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自1620年到上个世纪20年代,4000多万印第安人被美国白人杀得只剩下20多万人。
想起小时候常常在这桥上追随一位卖糖人的老伯,他额头上的皱纹是那么深,深的让你感到有一种慈祥的安宁,又有一种沧桑的疼痛,看着他灵巧的手捏出各种儿时的梦幻,随手接过,才知心与心其实没有距离,感动成了唯一的温暖,那凝结着岁月的沉淀,像阳光一样不带任何尘埃,完完全全的洒落在童年的每一个角落。
加上我在日本这个地方还人生地不熟,由于这种种的忧虑,我条件反射地想到了我在日本的一个同学,他曾经和我同村,是我童年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