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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邵轻云是不是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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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墨少冰冷的眼神

所有人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了。

大家都知道,以墨少的势力,他要一个人在海城里消失,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楚晓亚不想给自己的同事再次带来麻烦,她没再挣扎,反而跟魏薇她们说道:

“没事,我去去就来!”

看着晓亚就这样被墨少带走了,春菊不无担心道:“晓亚会不会出事啊?要不报警吧?”

“你傻呀,报警?你真不想在这里干了?”魏薇冷笑道。

“那就这样让人把晓亚带走?”春菊有些气愤地看着魏薇。

作为店长,她不应该这么畏惧的,她应该保护自己的员工才是!

“你放心吧,墨少不会把晓亚怎么的的,他爱她还来不及呢!”魏薇目光幽幽地看着墨少与晓亚离去的方向。

春菊不解:“真的吗店长?墨少看起来好凶,他真的不会把晓亚怎么样么?”

“不会的,相信我!”

“可我还是担心晓亚呀!”

“你不懂!等你长大了真爱一个人后,就明白了!”

魏薇微笑地看着春菊,在她瘦小的肩膀上拍了拍,走了。

春菊一会看着晓亚离去的方向,一会看着魏薇的背影,陷入了迷茫。

墨少明明好凶的,他真不会把晓亚美女怎么样么?

她是真的不懂啊!

墨之健牵着楚晓亚一直走了出去,方强看到墨少一脸愠怒地拉着楚小姐走了过来,立即将车门打开,墨少将小丫头推上了车,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在车门用力关上的同时,墨之健一把将楚晓亚搂紧,低头就霸道地吻了上去!

楚晓亚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她无力推开他,那身体的渴望,和流淌在血液里的深爱让她变得软弱无力,让她化作了一滩春水,融化在心爱人的紧拥和狂吻里,无力自拔。

可她又必须推开他!

她不能这么软弱无力,不能这么贪恋他的爱恋和温情,不能再成为他的累赘了。如果不狠心,只会随时将一切又回到原点,成为新的不幸的起点。

在他攻城略地、疯狂地吸取着她的芳香,又无法推开他时,楚晓亚只能发狠地咬了下去,血腥味立即在两人的唇齿间漫延……

楚晓亚用手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冷言道:

“墨少,别逼我!难道你想我退学从此不敢再待在这座城市里吗?”

墨之健惊讶地看着楚晓亚。

“明明不能在一起,何苦还要苦苦纠缠?”楚晓亚痛苦而又愤怒地盯着墨少。

“小乖,别这样,我们和好吧,别再彼此折磨了好吗?”

墨少看到楚晓亚如此地纠结和难受,他心里极为不安,伸手就要去拥抱她。却被楚晓亚冷冷地避开了。

“你现在最该在意的人是晋佳莹,她才是能给你带来幸福的人!而不是我楚晓亚!”

说着,楚晓亚独自打开车门,跑回了西餐厅。

墨少呆呆地坐在车里一动不动,心里一丝隐痛渐渐漫延开来:小丫头就这么不待见他了么?

对他如此地毫无留念?

他们之间就真的没可能了吗?

楚晓亚跑到墨少视线不及的对方停住,悄悄地擦去眼角的泪水,深呼一口气,这才含笑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第二天清晨,楚晓亚与任加加去到火车站准备乘车回家时,看到方强走了过来。

“楚小姐,任小姐!”

“方特助,你怎么在这里?”楚晓亚看到方强,有点意外。

方强有点腼腆地看着楚晓亚和任加加:

“楚小姐,这是给你们路上吃的小东西!”

说着将一大袋好吃的东西递给楚晓亚。

楚晓亚没接那袋东西,只是一脸凝惑地看着他:

“这是你买的?”

“嗯!”方强模糊第应着:“楚小姐,我还有几句话想跟任小姐说!”

“好吧,那你们聊!”

楚晓亚只好笑着接过那袋东西,一个人走开了。

任加加有些不安,抬眼看着他:“方特助,你有什么事吗?”

方强从身上掏出了那个首饰盒,脸一红,又将它递到了任加加的面前:

“任小姐,这是我上次托楚小姐转送给你的小礼物,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个小东西你可能会喜欢,就买来想送给你,还请你收下吧!”

任加加还是觉得有些意外。没有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个事情。

“方特助,谢谢你的心意!你应该将这样可爱的礼物送给值得你喜欢的女孩,而不是我!”

任加加说着就要离开。

“任小姐!”方强鼓起勇气喊道:“任小姐,你就是我喜欢的女孩!这个礼物既然是买给你的,怎么还能送给别人?”

“方特助,我谢谢你的心意!可我的情况特殊,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接受异性朋友的礼物了,我……”

“任小姐,我喜欢你!如果你觉得这样有压力,那你就将我当成你新认的一个哥哥好了!哥哥想送给自己妹妹一个小礼物,不过分吧!”

方强打断了任加加的话,如此说道。

见任加加还在犹豫,他又道:“除非你觉得我方强不配做你的哥哥!你就拒绝吧!”

任加加见方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真不忍心伤了他的自尊心,只好含泪接受了那个小礼盒:

“那加加就谢谢方强哥了!”

“好,开心一点,如需要什么帮助,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

方强点点头。看到任加加就这样离去,心里也满是酸楚。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帮助她解决她家里的困境,这正是他极为苦恼的地方。

加加,如果我不能带给你幸福,就是作为哥哥,我也要护你周全!

方强回到车里时,看了眼坐在后座上的带着墨镜的墨少。

“墨少,楚小姐和任小姐进站了。”

“嗯!”

“那我们现在回公司?”

“回吧!”

两个男人没再言语,各自想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心情竟是格外地沉重。

这时墨之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淡定地接了:“喂,我是墨之健,哪位?”

“健儿,我是费家威啊!”手机里传来费家威急切的声音。

墨之健眸光一暗:“有事?”

“健儿,你再不出手相救,我们费氏集团可就要倒闭了呀!”

“你想说什么,就来我办公室说吧!”说着,墨之健冷然地挂断了电话。

等墨之健回到自己办公室时,费家威已经在梁皇集团的休息室里等着他了。

昔日高高在上的费氏集团的董事长,堂堂的梁皇集团少当家墨少的生父费家威,如今已如丧家之犬,见自己的儿子,还得亲自上门相求。

“健儿,你也是费家的子孙,如今费氏有难,你不能不管啊!”

费家威一走进墨少的办公室,只差跪下了。

费氏集团与梁皇集团一直是海城的龙头企业,与梁皇集团成分庭抗衡、两足鼎立之势,一度风光无限。但从一年前开始,费氏集团开始走下坡路,费家威苦苦支撑,仍不能挽回颓势。

特别是近两个月时间来,费氏每况愈下,迅速败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现在唯有寄托在墨之健的身上,方能挽回危局。

“你要我回费氏帮费氏力挽狂澜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墨之健冷漠地看着一年来头发都白了的费家威。

费家威眸光一下有了光芒:“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回费氏集团,人事权和财政权必须由我说了算!”

“好!都依你!”

“那行,你今天回去解除费佑锦在费氏的一切职务,我明天就到任!”

墨之健目光冷酷地看着费家威。

“健儿,就不能给锦儿一次机会吗?”费家威面有难色。

“怎么?做不到?那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墨之健冷笑着。脸上没有一丝的商量余地。

(二)邵轻云是不是杀人犯?

楚晓亚回到墨家大院陪伴奶奶,她每天给奶奶做好吃的,陪奶奶聊天、散步。只要是在奶奶面前,她都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但当她单独在一个地方时,她总是一个人发呆,或者流泪,心里满是对墨少的想念和不舍。因为在这个墨家大院,也到处都是墨少的影子。

这天,楚晓亚一个人坐在田埂上出神。这里正是她上次回来看奶奶时,她与墨少相拥在一起的地方。那天清晨,墨少向着前面广阔的田野、和邵水河上升腾起的缭缭白雾大声呼喊着:“楚晓亚,我爱你!”

那情形还历历在目!

可是她现在却不得不离开他,离开她此生最心爱的一个男人!

“丫丫,你还好吗?”

有人在她身边坐下,楚晓亚一转头发现是邵轻云,起身就要离开。

“丫丫,你别走了,我们说几句话吧行吗?”

邵轻云一把拉住了欲离开的楚晓亚。

本来,在邵轻云和娄有粮上次与楚奶奶一起离开海城之前,楚晓亚跟他们这对挂名父母的关系已经有了一些改善,墨少爷还派专机送他们回到墨家大院。但这次楚晓亚回来,却没有跟她和娄有粮说一句话,一切又回到了过去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形中去,这是极不正常的。加之总看到晓亚只要是一个人时不是发呆,就是落泪,就知道她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邵轻云决定要问清楚。

“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晓亚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到邵轻云。这个女人不仅将刚出生的还是婴儿的她狠心抛弃,之前还害死了墨少的舅舅和姥爷,害得她现在被迫要与墨少分开,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她楚晓亚又怎会原谅她?

“丫丫,你是不是跟墨少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心情不好?”

邵轻云说话一向一针见血。

“我跟墨少出了什么问题需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你管得了吗?”

楚晓亚心里极其厌恶这个女人。

邵轻云知道楚晓亚讨厌她,这个一出生就被她抛弃的女儿,如今对她的态度不管如何,她都得承受。谁要她过去抛弃了她呢?谁让这个女儿攀上了高枝、出人头地了呢?她以后还要仰仗这个女儿过上好日子呢。

“丫丫,如果你觉得只要恨我、讨厌我、在我面前发泄出来你就会好过一些,那你就恨吧!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绝不还手!好吗?”

楚晓亚冷笑道:

“恨你?那首先得有爱吧,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恨你?邵轻云,你别再恬不知耻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对我最好的安慰了,你不明白吗?”

说着,楚晓亚起身,断然而去。

邵轻云看到楚晓亚对她不屑一顾、断然而去的身影,目光一暗。她咬了咬牙关,忍耐着。

有什么办法呢?这要是在过去,她不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才怪。可如今的这个最小的女儿,她已经得罪不起!

楚晓亚回到家时,太阳已经照到屋前的阶级上,一切都暖洋洋的。楚晓亚与奶奶吃过早餐后,陪着奶奶在阶级上晒太阳。

“丫丫,墨少爷他最近还好?你们俩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

虽然晓亚在奶奶面前一直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没有流露出一丝的不快,但奶奶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但她又不好直问,怕引起晓亚的不安,只好婉转地问道。

“奶奶,他挺好的呀,就是太忙!我们吧,反正不是扯证了嘛,至于那个结婚仪式嘛,其实我觉得有没有无所谓啦!”

楚晓亚没所谓地笑道。

“都说女人一生中,做新娘子的那一天是最好看的,结婚只有一次,仪式也是不能少的。我还想看到我孙女儿穿着新嫁衣的那一天呢!”

奶奶看起来神情很淡然,却始终在坚持着什么。

“嗯,我知道!我们会选个最合适的时候举行婚礼的,一定会让奶奶失望的!”

楚晓亚表面上依然笑呵呵的,但心里苦啊,谁知道会不会有那一天呢?她离开墨少已经既成事实,无法改变,恐怕要让奶奶失望了!

楚晓亚担心自己稍不注意就会流露出不好的情绪来,随即转移话题:

“对了奶奶,小勇哥现在在海城开工厂当大老板了呢,听说村子里好多年轻人都去了他的工厂打工,墨家大院现在越来越安静了。”

“就是呀,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挣钱,家里就剩下一些老人、孩子了。”

祖孙两晒着暖暖的太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丫丫,你能过来帮我一起搬个东西吗?”

这时娄有粮朝楚晓亚喊道。

楚晓亚本不想再与娄有粮和邵轻云一家有什么交集的,但当着奶奶的面,她又不好当面拒绝。何况娄有粮也不是杀人凶手。便应了:

“哎,就来!奶奶,我过去一下。”

楚晓亚说着就走进娄有粮的家。

娄有粮也并不是要楚晓亚搬什么东西,而是想要找机会跟晓亚说几句话。因为,只有当着奶奶的面喊她,她才不会拒绝他们。

进门后,娄有粮要晓亚坐下,说晓亚回来后还没有好好地与她说会话,只好用这样的方式将晓亚喊来。

楚晓亚看到家里只有娄有粮一个人,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一些,就坐了下来。

“丫丫,你这次暑假回来,好像心思很重的样子,是怎么了?能不能跟我说说呀?”

娄有粮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来。

他心里想着晓亚,想关心她,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楚晓亚蹙眉不语。

“丫丫,我知道我们都没有关心你的资格,你也不需要我们的关心。但不管如何,你毕竟、毕竟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也希望你好,不想你不好是不是?所以看到你不开心,心里还是不安的……”

楚晓亚听到娄有粮小心翼翼的话语,心里有些烦躁。她真的不需要他们的关心。他们的关心会让她觉得很讽刺,会让她承受不了。

“别的什么多余的话都不用再说了!”

楚晓亚不耐烦地打断了娄有粮的话,用幽深的眼神看着他:

“我只想问你一个事情:我们墨家大院原来的主人墨老爷和他的小儿子是被邵轻云害死的,是不是?”

娄有粮一惊:晓亚为什么会问起这个事情来?难道她这段时间来的沉重和忧郁是因为这个事情吗?

楚晓亚看到了娄有粮的震惊和迟疑,焦急地等着他的回答。见他迟迟不语,她有些烦躁,站了起来:

“你可以不说,我去问别人!”

见晓亚要走,娄有粮慌忙喊住了她:“丫丫,我说!我都告诉你!”

(三)时间能给人希望

“这件事发生快四十年了!”

娄有粮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

在那场史无前例的大运动中,荒唐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因为要揪出一小撮阶级敌人,批倒批臭地、富、反、坏、右,因为墨老爷是地主,也就成为被批斗对象。

那时,墨老爷有个小儿子叫墨海翔,年纪十七岁,不但长得俊俏无比,还才艺双全,很受女孩们爱慕。

邵轻云那时十六岁,却无比狂热地爱上了墨海翔。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清高的墨海翔根本就没把邵轻云放在眼里。

这更激起了邵轻云的斗志。

那时的邵轻云已经是大队造反派副司令,也是一呼百应的人物,哪能接受被人拒绝?而且她爱上的男孩,又怎么能去爱别人?

她让人将墨海翔抓来批斗,自己再扮成英雄救美的壮举,冒险将墨海翔释放,以期再打动墨海翔的心。

但墨海翔是何其敏锐的人,他一下就识穿了邵轻云的阴谋诡计,一点也不买邵轻云的账。

这一下邵轻云恼羞成怒。逼得她不得不用武力去征服墨海翔的心。

她再次让人将墨海翔抓了起来,墨海翔一天不答应跟她结婚,她就要将他批斗下去……

在一次押墨海翔去批斗的过程中,墨海翔不从,在双方拉扯的过程中,因用力过猛,墨海翔从两米高的台子上跌落了下来,当场昏迷,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而墨老爷,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就这样离世了,他无法接受,也当场气绝身亡……

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邵轻云没有料到的,她一时无法接受,跑去邵水河跳河自尽,后被人救了上来……

“丫丫,你为何会问起这件事来?是不是这件事情影响到了你跟墨少的关心?他们家是不是还在追究这件事?”

楚晓亚没有啃声,她低着头,情绪十分地悲愤和绝望。

“这件事是邵轻云的错,但不是她的本意,事后她也很自责,很后悔的……”

“你就不要为她辩护了!”楚晓亚突然抬起头来,双眼因悲切而充满怒火。“说什么自责和后悔,我看她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可被原谅!”

说着,楚晓亚悲怒地跑出了娄有粮的房子。

跟这类人待在一个空间里,令人窒息。

这种女人,少女时,可以杀死自己心爱的男人;做母亲时,可以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哪里还有人性可言?根本就该当诛!

墨海棠不原谅她,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就是她楚晓亚,也是不会原谅她的!

之前听墨海棠讲她是杀人犯的女儿,楚晓亚还有些迷茫,觉得不真切。现在听娄有粮亲口说了出来,她才觉得如此地深刻,如此地真实,那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

感到万分悲痛的楚晓亚在这一刻,才知道什么是绝望,什么是心灰意冷。

她与墨少是真的没有希望的了!

万念俱灰的楚晓亚一个人走在邵水河畔,这条生她养她的邵水河,曾是她的母亲河,如今却是如此地清冷,透着寒意。

楚晓亚在河畔坐下,那眼泪就像邵水河一样滔滔不绝。

有些想任加加了,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么?

楚晓亚一边抽泣着,一边给任加加发短信:“加加,想你了,你还好吗?”

此刻的任加加正在医院陪父亲,任父正在透析室里透析,身体很虚弱。

过去任父一个星期透析一次,现在一个星期要透析两次了,身体越来越弱了,只有换肾后才能让身体摆脱这种继续衰弱的局面。

“老婆,老婆,老婆……”

这时贾富贵颠跑颠跑地跑进了病房,一进病房就抱住任加加不放。

任加加轻蹙眉头,想将富贵扶正,无奈他整个身体都扑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就推不动。

“富贵,你不放开,姐姐可生气了啊,姐姐生气就不理你了哦!”

贾富贵一听任加加不理他了,只好放开了手:

“不要,老婆不要生气,富贵不要老婆生气!”

说着,贾富贵的嘴角还流着口水。

任加加抽出纸巾来给他擦去了口水。

“姐姐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还没结婚,你还不能叫我老婆的,不记得了?”

“嗯嗯……”贾富贵扭捏着,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可是,我妈说,你就是我的老婆啊,你是要陪我睡觉觉的女人,所以要我叫你老婆的!”

病房里还有别的病人和陪护,贾富贵这个样子,让任加加和她的父母很难堪。

任加加忍着心痛,不想在父母面前表现出那份苦楚,只是耐心地教着富贵道:

“富贵要听姐姐的话,不要乱说,知道吗?一个人只有结了婚后,才能叫老婆的知道吗?不然姐姐可就真生气了!”

“哦,姐姐不生气,富贵听姐姐话就是了!”富贵抱住任加加的手摇晃着。

“生什么气呀?难道你的心还没在富贵身上?还在三心二意不成?”

贾富贵的母亲陈丽蓉一脸冷然地走进了病房,不满地看着任加加:

“我们贾家已经在你身上花费了一百多万了,一百多万就是买,也能买好几个妹子了,做人得讲良心!”

任母左幼晴看到陈丽蓉生气了,赶紧解释道:“亲家,加加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

任加加一脸平静地给陈丽蓉到了一杯水:“伯母,请喝水!你放心,我任加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以后会好好跟着富贵过日子的!”

“哼!知道就好!”

陈丽蓉还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她也没去接任加加给她到的那杯水,只是极其不满地看着任加加:

“我看你们这个假期就结婚吧,你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富贵都三十好几了,你也二十二岁了,我们这里二十二的妹子,娃都生了好几个了!”

“伯母,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一定要等我大学毕业才结婚的!”任加加以理据争。

对她来说,等到毕业,这不只是能否顺利完成学业的问题,也是一种期待。

时间能给人希望。

(四)任加加的忍气吞声

虽然她到不是想要三心二意,但起码她还能拥有一段属于自由的空间,还能自由地呼吸,还能憧憬,还能幻想。

一旦跟富贵结婚了,她可能就从此被禁锢在了那座像金丝笼的别墅里,再也难见天日……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毕业?下学期你就大四了,只有半期学业就实习了,即使你们结婚了,有了孩子,也不影响你什么!我晓得的,现在的大学生已经可以结婚了的!”

“任加加,你可以等,也得你父亲等得了才行,你自己看着办吧!别想着反悔,那样你们一家会承受不起!哼!”

说着,陈丽蓉拉着富贵就往外走。

富贵不想离开任加加,眼睛不舍地看着任加加:“姐姐!”

“她是你的女人,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姐姐,你没记住吗?”

陈丽蓉一边拖着富贵往前走,一边忿忿不平地对富贵说道:

“你比她大,怎么能叫她姐姐呢?她就是你的老婆,是要陪你睡觉的女人,明白吗?”

“哦,知道了,娘!”贾富贵瓮声瓮气地应道。

听到那对母子幽幽传来的对话,任加加的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左幼晴很心痛,哽噎地对任加加道:

“加加,都是我们这个家拖累了你!让你受委屈了!”

任加加含笑地擦去了泪水:

“娘,你别这么说,只要你们和爸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其实嫁给富贵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看他挺听我的话的,起码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在他面前受欺负不是?到时贾家还不是我说了算?”

说着,任加加反而是笑了。

但左幼晴很清楚,加加这不过是在宽她的心罢了。贾家里,陈丽蓉和贾有钱那都是人精,为人既多疑又苛刻,贾富贵又弱智,保护不了加加,加加在贾家哪有好日子过?

可她这个做娘的,又无力改变什么。只能怀着愧疚,苟且偷身罢了。

这个时候,任加加收到了晓亚的问候短信:

“加加,想你了,你还好吗?”

任加加擦去那不断涌出的泪水,含笑给晓亚回去:

“我挺好的呢,晓亚美女!你总是这么想我可不对哦,我是女人,你是不是应该想一想男人才正常呀?”

“哼,我就想你了,你能怎么样嘛?有本事,你过来打我一顿呀,臭加加!”

“想挨揍是么?好,那你等着!”

“行呀!那你来呀!”

“……”

两个好朋友在短信里一顿胡邹胡嗨,笑声一片。

她们都把想念和欢笑给予了对方,把沉重和心酸让自己独自承受。生活本就不易,她们不想再给对方带来沉重,而希望能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温暖和阳光。

她们做到了。

“加加,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学校呀?我想过一星期就回校了,得回去挣钱了!”

“嗯,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我正想问你什么时候去呢!行呀,我也想早点回学校呢!”

“行,那一个星期后我们一起就回校!”

“好!”

“……”

两人又相互问候了对方长辈的情况,约好了出发的时间,想到可以提前回去挣钱,心里又充满了斗志。

这个时候的楚晓亚心里终于平静了一些。从娄有粮的口中证实了邵轻云杀害了墨少舅舅和姥爷的事实,楚晓亚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她知道她与墨少是完全没有在一起的希望了。而她又欠墨少太多,她得拼命去挣钱,不只是要保证奶奶的治疗和生活,还要慢慢还墨少之前为她们花了的那么多的钱。

有了努力的方向,楚晓亚也就不再那么彷徨了。她决定这一个星期在家里开开心心地陪陪奶奶,然后重新出发。

但她在家还没好好的安静三天,第三天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拿出手机来一看,见是墨少打来的,心里突然一阵悸动,狂跳起来。但她忍了忍,还是将这个电话挂断了!

回家快一个月了,墨少偶尔也会给她发个短信问候一下,但她从没回复过。今天打电话来,她又怎么会接呢?

既然注定了要分手,那就痛下决心,将他从她的心里慢慢剥离吧;或者说,让他将她渐渐淡忘吧。这或者对他们两人来说,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她才放下电话一会,她的手机又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这回是方特助打来的。

楚晓亚想了想,还是接了:

“楚小姐吗?我是方强啊。”

“方特助你好,我是楚晓亚,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楚晓亚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地显得平静。

“楚小姐,你还好吗?奶奶还好吗?”

“谢谢,我和奶奶都挺好的!”

“这就好!”方特助说到这里,似放心了不少。

但楚晓亚却像是听出了什么。方特助打电话找她,绝不会是这样问候她一下这么的简单,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楚晓亚一下有些紧张了。

墨少他、还好吗?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楚晓亚的心速又激烈地跳动了起来,各种担心和不安涌上心头。

她小心地问道:“方特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楚小姐,邵女士在海城被拘留了!”

“邵女士?哪个邵女士?”楚晓亚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就是邵轻云女士!”方特助的声音也不疾不徐,十分地平稳。

“啊?”

楚晓亚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邵轻云什么时候到海城去了?她又做了什么被拘捕了?

这两天没有见到邵轻云出现,她并没有在意,没想到邵轻云居然去了海城,还在那里被捕了?

这个妇人真够可以的,都这般年纪了,也不能安分几天么?

真是不疯癫不成魔!

“她又做什么了?”

只要不是墨少有什么事情,楚晓亚提着的心终于又回到了胸腔里。她平静地问道。

“她……这样吧,楚小姐,这个事情我们见面再说吧。”

方特助欲言又止。

“是这样的,楚小姐,考虑到娄家的情况,娄有粮和楚奶奶身体都不好,需要人照顾,我们可以出面将邵女士保释出来,但需要有娄家人签字办理一下手续。虽然我们知道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们还是觉得,目前的这种情况,可能你出面解决这个事情更妥当一些,楚小姐你看呢?”

楚小姐知道,邵轻云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让娄有粮和奶奶知道,他们会担心的。而让娄苗苗她们出面,肯定会弄得鸡飞狗跳的,要想不让娄有粮和奶奶知道,恐怕很难。只有她出面才更妥当些。

“好吧,我明天就回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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