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丛想了想，试探看着开口问道“主子，您要不要去看看皇后娘娘？”
“不用了。”李承温摇了摇头，“你下去吧。”
李丛皱起眉头，看了李承温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是，属下告退。”
冷风从窗口不断灌入，李承温面色孤寂。
过了许久才喃喃开口“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的，那我便成你！”
赵昱看着躺在床上，烧的脸色通红的赵一楠，再看看简陋的环境，不由得紧皱起眉头。
月灵端着水盆恭敬的走了进来，“皇上，奴婢来替娘娘冷敷一下。”
“给朕吧。”赵昱看着赵一楠，叹了一口气。
月灵愣了一下，连忙放下水盆拧好了帕子递了过去。
赵昱接过帕子，细心的敷在了赵一楠的额头之上。“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你服侍她就没有察觉吗？”
月灵连忙跪了下去，“皇上恕罪，是奴婢没有照顾好皇后娘娘。”
赵昱看了月灵一眼，顿了一下，“如果朕没有记错，你就是之前淑妃那儿的宫女吧？”
“回禀皇上，是。”月灵点头。
赵昱收回目光，看着床上的赵一楠，轻叹了一口气，“也难怪你现在还在她身边尽心服侍着。”
“皇后娘娘救了奴婢，对奴婢有大恩，而且不仅原谅了奴婢，还将奴婢留在她的身边，奴婢做的根本不算什么。”月灵低着头，语气诚恳。
“你是说之前对食一事？”赵昱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朕以为她是一心想要对付淑嫔，后来她在朕面前保你的时候，朕以为她不过是念着你的功劳，想要救你一命罢了，没有想到最后她竟然将你留在了身边。”
“皇上……”月灵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赵一楠，“那件事情其实是奴婢设计了皇后娘娘。”
赵昱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灵磕了一个头，“奴婢那个时候也是无计可施，所以便故意演了一场寻死的戏，想要引起皇后娘娘注意，博一条生路。后来，娘娘设计揭发了这件事情，本来奴婢以为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是却没想到，最后皇后娘娘居然不计前嫌，甚至顶着流言蜚语，将奴婢留在钟粹宫里面，为的就是保奴婢一条性命。”
“不计前嫌？你的意思是说皇后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你是在设计她？”赵昱诧异的问道。
“是。”月灵抬起头，“娘娘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只不过，她不愿意见到再有宫女遭到毒手，所以选择帮了奴婢。那个时候，奴婢根本没有奢望过，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皇后娘娘还能够顾及我的死活。所以，娘娘对奴婢有大恩。”
听了月灵的话，赵昱有些微微愣住，那个时候她为什么不向自己解释？
不，她解释了，只是他并没有相信她！
想到这儿，赵昱心头突然又有些刺痛，难道一直以来真的是他不够信任她？
“皇上，奴婢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月灵看着赵昱，紧张的开口。
“你说。”赵昱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看着赵一楠。
“皇上，因为碧玉的死，皇后娘娘心痛不已，这段时间就算娘娘不说，可是奴婢也看得出来她心里面有多么难过。娘娘她不愿意再向皇上解释，是因为她觉得皇上根本不会信任她。”月灵顿了一下，“可是皇上，奴婢虽然来到钟粹宫不久，可以奴婢用性命，可以用生生世世的性命担保，娘娘对五皇子绝对是真心实意的，更没有对五皇子下毒。”
房间里面，在月灵的话说完之后，突然开始沉默起来。
一旁新搬来的炭火盆偶尔发出轻微的响动，让整个屋子显得越发压抑。
过了许久，赵昱才沉声开口“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月灵低下头，“是，奴婢告退。”
等到月灵出去之后，赵昱慢慢握起赵一楠的手，冰凉一片，“在你心里面，是不是对朕失望了，连解释都不愿意了吗？”
过了一会儿，赵一楠眉头皱了皱，慢慢转醒。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李承温？
赵昱察觉赵一楠醒了过来，心中一喜，“醒了？”
听到这声音赵一楠一愣，眼前也渐渐清明起来，“皇上？”
“是，朕在这儿。”赵昱伸手摸了摸赵一楠的额头，“还是没有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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