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 将军你命中带煞 > 上册 七十五、夜间埋伏

上册 七十五、夜间埋伏

投推荐票 /    (快捷键:←)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快捷键:→)    / 加入书签

“你在侮辱我,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能去那等腌臜地。”玉儿脸上的好脾性此次是再也装不下了,气得混身直抖。

“是吗,我还以为像姑娘这种人见着一个优质男人就往上扒着要做牛做马的人会很喜欢的,毕竟我好歹也是你恩公枕边人,到时候吹吹点枕边风又如何。你不是发誓过要为你恩公做牛做马粉身碎骨吗?岂能连这个都拒绝,可是会很让我怀疑玉儿姑娘诚信的哦。”何当离红唇微扬,像极了那等恃宠而骄的祸国妖妃。

“不然你一个小姑娘哪里来得这么大的胆子敢孤身一人往军营里钻,难不成打的不是这个主意嘛?还是说你的背后有什么人?”她的嘴此刻就像是渗了毒的刀子,每一句话都带着冒血的青烟。

“你才会喜欢,我又不是那等下贱之人。”小姑娘吼着丢下这句话后,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正巧手里拿着一个窝窝头的朱三走了过来,探头往里瞧了瞧,嘴里啧啧称奇;“我说,这都是第几个了,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

“我也不想,可若不是这样,那些小姑娘一个俩个都怀着麻雀做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可不就是在害了人家嘛。”何当离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便被外头的刺骨寒风吹得脸皮子生疼,就像是有人拿着把钝钝的小刀,在一刀又一刀的凌迟着她。

视线扫了眼他手里黄色的粗糙窝窝头,道;“还有嘛,给我一个。”

朱三翻了个白眼扔过去;“噎不死你。”

等晚上回来的时候,何当里拉着昏昏欲睡连鞋都没有脱,直接要往塌上躺之人,一五一十的说了今日之事。

樊凡挠了挠头,好半天才想起来那个人是谁,原本就不过是随手一帮,后面压根没用想太多。

可是他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能从中回出味来了。一个俩个还说是凑巧,可这现在都已经五六个了,若是心怀不轨之辈偷溜进来,画下他们军营布置图,或是偷偷烧了他们过冬的粮草?

即使只是一个假设都不禁令人后背直冒冷寒。

何当离知他是听进去了,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道;“下次可别老是干这种英雄救美吃力不讨好的事,到了后面还留给爷帮你擦屁股。”现在天冷,加上白天短冬日长的,害得她恨不得就要长在床上,做一条棉芯似的永不分离。

何当离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好似下一秒就马上要沉沉睡去。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摇曳的晦暗灯火下一啄一啄的。

“我这不是有阿离在吗。”樊凡也知道这是个问题,可是每次见到的时候又忍不住总是心软,这毛病无论如何都改不了。久了,连他都有些自暴自弃,好在,这不是什么坏习惯。

只是那漆黑的目光深处却透着阴翳之色。

第二日,正值匈奴大军进犯,探子回报,草原狼烟四起。

由何当离带领的左前锋与另一位将军带领的小兵从小路出发,打算来个出其不意。

夜渐深,他们这一只由上百人组建而成的小团队已经再次埋伏一整日了,前方并为传来命令。他们也未曾听见匈奴人撤退的脚步声,好在冬日并为烦人咬人的蚊虫叮咬。

若是饿了渴了就吃自己带来的干粮,困了的话就和身旁另一个人相互调换。

确保要用充足的力气与精力来打赢这一场仗,否则等待他们而来的只有全军覆没。

何当离视线微扫,不经意间看着不远处那对正在解手的兄弟,在夜色下解手的两个士兵正在比赛着谁射/得更远,嘴里还说着下流荤话。

真是无聊,而且还小,默默移开眼,继续紧盯着不远处。两个士兵先后一个哆嗦中尿毕,利索地穿起裤子。

其中一个更是忍不住脸红红的看了眼何当离所在的位置上,虽说那张色若春花的脸上覆了狰狞的青铜面具,却仍是阻止不了其他人的浮想联翩。

即使现在天在冷,他们都不敢点明火,生怕被敌将发现,进而前功尽弃。

樊凡带领着柳三柳四俩兄弟留守在此座山谷的另一头,等请君入瓮后好来个瓮中捉鳖。

因前面紧张水喝得有点多的朱三刚解完手走了过来,整个人冻得一哆嗦,不由问道:“阿离,你要去解手不?这里我先给你守着,那些脑袋长屁股上的蠕蠕肯定不会来得这么快。”

何当离面色平静,摇了摇头。只因她在每次出战或是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尽量少喝水,否则到时候她上厕所就是一个最大的弊端。

朱三砸巴着嘴搓着手,嘴里呼着白雾暖气捂手,对着身边人说道:“听说再过两天商女支是不是要到了?”

另一边的高瘦男子点头:“不过/嫖/一次就要二两银子呢。最近一段时间她们涨价是越来越厉害了。简直比枫叶城的姑娘还贵,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一年的响银全嫖/进去了。还不如直接/嫖/军女支划算呢!”可是当那目光扫向一旁的左副将时,却是怎么样都不敢在说出更粗鲁难听的话来。

“军/女支那群老娘们逼都操/烂了,脱了衣服老子都硬不起来了,可去那怡红院一月才休沐一日,简直是该死。”

当兵的大部分体力充沛旺盛,平日间若是有战事还好,有了发泄的口子。可若是无,那多余的精力要么浪费在斗武场与训练场上。而在军营当值的档口饮酒是万万不行的,重折斩首示众,轻者打二十军棍,开除兵藉。以至于就只剩下/嫖/娼/这一条选项了,而军营中的女支里头的姑娘们有时候更是忙得从早到晚都在伺候着人。

身上不知沾了多少男人的味道,在有些人眼中就像是一块腐烂的肉一样。

朱三对地啐了口,又继续骂骂咧咧道;“那群人也恁的不是人,自己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倒是舒服,倒是可怜了我们这些下边人,居然连喝口汤的机会都没用。呸。”

“老子就纳闷了,每次打仗不是我们这些人在前面冲锋陷阵,那些人倒好就舒舒服服的坐在军帐中像个二大爷似的。得了功劳还都是他们的,要是老子有朝一日得势了,趁早要弄死那个该死的小白脸。”

“得了,你现在就少说俩句,再说隔墙有耳。说不定我们里头还混有那小白脸安插进来的细作。”

“呸,老子就是不爽那个龟孙子。”不过朱三倒是没用在继续粗鲁的指桑骂槐了,反倒是心里的那口郁气始终久久不散。

“左副将,过几天商女支要来了,你到时候会和我们一起去吗?”高瘦男子一张黑脸此刻红扑扑的,即使是夜色都遮掩不住半分。

“去死,那些臭老娘们长得都没用阿离好看,你让阿离去,确定不是他们嫖/的阿离,而是阿离嫖他们。”即使朱三在如何不想承认,可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要是到时候阿离真的跟他们去了,说不定人家还误以为他们是来砸场子的家伙。还有要是阿离真的去了,说不定樊凡那小子第一个就将他狗头给摘下来当球踢。

他可没有忘记樊凡那小子护着阿离跟什么眼珠子似的。

何当离见他们无端将炮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只当没有听见,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不远处,那方小小的,略显狭长的道路口。

他们所在的山名唤灵蛇山,说是山,其实更应当说是一个小山丘来得比较恰当。灵蛇山各有三条分叉路口,由细又长宛如蛇的尾巴,加上夏日此等游蛇蔓延而爬,因才来得名而来。

“喂,你们说今晚那些蛮子怕是不敢出来了吧?一个俩个最好都死绝了才好。”

“说不准。听说他们黑山谟北一带在闹荒灾,前面一场大雪不知冻死了多少牛羊与人。前些个夜晚全跑我们这边来抓羊吃了!”

“呸,真是不要脸,咋没见他们被狼叼了呢!”

“狼把你叼了都不会叼他们的!谁不知道他们就是一群吃屎的玩意,说不定连狼都嫌吃屎恶心。”

“那可说不准的事!”

朱三和其他几人正压低着声线说着一些话来转移话题,好驱赶这份独属于冬日的刺骨冰寒。

忽见何当离倏地神色紧张地伸手作嘘声:“安静!”

其他人瞬间屏住呼吸,手中握紧长枪弓箭,直当一声令下。随后也不过数个呼吸后,何当离一声低叫:“来了!众将士准备迎敌!”

话落,那处狭小的山道口突然驾马涌现一批人,观其样式与体型,错不了,正是匈奴。

视力好的弓箭手等最后一匹马近入后,瞬间拿起放在脚步的弓箭搭尖而将人射下马,黑暗正好是他们最好的保护色。

“咻咻咻”的破空声伴随着中贱倒地,晚上本就不容易分辨方向,只觉得那箭矢就像是从四处八方,铺天盖地而来。

等弓箭用尽,随着一声令下,躲藏在灵蛇山各地地方的黑甲卫齐刷刷冲了下去。

一瞬间,刀起刀落,不大的山道口充斥满浓浓的血腥味,就连刺骨寒风都吹不散半分。力气大,体格健壮的人,瞬间在包围的人群中化身为了搅肉机,身形灵巧之人就像一只抓不住的滑溜溜泥鳅,与漆黑夜色下不断收割着敌方的生命气息。

混身是血,就连青铜面具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血渍的何当离一刀劈开正欲偷袭她之人,只觉得虎口发麻。手上的刀破了一个口子,可是时间并不会给她思考的时间,看不清人的混战中不知抢了谁的武器,又杀了谁。

黑暗中所及之处处了湿哒哒黏糊糊的血外在无它色,还有刺激着人发疯的刀剑入肉声,完美的趋势着人回归野兽最原始的野性。

远远的,已经杀红了的何当离好像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微弱号角声,还有不断往他们这处赶来的滚滚马蹄声。

心下一惊,这不是正阳国的号角,而是来至匈奴的,一声胜过一胜,还有另一边许久都没用动静的樊凡等人,一个最糟糕的想法浮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作者的话——说实在的,我不想写了,就连草稿都不想发了,韭菜不知道这本书什么时候会被屏蔽下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只觉得现在删删减减的剧情自己看着都有些面目全非。

前面觉得孩子是自己亲生的,到了后面才发现。其实自己的孩子早已难产死了,现在养的是老公和情人的孩子。

且行且珍惜吧,说不定下一秒书就没了。

投推荐票 /    (快捷键:←)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快捷键:→)    / 加入书签
章节有误,我要:报错
X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