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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十四、朕的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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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将服,腰佩官衔带,上金銮殿按次封赏。

毫无疑问,镇国公在立一功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其他各自官加一到俩品不等。而唯独何当离只得了一座府邸,良田千亩同黄金万俩外再无它物,其他人纷纷不解,可帝王一言金科玉律,岂能轻易更改。

“臣叩谢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何当离走出人群中,磕头谢恩。

其他人都为她得的奖励不满,却不敢出头,只能强行忍着等散朝后私下里询问是否得罪了帝王或者是哪位后宫嫔妃,才导致被吹了枕边风。此处战役中谁不知是虎威将军的功劳最大,圣上此举难不成不怕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何当离本想在散朝后随着人流而出,不曾想被一个尖脸,生得清秀的小黄门给拦住了去路。

“虎威将军,陛下说请您到御书房一趟。”语气词中透着在明显不过的谄媚之意。

“好,还请公公带路。”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而已。

何当离转身同柳三几人说了去处,方才揉了揉有些闷得发慌的胸口随人离去。

清秀的小黄门带着色若春晓之花的少年将军,光是行走在威严高森的紫禁城中就不知惹来了多少宫女围足而停。纷纷伸长了脖子欲一探那位少年将军生得有多好看,比之御花园满百花牡丹之王又当如何。

小黄门将人待在御书房外便不再靠近,何当离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而进。

殿内静悄悄的,光影浮动,檐外彩蝶飞舞,不变的依旧是富丽堂皇的摆设。

“陛下。”站离在黄梨木雕花木门处,垂着脑袋,不再欲往前行半步,一双手无促到了极点,应该说是恼怒到烦躁。

“爱卿可来了,过来。”显宗帝下朝后已经褪下厚重的龙袍,而是换上了玄色的魏晋晋士之衣。从她这个角度看去,长身玉立,面如刀削,眼中毫无半点戾气,只是向着此处投来淡淡地视线,竟仿佛掉落此地的谪仙一般。

可何当离却知道此人不可能是清白不染凡尘的谪仙之辈,而是一只彻头彻尾蛰伏着的猛虎,趁你不备便会狠狠的撕咬你几大口,直至血肉模糊,鲜血淋淋。

“臣遵命。”君有令,为臣者不可违。

何当离迈着不情愿的步子上去,还未靠近整个人便被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给搂在了怀中,动弹不得。秀眉紧蹙着,混身肌肉紧绷,一双手厌恶不知应当如何安放。

“阿离可真香,即使在塞外多年,就连这脸都是一如既往的水灵,就和当年一样惹朕心生怜惜。”男人调笑暧昧之声至耳畔处响起,无疑在她心中敲起了鼓。

一声一鼓,一鼓一雷点。

“陛下以前见过臣。”不是疑问与询问,而是在肯定不过的询问句。

抗拒的手手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平发在俩侧,处处透在在明显不过的抗拒之意。虽说她何当离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可.......。

罢了,不说也罢,反正说多了都是烦躁的糟心事。

“阿离可还记得你的名是谁取的。”崔澜能感觉到她在明显不过的抗拒之意,却并不以为然。径直将人抱坐在腿上,一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不放,鼻尖轻嗅着,似乎跟得了什么新奇玩具似的。

“自然。”牙齿嘴唇上下一碰,显然不愿在此事上多说什么,脸撇到一侧,眼神晦暗森冷。

“呵呵呵。”崔澜突如其来的笑意无端令人心底发沭,一双手突然解下她束发的白玉冠。任由满头墨发青丝披散而下;“阿离可知每当你口不对心之时,左手的小拇指都会不安的微翘吗。”

崔澜话才说完,不等她反应又接着道;“阿离生得极美,若是能为朕穿一次女装不知有多美,恐是连御花园中的满园春色都比不上阿离半分。”温热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怀中人敏感而小巧的耳垂,即使怀中人在如何抗拒又当如何,还不是乖乖的任他作为。

“本是女娇娥,何故着男装。”手欲扯其外衫,却被另外一双手给阻止住了,令人不满。

“还请陛下自重。”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混合着森冷不虞。何当离如今的一张脸早已不知是白还是黑了,只知道现在的她就跟那种玩物有何区别。

区别也是有的,不过一个是公用无权。一个是有权私用,二者选其一,自是后者。

“阿离迟早是朕的人,这天下都是朕的,朕何来自重一说。”崔澜不满动作被打断,凌厉如刀削的五官上闪过一抹不虞。

“陛下说过让臣考虑几日的,君无戏言,陛下莫非忘了。”伴君如伴虎,更别提身揣不安定时炸弹,伴的还是帝王侧,虽说这个结果到了最后不可避免,可能拖一时是一时。

她怎么样也得做个心理准备有个缓冲期才行,否则她担心她会疯。而且依他的语气,显宗帝以前必然是认识她,或是同她有过接触之人。

那么?一个不可置信的人浮现而生。

“既是朕答应阿离的,岂会食言而肥,不过在这之前,朕需收点利息才对。”男人淡粉色薄凉的唇随着往下,禁锢着另一张红润如花瓣娇艳的红唇,辗转反侧,蜜/液/交换。

院中娇艳的蔷薇花瓣不知被打哪儿来的一阵清风吹拂掉落几瓣粉红花瓣,落了满地绯红之艳。

等何当离被放出去的时候,一张脸黑沉如锅滴,浓郁得就像书房中化不开的墨汁。好处自然是官位与自己小命都被保住了。

人间事不如意十有八九,何来的十全十美,多的是不如意七八九。

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上,酒肆茶楼的白毡帽小二站在大堂中往来迎客。

“少爷,您都在这里等了俩天了,您到底在等谁啊?那人会不会忘记了?”大壮跟着自家少爷已经一连来这个茶楼俩日了,都还不知道少爷要等的人是谁。

只知道金陵物贵,光是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壶茶水就要价二俩银子,简直比抢劫还要过分。

“她一定会来的。”其实话中透着连他都不大相信的味道,何况今日非第一日了。

只是他现在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想询问她了,希望她能当场为其解惑了。比如那晚上为什么要突然不辞而别还给他留了钱,还有她是不是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虎威将军,还有若是说他愿意娶她为妻,对她负责,那么?阿离是否会同意吗?

这些问题最近就像疯狂生长中的藤曼肆虐疯狂着乱长,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以至于令他一度喘不过气来。他现在就想重新见到他,当场问明白他的问题,哪怕是拒绝也好比过现在的抓心挠肺。

虽然苏言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傻,可是他就是愿意这样傻下去,说不定哪日阿离再次过来的时候他就能第一眼看见她。

何当离现在还不知道有人一直在傻傻的在上一次的茶馆等着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有些压得令人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想办的事情尘埃落尽了,可是谁曾想又冒出了一茬,就跟一簇一簇的韭菜似的,割都割不完。

黄昏时节,橘黄色余晖晕染大地,折射在琉璃碧玉瓦上的光线一度刺得人睁不开眼。

葡萄架下的蔷薇花又娇又艳,最是适合采摘做花膏而香。

“将军,可要奴进来伺候您沐浴。”容貌生得娇似女子的沉香端着香姨子等物站在门外,轻叩门道,俩颊处透着连他都没有发现的酡红之颜。

正泡澡泡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何当离方才想起来这座府邸除了她外,还住进了其他人。府上多了俩张吃饭的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好的是府里多了几丝烟火气,对方长得还好看还能睡。不好的就是不知其对方底细。万一不小心睡到了个危险的有毒之物可如何是好。还有她的身份也是个隐患,光是一想想,就觉得头疼,难受。

“不了,你去让小厨房给我熬点鸡汤,等下好等我睡醒后在喝。”话说完,半个身子沉入水中。

宽大的浴池旁还摆放着一篮子今日新鲜采摘的花瓣用以泡澡。

可是此时门外之人并未离去,而是独自彷徨与外。等听到里头人出水中出来的声音,最后狠狠心一跺脚的推门而进。

“公子。”珠落玉盘的清脆之音中,尾音微微上翘带着勾人的孤度。宽大宽松的衣袍随着他的走动可窥里头诱人风景线。

六扇春日烂漫屏风外正倒映着一道影影绰绰的高挑纤细身影,沉香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紧张得砰砰砰直跳。就连心口都在冒汗,特别是在前日时知道那日为他赎身的貌美少年既然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虎威将军时到达了顶点。

“公子,奴为您端来了今日小厨房新做的消暑绿豆汤,想着天气炎热,特意给将军端了来。”男人跨过屏风外,眉眼底顺,在是可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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