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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让我哭一个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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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个早朝嬴卿浔都是云里雾里的,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在独孤祁纭的府邸睡得如此熟以至于独孤祁纭把她抬上马车她都没有察觉。一想到她一觉醒来头上是独孤祁纭的一张脸,头下枕着独孤祁纭的大腿。

嬴卿浔二话没说一拳捣在独孤祁纭的俊脸上,顿时那张丰神俊逸面如冠玉令无数女子黯然失色的美颜变成了一个单眼乌青的独眼龙……

独孤祁纭捂眼,这该死的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嬴卿浔默默收手,活该,谁让你昨晚那么嚣张!

想到这里,嬴卿浔漫不经心的斜睨了一眼独孤祁纭,那人依旧是站的气宇轩昂风流雅致,单看那下巴绝对是光滑如玉,光看那背影绝对如黑色的曼陀罗般散发着邪佞而又诱惑的美,当然如果忽略掉他眼上的青紫……

满殿大臣今日忍笑忍得很痛苦,谁能想到平日里风流俊逸俊美的不带一点瑕疵的国师独孤祁纭今日走路居然会撞到柱子上,就连坐在高座上的长孙珩嘴角也忍不住弯起来,看着南暝无数少女的闺中情人居然如此狼狈,他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独孤祁纭一时间成为了场的焦点,他站在那里接受着比以往更为炽热的膜拜的目光,脑袋一偏看向嬴卿浔,正好与嬴卿浔含笑的眸子对上了,见嬴卿浔眼中分明的幸灾乐祸,他磨了磨牙,心中再次暗骂道:这该死的女人……可是他的眼中却笑意点点如星碎似钻,那黑如点漆的眸子就是这番笑着,阴柔邪佞的面容更添几分诱人,嬴卿浔隔着老远都能感到某人的骚动……

嬴卿浔:您老人家还能再笑的荡漾一点么……。

一场早朝下来,嬴卿浔径直回到霁云殿,一进门鹤羽便迫不及待的向着嬴卿浔扑过来,他急吼吼道:“师父,怎么样了。”

“无事,她很好。”嬴卿浔知道鹤羽的担心,她掩下眼中的疲倦,走到梨木镌花椅旁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吹了吹泛起的渤沫,嗯,茶香清新,好茶。

鹤羽见嬴卿浔要喝茶,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嬴卿浔斟茶,一脸焦急纠结和渴望的看着嬴卿浔。

嬴卿浔知道鹤羽的心思,她放下手中的茶,眼中盛满认真道:“你放心,为师出马还有失手的时候吗?”

“……”没有。可是鹤羽还是那样眼巴巴的看着嬴卿浔。

“她很好,既然这样想她们母女为何不亲自去看看。”嬴卿浔很是无奈,她知道鹤羽思念韦逸清母女,可鹤羽明明心里想着念着就是不去看。既然第二次活了下来,那便好好的活着,

鹤羽神色一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也给自己倒了杯茶,神色寂寥道:“我又何尝不想亲自去看看她们,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又如何去看……”

嬴卿浔面色也严肃了起来,她看着自己的大弟子,眼中波光不明,叹了口气,对着鹤羽道:“你可是怨过为师。”

鹤羽笑了笑,摆了摆手,“怎会呢,若是没有师父,恐怕鹤羽也活不过今日了吧。曾经的长生门大弟子燕百陌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师父的小徒弟鹤羽,既然活了下来,那便好好活着。”他的眼中没落一闪而过,只是……与她约定好一起过闲云野鹤日子的愿望……怕是不能实现了……有时闲云野鹤飘然出世的愿望真的只能是愿望了……

嬴卿浔半阖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眼中的幽深波光,如那澜澜的月色被遮掩在鸦色黑羽下。半晌,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此时水雾缭绕弥漫的茶水已然凉了……鹤羽听到嬴卿浔润凉的声音响起:“总会有办法的。”

迟幂醒来已经是晌午,她的睫毛颤了颤,眼皮像有千斤坠。接着她听到一旁有女声说道:“公子,小姐醒了,我这就去找夫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过了好几个世纪,待到迟幂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扶风简桑那刀削斧凿的好皮囊。

他见她睁眼的那一瞬风流潋滟的桃花眼倏地亮了,灼灼桃花满目生辉。迟幂眼睁睁的看着那张俊美而又熟悉的脸在迟幂的眼前不断放大。见眼前人长长的睫毛都要扫到她的脸上,迟幂觉得她有点晕…。

扶风简桑分外认真的观察了一通自家师妹,确认她完好无损没有事后,松了口气。却又见迟幂涨红着脸,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睫毛紧张的眨啊眨……看的扶风简桑一阵皱眉,忍不住用手碰了碰迟幂的脑袋,戏谑道:“怎么,病傻了?”

额头上冰凉的触感传来,迟幂这才反应过来,她脸上一阵烧红,不自在的挪开了眼,把扶风简桑搁在额头上的手拂开,心中暗自鄙夷了一下没出息的自己,怎么看到个美男就呆成这样子了……

“我娘呢?”迟幂张开嘴费力的说道,沙哑无力的嗓音一出口就引来扶风简桑一阵不满,他白了迟幂一眼,仿若方才的关心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都这破锣嗓子了,就别说话了。”那略带鄙夷的声音在迟幂听来是那么的暖心,虽然二师兄和她总是针尖对麦芒土匪与流氓的怼,可是一到关键时刻他还是关心她的。

心里有什么异样仿若要破土而出,这时韦逸清冲了进来,“幂儿。”

韦逸清浑然不顾平日里优雅的形象,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迟幂床前,拉着迟幂的手嘘寒问暖道:“幂儿,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迟幂心中一暖,宽慰的笑了笑,哑声道:“娘,我没事。”

韦逸清把了把迟幂的脉搏,感受到脉搏正强劲有力的跳着。确定了迟幂无事,韦逸清心中长吁了一口气,果然师父出马一个顶俩……等等,韦逸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遗漏了什么,师父!

“祁纭,祁纭,你在哪?乖徒弟。”于是韦逸清韦医仙在确定了自家女儿平安无事后,她弹跳而起,一溜烟便蹿出门消失不见了……空留下迟幂和扶风简桑目瞪口呆的看着韦逸清那飞速消失的身影,迟幂默默地流泪了,这才过了多久,母爱的小船说翻就翻,“事实证明大师兄才是我娘的娃吧,我是领养的对吧,对吧……”迟幂“伤心欲绝”道。

扶风简桑:“……”

见扶风简桑不回答,迟幂更加“伤心”了,“伤心”的迟幂默默转过转过身,闷闷地说:“你别管我,让我哭一个月就好了……”

扶风简桑:“……”

一层层铁栅栏隔住了外界的明媚阳光,高墙深狱中是永远的暗无天日,阴森与恐怖起飞,血腥共绝望同色。空气中弥散着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经年的铁锈味,隐隐的令人作呕,那永远不绝于耳的凄厉哀嚎在嬴卿浔的耳边飘荡着。

这里是大理狱,南暝最高监狱,在这里没有美丽的花朵,没有悦耳的鹂鸣,有的只是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惨绝人寰的尖叫……

幽幽的灯光点亮了这绝望的黑暗,狱卒恭敬的弯着腰,带着嬴卿浔穿过照壁,拐过曲折复杂的甬道,穿过一条一米多宽的“胡同”。“胡同”的尽头再东拐便是死牢。千晗沁也就关押在这里。

嬴卿浔扫了周围的环境,不禁一皱眉,见牢内空无一人,心下突地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冲心头,她冷眉倒竖,怒喝道:“人呢!”

那狱卒猝不及防被她一喝,吓得立刻跪了下去,刚一跪下就心中骂道:“奶奶的腿的,居然被一个女人给吓成这样。”他在心中暗自鼓气,不就是一个祭司吗?不就是一娘们吗?一娘们和堂堂永康侯相比谁尊谁贵一比就可知,那狱卒耿起头,一副老子不鸟你你能奈老子何的架势。他刚要站身来,一双完美无瑕的玉手拿着一柄纯金九龙金牌摆在他的眼前,龙飞凤舞镌刻着的“南暝太上皇帝御赐”几个大字重新将那狱卒给吓得重新跪了回去,垂着眼,不敢看嬴卿浔,高声道:“吾皇万岁。”

“陛下说了,见此牌如见陛下。”嬴卿浔声音幽幽凉凉,在这幽暗的牢狱中混着远方的凄惨嚎叫显得是如此的缥缈诡异,那狱卒忍不住一哆嗦,一股冷气直窜头顶,他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所以,你懂得……”

那狱卒没法,只好硬着头皮乖乖的带着嬴卿浔去找千晗沁,心中一边祈祷同伴快点完事,一边暗骂:妈的,原以为这死牢外面就能把这女人给吓走,也就没把这女人给放在眼中,可谁想到倒是个硬骨头。

嬴卿浔越走眼神越冷酷,再走下去就是男牢了……

惨叫声从男牢内传来,隐隐的夹杂着千晗沁的声音,嬴卿浔和那狱卒脸色齐齐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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