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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五十七、你想要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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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就像是看她一口吃一口饭,秀色可餐可下食一般。

“你若想看,大可光明正大的看,何需偷偷摸摸,再说这里现如今只有我们俩个。”在军营磨练多年,早就养成了吃饭耳听八方,眼观四路,我自巍然不动的吃法。

对于小结巴偷看她下饭的动作不予理会,继续飞快的夹菜吃饭。

“我....我....。”被当场抓包的苏言,连脸都给涨红了。如今更不敢偷偷看她,只能低着头扒饭,那双小小的耳尖更是红了个彻底。

宛如三月枝头上颤颤而开的娇艳碧桃,透着诱人的粉红。令人总伸出手去揪一揪,捏一捏才好。

酒足饭饱后,眼眸半眯的何当离捧了一杯清茶坐在桌边消食,白雾缭绕间,熏得微冷的狭长凤眼带了几分氤氲水汽。染了茶水后的红唇娇艳欲滴,就像枝桠上已经成熟,待人采摘的鲜红樱桃。

苏言觉得现在相比于吃饭,他更想吃阿离。

可是外面的天都还没黑,还有这样的他会不会显得孟浪过了头。还有他明明说好了只是来同阿离吃饭的,怎么脑子里总会浮现出如此龌龊下流不堪到极点的思绪,简直不是君子所为。

“吃饱了吗?”一杯清茶下肚,何当离视线移向已经高高挂起灯笼,灯火酒亮菜香的街道酒楼。漆黑的瞳孔顺着目光下滑,好像要穿透这层层叠叠的高楼大树,飞到不知何处落脚。

“饱....饱....饱了....。”苏言不想被阿离看见他的难堪,只在心中默念着三字经,希望这玩意能早点消下去,就连身子都窘迫得恨不得往桌子里塞。

“既然吃饱了,现在天已黑了,正好可以回去睡觉了。”最近一连操劳了许久的何当离只觉得,趁着最近一段时间要好好睡上一觉了,否则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还有有些事也得尽早处理了,麻的夜长梦多,总会扰人清梦。

“睡....睡觉...一....一起....吗...。”才开荤没有多久的少年郎,自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缠着心上人。就连原本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与他的脑海中转了一圈在出来,总会不自觉变了少许味,本就红扑扑的脸,此刻就像虾子被从清水里捞出来放在油锅里油炸一样的鲜红。

“自然是你回你家,我回我家,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同我回家不曾。”话说着,何当离搁下手中白荷青花瓷茶盏置于桌边,起身正欲往外头走出。

“可....阿...阿离...不...不跟我回去吗?”苏言有些难堪的伸出手拉过了人,一张脸满是涨红的绯红之艳。

就像树枝上完全成熟的水蜜桃,忍不住想令人去尝一口,舔一下那味道是否如想象中的美好。

“是吗?还是说你想跟我回家才对?”秀眉微挑,尾音微微上翘,带着许勾人的魅。就像画本里专门夜间出来勾人吸食魂魄的貌美狐妖一样。

苏言烫得将手收回,可下一秒就像是将难堪强塞喂进了他的嘴里;“小结巴你是不是想要了,你看你的小兄弟可是很有精神的站了起来。”不是询问与反问,而是在肯定不过的陈述句。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羞愤得恨不得令苏言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双/腿都下意识欲盖弥彰的合了起来。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看他。

“我....我....。”本就说话有些磕磕碰碰的性子,现在更是连磕磕碰碰都做不到,只觉得现在的自己真他妈/的就像是一个变态。

握着阿离的手现在都不敢再有动作,只觉得甩开与继续握着都不对,窘迫得恨不得直接当头钻进桌布里,不然人瞧出来才好。

“想要就说,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人之本性,食之性也。”瞧着人都快要羞愤欲死的模样,何当离才忍着不再逗弄他的心,只觉得小青年还真是有精神。

“再说你这纯属于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又没有什么可丢人的。”何当离冲着小结巴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软着音量道;“何况这样的小结巴,我很喜欢。”

“那....阿离...阿离....帮我....。”因染了情/欲/带着薄薄恨不得令人凌/辱的色彩,嘴唇半眯着。那对清凌凌的瞳孔就跟晕染了水色一眼诱人,下唇微摇,露出一排整齐的牙印子,秀色可餐。

何当离喉结上下滚动一二,随即轻笑一声。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握着他白皙修长的手缓缓往下移。

恶劣的叼起了一旁的耳垂/色/情/舔/弄着;“小结巴,可要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淡淡的花香合着刚才饮了少许清茶的芳香,形成的一股勾人的魅香。

“那....阿离...阿离亲亲我....。”温香软玉在怀,何况还是心上人,岂能甘当柳下惠坐怀不乱。

苏言双眼迷离,瞳孔溃散着,一张亲人的嘴总是亲不到自己想亲的位置。忍不住有些气恼了起来,单手禁锢着人要的力度更是加大了几分。

就像小时候垫着小木圆凳,死命的想要摘最上面的果子。只是单纯因为最上面的看起来又红又大,看起来就比别的果子要香甜得多。

“呵。”浓浓的笑意似从喉咙中深压而出,随即覆上那张唇,辗转反侧,或轻或重。

“小结巴你叫得这么大声,就不怕将人给引来吗。你说你叫得这么好听,别人会不会以为是屋里有只发情的公猫。”手下按着下压,在轻轻一弹,唤来的是阵阵不满呜咽声。

她觉得小结巴的叫声特别好听,又纯又媚。就像一只不知世事的小白兔,懵懂无知的跳进了大灰狼的陷阱里,恨不得令人一口吞食入腹才好。

她当时是怎么样找到这么一个宝贝的,说来,也应当纯属于是她运气好的缘故。

因着室内未燃熏香,而是摘了几朵夏荷花斜插在墨玉青花瓷绕牡丹美人腰瓶上,大开的红木雕花窗棂中。不时随风传进缕缕清风,混合着里头的味,勾人缠人得紧。

等人释放后,何当离起身抚平了衣衫上的皱褶。画粗的眉头微挑了挑,视线若有所往向方才小结巴自己动手的手。

“走了,在不回去天都要黑了。”何当离脸色是一如既往的透着淡淡的疏离,就连衣服上都整洁得无一丝皱褶,谁又能想的到,方才在这里头发生了什么。

“好。”苏言将已经用茶水清洗过了好几遍的手,再一次置于鼻尖嗅了嗅,满是嫌弃。

那张脸连带着耳根子都红得发透,一张唇红艳艳的。还有眉梢间透露出的魇足之色,周身围绕的如沐清风之色,不消细看,都能令人瞧得出,此刻的他,整个人过得舒爽极了。

只是这个好心情只持续在离开聚仙楼的时候。

虎威将军府上。

点了一盏昏暗油灯的沉香拿着镊子,强忍着疼意挑出皮开肉绽肌肤里面砸落进去的碎石沙子。

眼眶带着红,就连脸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指印,更别说身上了。房间的小几上端放着他今日拿去的食盒。食盒还是好的在,只是里面的东西却不在了,甚至就连那人都未曾见到。

很想问一句她正午可有食了,或是昨晚上为何不曾回来。可是他又有什么身份来询问,甚至是站在什么位置上。

他生平头一次如此憎恨自己的身份,连站到喜欢之人的身上都做不到。为什么就不能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户之子。而偏偏是入了贱籍,陪人卖笑的下等人。

沉香抬起略显红肿的眼,悄悄地看了眼窗外。

不知道今晚上阿离可曾会回来,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阿离了。

聚仙楼外。

满脸写着怨毒之色的娇俏秀美女子拦住了何当离的去路,脸上的狰狞狠辣之色破坏了原本的秀美。就像一番原本上好的泼墨山水画被人泼了污秽的粪水一样令人倒尽了胃口。

“贱人,你这个该死的千人睡万人压的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呸,不男不女的恶心玩意。”女子手中握着的水不偏不倚正好泼到了方走出楼中的何当离身上,即使下意识的错开了位置,绣了云纹的朱红袍角,依旧被洇湿渐脏几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何当离认识眼前这个女子,应当说是整个何家人她都认识。唇间强压下那抹讽笑,果然,那时的她还是大过于心软了些,完全忘记了斩草不留根,春风吹又生的教训。

好啊,当真是好极了,一个俩个上赶着送死。还真应了那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的道理。

何玉婷狰狞的就欲上前拿着刀子行凶,嘴里骂骂咧咧说的不堪入目之话。“何当离你个汝母婢也的小人,你怎么不去死。活在这个世上简直就令人觉得面目可憎,你这厮汝何不以溺自照,你妈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就连生出的孽种也是个勾栏院里最下等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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