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的梦走不进你的世界,但你的世界总会闯入我的梦。
荞麦花虽然雪白,但根茎却是红色的,热血在身体内奔腾,在心中燃烧,却把洁白的花朵举在头顶。
记得当时,大山里的芝麻荡,穷苦仇深工人们,将大会堂零时搭建起他纪念堂。
前不久,因为文字奇缘得以结识明然老师(江西九江人,九江市作家协会、大庆市作家协会会员,鄱阳湖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作品有明然三部曲:心路弯弯、蠡水深处、芗草青青),我与老师虽素未谋面,却幸得在文字写作上的指教,他还一度邀我到九江去玩,后来又因一个偶然因素,走进老师散文深处,读之收益颇多,更有一种感动和敬畏。
我待向前几步,它也奔跑的更加猛烈-----显然,在一只陷入绝境的犬的眼里,我不仅未必是能带它上去的那个人,而且绝非善类,这倒真是狗眼看人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