍天角凝看着鲍天麟:“不可掉以轻心,不过也不用操之过急,就算是我们将兵符找到,没有虎印,星章也无济于事。”

鲍天麟点点头:“大哥说的是,这三样东西一定在他们三家不知是谁的手里,我们慢慢来。”

鲍天角眼里闪过一丝疼爱:“只是辛苦天麟了,让你跟着大哥受这些罪。”

鲍天麟眼里聚起了笑意:“只要跟大哥在一起,这点苦不算什么。”

“天麟,这碗汤面我们一人一半。”鲍天角听弟弟如此说,很是感动,将盘子里的海碗拿出来,分了一半在刚才的汤碗里:“天麟,吃吧。”

兄弟吃完饭,鲍天麟正要将盘子空碗还回去,鲍春雅端着一碗煮熟的玉米小麦走了进来,低眉顺目的放在鲍天角面前。

鲍天角抬起一脚:“这东西是人吃的吗?粮食是囫囵吃的?”鲍春雅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鲍天角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威严,鲍春雅将头深深低下,浑身颤栗起来:“王爷,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吗?”鲍天角柔美的丹凤眼高高竖起“那金若离是怎么做的?”

鲍春雅浑身筛子似的颤抖起来,半天不敢说话。

鲍天角见鲍春雅不敢回话,厉声质问:“不知道怎么做的不会去问,不回去学,是死人吗?”

“大哥,别生气,明天让春雅去问好了。”鲍天麟见鲍春雅吓得不轻,收回已经踏出门槛的脚步,轻轻劝说。

鲍天角气呼呼的对鲍天麟小声道:“天麟,你说娘亲怎么找了这么两个笨丫头,还说是手脚麻利聪明伶俐,麻利顶什么用,废物点心一个。”

“大哥,慢慢来,她们两个也是千金之躯哪里知道这些,改天让她们跟着金若离,或者盖倾眉好好学学。”鲍天麟见鲍天角怒气散去转身又走了出去。

“好了起来。”鲍天角气消了,见鲍春雅还低着头跪在冰冷的地上,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鲍春雅美丽的眼睛里泪水盈盈,鲍天角伸出一根修长均匀的手指轻轻帮她抹去眼角的泪:“好还意思哭!这么冷的天,炕都是冷的怎么入睡。”

鲍春雅梨花带雨的脸上露出娇羞妩媚,刚才的可怜兮兮一扫而光:“那贱妾就为王爷暖床。”

鲍天麟将碗送回去返回院子,第一眼看向鲍春雅鲍春枝的屋子,鲍春枝的屋里灯亮着,鲍春雅已灭了灯,寒风习习吹来,他站在院子里看着漆黑的天幕,直到若离在灯光摇曳的厨房里洗漱完毕进了屋子这才进去。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天地间一片白茫茫,若离站在院门前的空地上,眼前是绵延不断望不到边际的雪山,对面山庄的人还没过来打水,那只雄伟的公鸡还在打鸣,也不知道是第几次。

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白的,没有一点杂色,若离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雪景,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也没回头。

“在看什么?”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停在了身边,鲍天角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天籁。

若离身子没动眼睛看着童话般的世界轻声道:“看雪景,今天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纯洁。”

“以前难道没见过下雪。”鲍天角站在若离身边,挺拔俊逸。

若离悠悠道:“见过,只是没见过如此干净的,一点别的颜色都没有。”声音很飘渺。

鲍天角侧脸看了眼,见她的眉毛头发都是雪,呼出的气也是白的,只有两片嘴唇红艳艳的,红白相映一样的干净。

鲍天角不再说话,忽然很怕打扰了这份干净。

天大亮,雪发出刺眼的白色光芒,雪花在空中飞舞,早已埋没在雪地里的脚已经没了知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不知过了多久,若离感觉到脚疼,才从神游中醒过来,一句油然而发的诗词从嘴里飘然而出。

“说得好,为江山折腰才是真男儿!”鲍天角一声喝彩,刚刚还优雅高贵的丹凤眼瞬间激情燃烧。

若离被他的一声喝彩吓了一跳,这声音也太豪迈了,简直震耳欲聋,不由得看了他一眼,鲍天角眼里的热情足以点燃热情的沙漠,这么有野心?英雄美女,不由得小声调侃一句:“为女人折腰也是真性情。”

鲍天角不满的看了她一眼:“为女人?金若离你怎能拿江山跟女人相比。”

“爱江山更爱美人嘛,江山美人并不冲突。”若离见鲍天角有点认真起来,略带戏谑的说了句。

鲍天角侧过脸盯着若离看了一会,小声问:“你真的没读过书,真是的民女。”

“那还有假,不是村姑民女怎能会这么多,我爹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想我是太有德,所以不用去念书,再说了我家也没闲钱供我念书。”

见鲍天角有所怀疑,若离忙解释。

她这一解释却让鲍天角更加的怀疑,大汉朝女子根本就不能进学堂,只有大户人家才能为自己的千金请个先生。

不过他没说出来,被流放的这些人里面有好几个冒充的,包括他的妹妹鲍春雅鲍春枝。

这个金若离却绝对不是冒牌的,绝对是真的金若离,他在定安府里见过她,当时她守在定安王世子夫人门口,等着定安王世子给她个说法,世子其实早已出了府去公干了,她还在那里一直等到下午,甄珠儿拿她当做笑话讲给他听,还将她指给他看,当时他也觉得这个摸样还不错的女子太迂腐。

可是现在这个金若离哪里还有一点迂腐的样子,伶牙俐齿,甚至出口成章。

雪越下越大,鹅毛般在天空飞舞,落下来打在身上发出簌簌的声音。

看着漫天飞雪,若离忽然童心大发,转身往回跑:“我们要不要去冰面上堆个雪人,对,堆个雪人,我去喊一脉过来。”

鲍天角目送若离提起裙摆跑回院子,不大一会拉着甄一脉手拿铁锨干红辣椒,一个胡萝卜跑了出来。

甄一脉一双大眼睛惊奇地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伸出一双小手轻轻地接着,放在眼前仔细的看。

“一脉,数一数,雪花有几个瓣。”若离带上简易手套,拿起铁锨将雪堆了起来。

甄一脉数完雪花,抬起头看着若离伸手比划了个了个六,若离顺手将铁锨交到他手里,嘴里表扬着:“一脉真聪明,对了,雪花有六个瓣,一脉将它堆成一大堆。”

甄一脉也戴着只有大拇指分出来的简易手套,很别扭的拿着铁锨将雪堆起来。

“一脉,来,表哥帮你。”鲍天角在一旁看了一会,甄一脉做的很费力,嘴角含笑伸手去拿甄一脉手里的铁锨。

甄一脉快速的躲了躲,闪在了一边,鲍天角微微一笑:“一脉,表哥只是帮你,躲什么。”

甄一脉闪动一双大眼睛,有点茫然的看着鲍天角,似乎是不懂他要做什么,手里紧紧拿着铁锨绕到了若离身后。

“一脉怎么了?”若离看了一会前打水的几个人,没看到常婆婆,也没看到她的两个半大孙子,看甄一脉藏在她身后,不解的问。

甄一脉一双大眼睛只是看着鲍天角,若离将他拉了出来,眼睛不满地看了鲍天角一眼:“干什么,吓着孩子了。”

鲍天角风眼中露出一丝暖意:“金若离。你说的也太严重了,一脉是我表弟,从小到大一直都见,怎么能吓到他。”

“那他是怎么了,吓成这样。”若离揽过甄一脉,两眼瞪着鲍天麟。

“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了?你问问他怎么了?”鲍天角对于若离的无理质问一点都不生气,笑着说。

“我要是能问出他是怎么了,还问你做什么?”若离拉过甄一脉让他在自己身后,拿过铁锨将雪堆起来,直到堆得很高才停下来,使劲的拍。

“够瓷实了。”拍了一会若离停了下来,用一把小铁铲将雪人的轮廓刻画出来,伸过手对甄一脉说:“把胡萝卜拿来。”

不大一会雪人就睁着一双玉米眼睛,挺着辣椒鼻子,张着胡萝卜嘴巴站在了雪地里。

“哎呀,都在这里怎么不叫上我。”甄一脉围着雪人转圈,若离查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鲍天角就站在旁边观赏,鲍天麟从院子里窜了出来。

“叫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孩子。”若离白了他一眼:“这是给一脉玩的。”

“你不是一直说我小吗?今天就长大了。”鲍天麟依然嬉皮笑脸的,他绕着雪人转了一圈凑近若离小声而迫切的问:“下雪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套鸟?”

“什么时候都行,你说什么时候?”若离反问一句抬起头,一眼看见甄珠儿甄贝儿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目光绝对比雪光刺眼。

吃过早饭,若离甄一脉鲍天麟一起带着麻绳高粱玉米簸箩出了门。

甄珠儿甄贝儿四只眼睛毫不掩饰的露出敌视,目送着他们出去。若离微微纵了纵肩帮,这万恶的旧社会封建制度害死人,未出阁的女子一般足不出户,不能和男子说话,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两位千金小姐的贵足还真的几乎没踏出院门半步,也只是和喊做表哥却毫无血缘关系的鲍天角鲍天麟说话,接触的人少见到的男子更少,对鲍天角这样一位凤毛麟角的男子钟情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对她的醋意就有点毫无道理。

初来乍到的,也只是想在这纯自然的绿色环境中好好替原主生活几年,为她以后重归故里打下点基础,并不想惹什么桃花,况且原主人家只愿做甄一脉的小娘,这一点非常重要。

鲍天麟在旁边甩着大步,一会就超出若离,他似乎很着急,不时的转过头来来催促:“金若离,你能不能快点走,脚下没有蚂蚁。”

“有蚂蚁我也不怜惜,部踩死它们。”若离加快速度,雪很松软每一脚下去都踩下一个脚印:“鲍天麟你能不能赢得甄贝儿的芳心我看是个问题。”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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