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怜的是我自己,枯草困木,冷月当空,对天我长声的叹。
莫强求。
至于李白笔下的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于是我的内疚之情也越来越深。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接到那张薄薄的,重重的、预示着改变命运的录取通知书,尽管喜出望外,但没有特别的激动。
联想一连几次被这些城里人辱侮、蔑视的情景,我如哽在喉,心中很不是滋味。
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把饭菜做得色香味俱全。
那一天,我们在路口道别,没有怨,没有恨,彼此转身,希望从此相望于江湖,可是又何曾真的相忘过。
我诚挚地,心怀无限敬意地感谢她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