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那几亩杨梅,也搞了好几十万。
最左面一张照片——两位西方时尚女郎。
是啊,少有的好时光,难得人们有聚在一起的机会,大家都在珍惜啊!母亲慌了手脚赶紧捏了血脉喊叫父亲,父亲顺手扯了把泥鳅草在嘴里嚼烂,敷在伤口,血还是和着草汁滴下,父亲抓一撮干泥巴揉成粉抹在冒血的伤口,嘴里念着:泥巴药,泥巴药,今天糊起明天就脫壳,母亲躁急扯下一块衣角给我包扎,渐渐血才凝了。
那一年,我第一次走过这座桥,但我不记得这座桥的模样,甚至没有看到桥的模样,因为我是在母亲的怀里。
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反驳,居然是微笑。
不知信用社哪一天才能把卡发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