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一旦得知你离家出走,怎能睡得安稳?我从夜幕中惊醒过来,脸腮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想起在四年时光中无数次见过的一根根芦苇,在微风细雨中,将弱小而柔韧的身躯展露得一览无余。
脱土砖用的泥就算好了。
偶尔踩过落叶,有叶脉碎裂的声音,那也只不过是在我的心中绝响,路上疾驰的车辆,早已将这些声音覆没。
当时我很莫名其妙。
儿时只有欢乐,每天与伙伴们从村的东头闹到西头,仅有的忧伤是暂时的,每当我的屁股被娘打了,就蹲在角落大哭一番,一直哭的爹过来把我抱起,用严厉的口气训斥几声娘,算是给我出了气,就这,忧伤又跑到了村里的池塘里去逮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