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仍如此,那时候的我好像太傻,竟忘记了有没有做个花开满园的好梦。
慢慢的我也理解了父母的苦衷。
和金陵饭店不同,芙庐饭店的服务生是清一色的外国人,其中除了挪威人以外,有南斯拉夫人,摩洛哥人,老领班是来自西班牙。
终于可以开始喝粥,热腾腾的粥温暖着全身,舒服极了。
夜晚浸湿了我的烦躁,一切虚幻暂且擦去了我的悲伤。
如今,各种肉食品琳琅满目,可怎么品尝也没有了当初的味道。
我怎能忘记?刚到这儿时,不过十六、七岁。
为控制自己的眼泪,我拿出了印有我名字的笔记本和一支钢笔,还有些零化钱给了洪刚,吩咐他到了部队要多学习,学会写日记,记着写信给我。
可是很多时候,到了日子,她都是不去的。
社长刘俊杰笔名柳笛向我们几个新朋友介绍了诗社的一些骨干:顾问魏都区文化馆的徐鸿喜老师,主编谷伯雅、王治国笔名蓝格,秘书长魏钦领,编委成员徐金岭王延华、马建军、陈雪、方姗、公关部的张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