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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一百三十一、可知孤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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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居住的院落是府中最大最美一处,夏日白鸟朱荷引画桡,垂杨影里见红桥。冬日罗浮仙子醉春风,玉骨冰肌晕浅红。一味清香消不尽,几回飞梦锦云中。

“不知长公主唤奴来虽为何事。”人在进去时,总是需要将自己带来的干净室内软鞋换上才得以入内,唯恐担心原先走来时穿过的鞋子带了灰尘,会污了里头的地。

粉白珍珠白玉雕花而成的珠帘随着人掀帘进来走动时,总会在不经意间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何当离在离牡丹金丝红木屏风往跪地而下,眼眸半垂。

“难不成本宫无事就不能唤花奴前来了吗。”不答反问,透着几分罕见的阴戾之气。

“奴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公主恕罪。”诚然像何当离说的那样,有时候跪久了,就连膝盖骨都软了。

“那花奴是什么意思,不防说来给本宫听听。”突然加重的音量使得本跪在地上的何当离后背冷汗涟涟,惶恐不安得连舌尖都咬破了,尝到其中浓重的铁绣之味。

“奴...奴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因奴就是长公主殿下养的一条狗,既是狗,自然无论何时只要是主人心情来了都总能逗上那么一下。而奴身为狗,自然得要时时刻刻讨主人的欢心才是....。”何当离只觉得自己好似是要连自己舌头都快要咬断了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能低头磕头。

掌心中早已渗出了汗渍,滑溜溜的连物都要抓不紧的湿/润感,无端令她连呼吸都刻意下意识屏住了。

“啧,花奴这张嘴惯会说些讨本宫欢心的,本宫也非那等喜藏着掖着不说还让人猜的人。”话虽如此,可说话时,还是忍不住停顿了半句,方才红唇微扬,露出一抹略显残忍的笑意,道;“是这样的,明日那位贵人说是会派人接你到岭南一带避暑一段时间,花奴可曾欢喜。”

清风从半开的红木雕花窗棂飘进,带着独属于夏日清荷的淡雅之香。

“奴可否拒绝。”她并为思虑太久,而是在对方话落时便摇头拒绝,眼眸中呈现的满是死灰之色,更多的无力争夺半分的恐惧。

明知是不可能会成功的事情,可是她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把,即使机会渺小到无。可是只有自己努力过了,到头来还是失败都如何比最初,毫不抵抗的任人宰割要上好几分。

何况她是个人,不是一个随手可赠送的物什。

她绝对,绝对不要离开公主府半步。因为在她现如今还没有半分自保的状态下,若是到了外面,即使是遭遇到了什么事,都没有半分自保的能力,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奴不想离开长公主府,更不想离开长公主,奴身为长公主的狗自然是得要做到每日来长公主面前为其逗趣,以求长公主一笑,奴这条狗才觉得有人生存下去的动力。可是若是长公主不再需要奴这条狗了,奴才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才对。”对头重重磕了俩头,沉闷得声响似夏日雷轰。

“是吗?”安惠大长公主轻摇了摇手中牡丹仕女红梅蒲扇,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容人止喙半分的强硬口吻;“可是本宫都已经同人约定好了。”

“花奴需知,做人要言而有信,莫要食言而肥。本宫有些乏了。”轻飘飘的一句话,早已宣判了她的死刑,连徒然挣扎的力度都不曾给予半分。

说着,竟是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也是确定要将此事板上钉钉,容不得半分更改。

“奴告退。”短短三字,不知咽下多少苦涩难堪,眉眼半垂着,遮住了死灰的黑暗之色。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脚步沉重若千斤,喉咙发堵的,就连前面那句话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今日的天好像格外的冷,就连阳光都温暖不了她的内心半分。

即使在如何,在天微微亮时,一身男装,打扮成个小黄门的何当离还是被强塞进了轿子里,嘴里甚至还被喂了不知明的药物。

她不知道等待她前来的到底是什么?所说的那位贵人又是谁?

就连短短一段路程中,那些人为了防止她会逃脱,不知明里暗里安排了多少人。更是威胁,若她当真敢起那点儿逃跑的心,莫要怪城西的那座坟如何了。

何当离不知道到底是应该笑他们还是要笑自己,难不成他们忘记了,率土之滨莫非皇土。何况她还是一个黑户,连城门口都出不去的黑户。

再说逃,她能逃到哪里去?她的公子还在这里。

何况如今的她有吃有喝还有遮风挡雨的屋顶,更有人派了夫子前来教习她武功,天底下她还哪里能找到那么好的地方。何况要有所收获必须得有所付出,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只是她不喜欢这种弱小得连自己命运与未来都没有半分选择的弱者之态,她,何当离,应当值得拥有更好的。

比如自由,以及活得稍微能像个人。

低垂着头,鞋尖不时踢滚着脚边的细碎小石子,低眉顺目的跟在一个年老的黄门留在朱红城墙门口,等到了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灰雾的云层中折射出来的时候。站在外面已经有些腿脚发麻了的何当离在低垂着脑袋的余眼中,才看见那紫禁城的铜黄大门开了。

“你这小奴随咱家过来。”原先离去的年老黄门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回来了,脸上含着谄媚的笑。就像是绽放出了一朵层层叠叠的老菊花,挥了挥手中的雪白拂尘,笑眯眯道。

“喏。”何当离虽没有来过皇宫,却也在其他人嘴里听说过几次。

不由自主联想到那位每月初一与十五都会唤她前去院子伺候的男人,还有大长公主奇怪的态度,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有人往她脑袋上砸了一个重锤,砸得她头晕眼花,四肢发软,一张脸更是煞白无一色。

本就苍白无一色的唇此刻更是死抿成了一条紧崩的直线,整个人就像是拉满绷紧的弓弦。

她本以为落到皇家人手中以是不幸,可是她更是从来想过成为一个女支娼一样的存在。那每半月同他厮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满金陵盛传的,拥有着文韬武略于治国大才的显宗帝。上下牙槽死死咬着不松动,修剪得圆润的粉色指甲更是死死深陷进掌心软/肉之中。

她觉得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都实在是太过于戏剧性了,更应当是荒谬才对。

何当离已经有些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的被人藏在了那座最前面的明黄色蟠龙轿撵中,只记得满脑子是无论如何都驱赶不走的浆糊与噩梦,鬓间早已湿/濡一片,就连后背早已被冷汗涟涟而打湿。

她以为她终有一天能逃离这个牢笼的,可是等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她哪怕是连死都逃不出牢笼半步。

很快的,轿撵上来了人,鼻尖再次充斥和弥漫着男人身上独属的龙涎香,才拉回了她几分足渐混沌的灵魂。何当离知道来的男人是谁,才越发恐惧,眼眸紧缩,手指无意识的攥紧了身下软垫。

“花奴可是在怕朕。”崔澜怎么样都没有想到今日一大早竟然能收到那么一个大惊喜。

明明那日阿姐都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谁曾想惊喜又来得那么突然。他还以为会有两个月不曾在见到这小人,可是谁知道此刻居然会同他一块儿去了避暑山庄。

到时他金屋藏娇,岂非一美字可言,就连连日来盘绕在他双眉间的阴郁之气,此刻都散了几分。

何当离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小小的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往里缩了缩,本就惧怕男人的心理在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更是化成了实打实的。

可是这轿撵中的空间本就不大,她即使是在想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崔澜今日倒是心情很好的并未在意她的这点儿小抗拒,就连眉梢间此刻都是带着笑意。掀开遮光的明黄色纱帘,意识到许是马上就要起轿了,余眼看着这小小的人儿,心思不知为何竟是开始活络了几分。

“花奴过来。”伸手朝那已经差不多要将整个人卷缩成一个小黑点之人招了招手。

何当离不知为何,心里哆嗦了一下,就连指尖都在发着颤。即使在如何抗拒,身体还是诚实的靠近了过去。

“公子。”粉嫩如桃花色的娇艳唇瓣不安蠕动着,鼻尖一颗冷汗顺着往下滑,滴落到下巴处,最后缓缓掩进深色衣襟里消失不见,俩只手紧张而无措的交缠在一起不放,混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僵硬着。

“花奴无需怕孤,只要记得孤不会伤害花奴就行。”骨节分明的手温柔的撩起她鬓角的几缕青丝别在耳后。

“花奴同孤肌肤之亲早已不下十次,花奴可还是在怕什么,是不相信孤会对你好吗。”微微放轻的语调,暧昧缱绻的就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本就偏宽大的外裤,只是被那么轻轻的一拉便松垮了下来,所幸内衫与外袍过长,遮住了其春光外泄。可何当离还是能很清晰的听到了男人喉间滚动,吞咽口水之音,还有那道暗哑压抑的笑声。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只是做不做得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坐上来。”循循善诱的语气就像是在引诱着丝毫不懂人家险恶的小白兔,就那么一口一口的将其吞噬入腹。

崔澜有时气恼她的愚笨不懂事,可另一分明又总会觉得她对于情感愚钝蠢笨一些也是好的。

“奴遵命。”突如其来的撕扯令她眼眶不受控制的渗出了心理泪水,何况是对方也不好受。

“放轻松,不要紧张。”

“奴疼。”何当离疼得手指死死掐进男人的皮肤里,因为真的疼,疼得她难受。

“乖,不疼的,很快就不疼了。”崔澜将人抱坐在腿上,伸手翻出暗隔中早已准备好的润/滑之物。

长长的队伍还在继续行走着,谁都不知道一帘之隔内,到底发生着如何旖旎淫靡横生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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