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些日子,我和楼上的两户邻居认识了,可笑的是,这相识竟是在一次突发事故中。
当时,我想,投别人也是投,投他也是投。
反正那个水壶里的酒也被我们仨个喝了个精光。
好在儿子考取名校,成家立业,家居北京,身在南非,工作颇有建树,每每寄来成箱中华香烟与他,他说,修行之人,不该吸烟的,不敬佛家。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我们那时特别害怕夜间的紧急集合,神经高度紧张了反倒使人睡不好觉,就在你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什么时间睡着了的时候,寂静的军营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哨音,那尖利的哨音划破严丝合缝的夜空,声嘶力竭的令人心惊胆战,我们在慌乱中就像弹簧似的蹦起来,完全没有了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