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农民而言,有了自己的土地,麦收时即使劳累,心里也有盼头,看见那些盛满小麦的编织袋码得高高的,身上累得腰酸胳膊疼的滋味儿,也就悄悄地飞到爪哇国去了。
那时候男女生是泾渭分明的,哥向来讨厌跟在女生屁股后面,一两次也就罢了。
也许是留恋?我出生在大山里,虽然参加工作后的第二年,我曾在湖区办过农村工作点,但是防汛抢险对我来说真是一窍不通。
大巴在高速公路马不停蹄疾驰,我们的座位就在师傅身后,师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微胖。
也想过,很多手续问题都是有针对性的,你牛吗?似乎总是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下,每天浑浑噩噩的生活。
我拿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她看了看,感觉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