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一到,欣喜若狂的我们,挽起工具,拿上廉刀,高兴地唱着歌,成群结队,排起整齐的队伍,很快消失在山林深处。
虽然大隐翁在其酒经中以似乎不屑的语气称之为阮刘之辈,但这七人却并非是以超高的才华和过人之处留名百世的——如果说有过人之处,那就是嗜酒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