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很依赖,因为你的事无巨细,总是很安心,因为你的强大和神奇。
当我老了,你还记得曾经的我吗?两道粗重的横线,上面的一道是房顶,下面的一道是露于地面的水泥地基,看不出房顶上母亲码放齐整的玉米,更看不出我小时候在墙上的红砖上用刀子刻的小人,其余几道浅些的线条,意识流似的,似有似无,它们是母亲用玉米秸夹起的栅栏和用于固定栅栏的活着的小毛桃树,小毛桃树上零星的花苞,菜园子里的豆荚秧,茄子秧,萎缩了的土豆秧……没有色彩,全是凝重的一片。
养是指抚养,育是指教育。
好吧,你说那些号称很有品味的小资女人?栖身新津,空闲之时还能看看南河落日映红波光粼粼的河面,静听从老君山传来的晨钟暮鼓,压抑与害怕就渐渐消融在新津的美景里,如南河边的垂柳,虽虬枝苍劲,但仍见翠绿柳芽迎风而长,充满蓬勃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