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四点多些,我们终于割完了五分地的麦子,然后又将散放在地里的麦捆一个个拾起,码放成垛,待一切收拾停当,回到家里时,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不是吗?故乡的三月,麻雀特别的多,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还住着茅草房子,麻雀总是在屋檐下搭窝,一天到晚都在屋檐下叽叽喳喳的叫,几乎每天早晨都是麻雀把我从梦中吵醒,有时候我总是骂它赶走它,现在想起来我真却得惭愧,鸟比人都起床的早,我还有什么理由骂它赶走它,我应该学习它。
如今回想是何等逍遥风流。
日暮试问天涯客,可托燕儿告卿还。
指尖的时光,握着季节风向,时冷时暖,夜,渐深。
若可,让爱溢出,淌成温暖,在流年里许一场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