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毕业四散了只有断断续续的联系,只知道,他在上海工作,我从上海中转时他接过我,骗我坐了生平唯一一次过山车;他去约翰内斯堡工作,寄来卡片索要我的相片,想着是异乡的游子,我送了一张欢颜给他;他回盐城了,那年的圣诞节舞会邀我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