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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二十三、当真是他的好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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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离....。”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借着彼此间宽大袖袍掩饰的苏言肆无忌惮的牵着何当离的手,心里满是被加了蜂蜜的糖水给糊了个稀巴烂的那种甜,只觉得今日就连空气都是泛着丝丝香甜之味。

真好,只要自己一抬眸就能瞧见阿离,若是能一直如此下去就好了。

就他和阿离二人,一日三餐,四季,赏那檐下海棠花开花落花满天。静听巫山雨后水打芭蕉叶。

“嗯?”正在低头想事情的何当离闻言只是回了个声,对于男人牵着的手并为争夺而出。

不过此番她倒是自从回了富贵繁华的金陵城中第一次能有此雅兴在外闲逛。

“那个...我们现在....还未成....成亲.....就这样住在一起....会不会....会不会对...阿离的名声不好。”虽说人是单纯了点,可该知道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更知道他们在男未婚女未嫁的情况下不仅做了此等最为亲密之事,现在他还要搬去和阿离一块住。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将阿离娶进门的,可是........。

苏言低头看了眼只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阿离侧颜,心里半是甜蜜半是苦恼。简直就像是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混合的味在里面,了对,里头还加了一味臭豆腐。

“阿...阿离...。”

“你为何不愿…嫁…嫁我…。”

“以后你会知道的,若是你觉得不妥可自行回去,我并非是那等会强求之人。”何当离觉得今日自己的耐性真的算得上是好得个彻底了,可将这这小结巴领回她府邸的事她是万万不敢干的。

不用她想,她回去的时候府里定是莺莺燕燕,覆粉簪花,恼人烦的一群男子,还是那种调/教好了用来专门伺候人的男子。还有小结巴可是不久后要考取功名之人,岂能同那等玩乐之物放在一起,单是提起来都是对人家的一种无言侮辱。

还有对广大读书人的不尊,说不定光是言官的吐沫星子都能将她淹死。

可是自己总不能单独在收拾出来一处宅院,将人养在里头吧?那样子同人养外室有和区别。

想来也是有的,人家的外室女皆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娘子,而她养的是男人???

“阿离你同我一起回去如何,我京中的宅子阿离还未来过呢。”苏言眼眸亮晶晶的,生怕她会突然反悔一般,将她的手攥得死紧。

“阿离。”

“好。”鬼使神差的,何当离出了声。

苏老爷是洛阳一代的富商,给家中幼子进京赶考选的宅落自然是宽敞和环境雅致之处。就连伺候的人都是由远在洛阳的母亲调/教好了在送过来的,可谓是一人备考,全家紧张。

朱红漆的黄铜大门,门口昂立俩石狮,皆是虎目圆瞪,威风凛凛。

只见入门便是粉花绿叶的曲折游廊,假山小桥流水竹林绿篱笆。阶下雨花石漫成甬路。边上有上下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进三米行四米方是住朱院。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绿芭蕉。又有一间小小的藤曼蔓延而上的抱厦。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院子西面,几根长的竹竿架上,爬满了淡紫色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紫红色的花朵,又娇嫩,又鲜艳,远远望去,好像一匹美丽的彩缎,颇有给人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感。

“阿…阿离…你先坐下,我…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何当离一跟着他踏进了院中,苏言整个人就喜上眉梢,浑然是挡不住的浓喜之情。明明府中什么都有下人伺候,可他还是打算亲力亲为。

因为这是他的阿离第一次跟着他来他住的地方,说不定以后便是长久下去。就他和阿离二人,光是想想便忍不住心花怒放,甜的要溢出来。

想着,苏言的脸颊又忍不住悄悄地冒出了俩抹红晕,微咬下唇,忍不住开始唾弃自己这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情。不过从他这个角度看去,何当离整个人此刻在沐浴在半斜日头上,热烈狠毒的阳光给之渡上一层朦胧的浅色金边。越发衬得肤如凝脂,夭桃秾李,他只觉得他的阿离怎么瞧怎么好看。

好看得想令他藏起来以后只能给自己一人看。

“阿...阿离...你...尝一尝...。”一身绣竹纹角青色边袍的青年拿着小银签扎了块蜜瓜送于身旁人嘴边,身旁人适当的张开嘴接受着她的投喂。

“我想起来小厨房今日新做了...加了薄荷的豌豆黄,我去拿来给阿离吃。”见人吃了他亲手喂的蜜瓜,苏言觉得比自己吃了还甜,眉欢眼笑。

“你也坐下,太热的天有什么要做的尽可吩咐下人,可别累着自个了才好。”何当离拈了块蜜瓜堵住了他还欲在想说什么的小嘴。

“可...可是....。”

“不需要可是,我不饿也不渴。我只想静下来和你说几句话可好。”何当离伸手阻止了又打算像个小陀螺转来转去的苏言,刻意放柔了声音道;“你不是来金陵准备要参加一个月后的秋闱吗?怎么现在还不急着看书,可是胸有成竹而不慌,不过此等可为兵家大忌。”

“没....没有....我..我...只是阿离来了我太高...高兴...了...。”那个被掩藏在墨发后的小耳朵悄悄地红了个耳尖尖,只觉得被阿离握住的手心在隐隐发烫,直烙印进他心坎中。

何当离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爱红脸的人,上一次见过的还是在十多年前给了她一颗糖的小男童。

那是她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记得的味道,甜得渗入骨髓,暖得人心发烫。

“你先看书,我就在你旁边陪着你可好,正好我也要午睡半刻。”何当离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下唇,显得ying靡而色/情。

“我希望等我一醒来就能看见你在我眼前。”将人拉着坐在了屋内仅有的一张竹椅上,而后抱着人往下躺着。男人身上淡淡好闻的清竹香席卷而来,充斥着她周身。

“....好.....好....。”苏言也说不清楚里面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只知道满心都是甜的。被人抱在怀中一动不敢动,僵硬到了极点,生怕动了后的姿势惹来阿离不舒服。

丝纶阁下文书静,钟鼓楼中刻漏长。独坐黄昏谁是伴,紫薇花对紫微郎。

恬静的午后,六角菱花窗边的盖着薄薄一层撒金花绸被的男子睡得有些不稳。边上坐着一个正在看书,实际上不时在偷偷看人的青衣公子,嘴角流露出的皆是幸福的甜。

何当离前面睡得是很不安稳,等到了后面居然罕见的没有做起了日夜折磨她的噩梦。以至于等睡醒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神清气爽,就连这精神头都不是往日可比拟的,就是身上有些沉。

原来是小结巴睡在了她腿上,怪不得。

小心翼翼将人挪动移开,搬到了她前面躺着的竹椅上。轻柔的盖上软被,方才轻手轻脚的同着府邸中的管家告别,切记莫要扰了他们家公子睡梦。

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此时的清元殿中,批改一日奏折后的显宗帝靠着软椅上小紫檀木如意桌上俩册各摆满了连日来处理的事故,听着暗卫禀告着最近虎威将军所行所做的一五一十之事。

原先舒缓的一对剑眉随着暗卫一五一十的禀告蹙得就差没形成一个川字。俊朗若刀削的黑沉如锅底,黑得宛如小莲花白玉锦鲤砚中未待研磨的朱砂赤墨。

“你说她在府中圈养了不少怜人男宠一流。”阴郁的目光皆是幽深冰寒。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小紫檀木桌面,又似有节奏一般击打在人心之上。

“是,而且听说昨晚虎威将军并为回府,而是半夜去了樊军事名下的一处宅落,还带了一个男人,今日下午还随着那名男子去了城中一处院落许久不曾出来。”暗卫不知显宗帝为何派他前去跟踪虎威将军的日常行踪与私事。

只知主有命,照办而为。

“朕知道了,你且下去。”听完禀告后,高位上男子的脸可谓是黑得彻底,握与手中的紫竹狼毫笔应声而断。

等人离去后,差点而将殿中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个稀巴烂的彻底。本因批好整齐摞成堆的奏折此刻全部凌乱的被男子推翻在地,满地狼藉之色。

何当离,当真是他的好阿离。

几年不见胆子倒是越肥了,恐是都忘了他的手段了。

男人目光如钩,浑身散发的阴鹫之气无端令人心生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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