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不知道奶奶说什么,我得罪了哪个神明,我很害怕。
一个月后,我们取得维也纳大学的书面入学许可,轻而易举地得到长达一年的学生签证。
坐在暖烘烘的火旁,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润。
墨绿繁茂的叶子中,星星点点的开着白花。
这是2012年春天阳光最灿烂的一天,孩子们静悄悄地抄写着新课的词语,完成着练习册上的作业,我坐在讲台边的方凳上批改着已经做起的同学的作业,突然脚踝关节剧烈地疼痛着。
我哭泣。
看到父亲受罪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年生产队牲畜集中喂养,正值夏季,精壮劳力都去上工收麦子,饲养员忙不过来,七八十头牲口的夜草供不上来,队里号召不论大人小孩,每给队里割100公斤青草,记一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