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末,我拖着被落日拉扯的冗长的身影倔强的来到了上海,在这里,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风霜雨露交加过后的温暖,没有功成名就蜕变以后的狂欢,我无聊的捡起一块石子重重的扔进水面,那零散的波光,像片片刽子手剜肉的钢刀,一遍一遍的刺痛在我年少轻狂的傲骨里。
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爷似乎没睁好眼。
可是包工头不知道厂子的规划,也没有图纸,只能是毫无目的的取了。
此刻,天地一色,纯洁淡影。
说具体点,我得检讨。
然而你并未迷茫,自己舔尽伤口的血,撕块布片包扎好折伤的肢膀,你愤然地揉碎自己凤凰涅磐般你抛弃了懦弱,你选择了刚毅坚强,你发誓一定要找到那片绿绿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