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熟悉的河道,以前河水清清,闲得无聊的时候,我还脱了裤子盘在头上,下河去摸螃蟹螺蛳,从石缝里摸出鲫鱼、大虾或者白条儿。
秋风劲吹,衰草连天,我与妈妈走在去外婆家的路上,有一种如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面对四季的轮回,宇宙的变迁,随着年华,我们终究会老去!今胆敢批其父,谋破之。
我用力一蹬,浮出水面,旋即二人又沉下去;再蹬,再沉,如是者几番。
喜欢一个人,就像一件珍贵的收藏品。
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在那个艰难的年代有很多人家春节后就断粮了,吃了上顿愁下顿,可我们即从没饿过肚子,生活无忧无虑;每逢春节杀年猪,我家一定是全村最大最肥的一头,不会是最小最瘦的那一头,而这全都是母亲一个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