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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四十一、贵人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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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何当离和着楼中的一干才色容貌皆出众的男子站在烧了上好银丝碳的包厢中,就像一颗颗摆在菜市场的白菜叶子,等着上头客户,呸,是柳当家嘴里的贵人挑选。

“左边那位,上来伺候。”被点到名的人欣喜若狂,脸上强掩着笑意不闲,就连那本就低的衣领拉得更低了。

何当离低垂着脑袋,不安的扣/弄着/手指头,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到底是希望自己被选上还是不希望被选上了,简直就是俩难的选择。

“花奴,贵人叫你上去伺候呢,还不赶紧上去。”柳当家推了推还傻愣愣站在原地的花奴,忍不住好笑的上前掐了她一把。

他就知道依花奴的好颜色定能入了那俩位贵人的眼,到时何愁得不到他的好处。

“啊!好!”正在愣神中的何当离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被选上了,那还能如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隔着一道六扇雪中踏雪寻梅屏风后,正静坐着俩位衣着不凡的男女,容貌皆是出色得令人过目难忘。奇怪是的气度不凡的男人身边并未有半个人伺候,反倒是女子那方早已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何当离一时之间犯了难,居然不知道应当往哪边走过去才对。她的理智告诉她,俩边对她而言都很危险。

“过来。”还未等她有所决定,反倒是正抿了口清酒后的男人绕有兴趣的盯着她不放。

那眼神就像一只饿极了的苍鹰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弱小的猎物,等待着下一秒就将其吞食入腹的机会。

说实话,何当离有些怂这个看起来英俊不凡的男人,可这原本俩条跟灌了铅的脚不知为何。居然不受控制的往那混身上下都叫嚣着危险的男人走去。

人还未靠近,男人长臂一揽,将人死死的禁锢在了怀中。娇翘的鼻尖砸到男人硬梆梆的肌肉,差点儿难受的生理性泪水奔涌而出,低低的带着嘲弄似的笑声弥漫在耳边。

何当离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很慌,慌得一批。

“你这小奴倒是怕生,可是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活。”男人冲着她的耳畔处吹了一口风,带着低低的笑生。

“奴...奴才没有...。”手足无措的下意识就要反驳,结果反倒引来了男人更大的笑意。

“阿弟可是喜欢这美人?”一片的女子听闻笑声,抬眸过来,倒是好生的细细打量了一番何当离的脸,露出若有所悟的笑。

“这娇滴滴的小模样生得倒是世间罕见,就是可惜年纪委实太小了些,还的需在多养俩年这味道才好。”刚被喂了一口酒的女人脸颊微醺,带着迷人的醉意。身旁伺候的清倌又往嘴里喝了口酒,渡过去。

“阿姐说得极对,可这果子青涩也有青涩的滋味。”崔澜倒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此处见到自己那时心血来潮教过三个月的学生,说来倒还真是有缘分了。

就连这小模样生得都越发勾人,简直比当年的金陵第一美人,现如今他的皇子妃还要艳上几分。可惜的是,唯独这年纪太小了些,何况他并未有喜好/幼/童的癖好。

不过养在身边偶尔当成逗个趣的小玩意倒是不错。

“若是阿弟欢喜,将人带走养在外头一年半载又如何。趁着年纪尚小,正好调/教成自己之物,岂不是美事一桩,可别说你突然会有良心发现的一天。”

“阿姐说得提议倒是不错。”男人怀中抱着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特别是那小姑娘还装成个男人着男衣。只觉得有几分诡异感,可这一切并不能掩饰他心中升腾而起得那抹子浓重恶趣味。

何当离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着什么,全身肌肉都在紧紧绷着。本就寡言少语的性子,此番更是连声都不敢在叽一声,唯恐担心惹了贵人不快。

可是她以前毕竟没有怎么学过如何伺候人,只能看着其他人怎么小心伺候那位女子。自己在画葫芦学模学样,结果反倒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惹来笑声一片。

“以前可是没有学过伺候肉的手段。”崔澜抓住那双不小心差点儿将酒打翻泼了他一身酒渍的素白小手,狭长入鬓的眉眼微挑,男人的身上带着浓浓的酒味靠近,带着凛冽骇人之势。

“奴...奴....第一次伺候人...。”何当离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张描了海棠花色的红唇死咬着出了一口牙印。紧张得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好,倒是生平第一次憎恨起自己这不会说话的性子了。

“呵。”男人喉间发出一声难捺的笑意。

仰头喝尽余下白玉墨梅酒壶中的酒,逼近她,笑道;“这才是喂人喝酒的正确做法。”

还未等何当离吓得想挣扎跑出,整个人便被禁锢着四肢不得动弹,娇艳红润的小嘴被粗鲁的撬开。幸辣微苦的酒液随着男人粗糙的舌头强势的在里面横冲直撞,搅得她连舌头根都在发麻。难受得她忍不住一度想推开男人,眉梢处都泛着春日娇艳的枝头碧桃,又娇又媚。

何当离就这样被强迫的喂完了一整壶酒,连带着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更别说人了。一双眼睛像春水上浮动的极艳桃花瓣,稚嫩又妩媚,睫毛处还颤颤的带着微逝泪珠。

“你这小奴倒是有趣,可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崔澜抱着已经完全瘫软在他身上,就跟一条无骨似的小蛇。伸出白皙却满是厚茧的手与她白嫩的脸颊处留下一个又一个刺眼醒目的红梅。

“奴....奴...贱名唤花奴...。”虽说人有了几分醉意,可这理智还是有的,可是这说出的话恐是连舌头都在打结。

更知道自己现在躺在的是柳当家的千叮万嘱的贵人身上,更是不敢有丝毫造次。她还一直记得柳当家的说过,若是只要自己伺候好了贵人,那么她和公子说不定就能一起离开这里。

可是柳当家说的伺候是什么伺候?何当离一时之间又犯起了难,本就不大聪明得脑袋瓜子更是不够用了,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还有嗓子眼被烈酒灼烧得好像就要冒烟了,还有她好困,好像睡觉。

“本就艳的脸,想不到如今喝了酒更是艳之入骨三分。阿弟怀中的说不定还真是个宝贝。”同样醉酒微醺的安惠大长公主露出一截如玉的雪白皓腕,碧玉的手镯美轮美奂。靠在一名身形高挑不显羸弱的男子身上,眉梢尽是酡红之艳。

“阿姐可是也瞧上了这花奴。”崔澜将人翻过来,伸出手指与她口腔中玩/弄/着她那条小巧灵活的舌头。

“嗯?”柳眉微扬,朱唇微勾,笑道;“若是我也瞧上了这么个小人,不知阿弟可否割爱。”安惠大长公主吃着身旁男人剥好递过来的葡萄,又舔了舔/男人白皙修长的指尖,暧昧极了。

“阿姐不若换一人尔。”崔澜的眼都是不曾离开怀中小人半分,只觉得这么一个看起来乖乖的,小小的家伙。谁又能想得到会在那么小,连事都不知的年纪就做下如此不堪之事。偏偏只要人瞧见她这张脸,又忍不住心生软意。

也不知这张脸给她带来的幸还是灾。

“毕竟这花奴阿弟也心生欢喜得好,这么娇又这么小的东西谁不喜欢,何况阿姐府中早已养了不少绝色,何必又要同阿弟抢人呢。”

“若是真的换了人来多无趣,真不巧的是,阿姐也看上了这花奴。毕竟此等颜色实属罕见,就连这性子都是一等一的乖巧,像极了家养的一条狗,我这府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可这家养的狗若是当真被逼急了,那也是会弑主的。”崔澜宽大的手随着何当离略有几分凌乱松垮的朱红衣袍缓缓向下,触摸着那如丝绸白玉般柔滑的躯体。只觉得这花奴当真是个天生的狗/奴/,活该被人禁锢养在床上之物。

怪不得那日院中......。

可惜的是等待花期之日实在是有些漫长得过久了,恨不得令人马上将枝头上还未成熟的花骨朵给采摘而下,狠狠揉搓一番才好。

有时拔苗助长一番又未尝不可,只要吃到嘴里的滋味是好的就行。

何当离到了后面,酒意上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这一觉,自己睡得很不安稳,忽上忽下,忽冷忽热的,实在是难受得要命。

她记得自己好像做梦梦到了一条凶狠的大狼狗在不断的趴在她身上对她又舔又咬,只将她整张脸都给糊成了粘稠的口水。特别是痒痒得难受,她实在忍受不住咬了那条大狗一口,谁知道那条大狼狗突然笑了起来,好像要将她一口吞下去,还不带吐骨头的那种。

一个晚上她都觉的特别难受,想睁开眼的时候就觉得眼皮子重如千斤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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