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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纯代种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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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的半个月时间,克耶塔势力范围遭到各种程度的打击,就算是菲普洛斯所属的天巡者D1也小队也未能拦住“荒漠猎手”。

这个称号指的其实就是苏展,他驾驶的超级海妖SE由NHSA提供各种材料并帮助他修复和改装,所以在外表来看根本不是超级海妖原来的样子。

为了隐藏苏展失踪和超级海妖SE已经修复,NHSA将这架机体的外表进行了大规模的整改,相当多的装甲部件和部分内置式武装都被修改了。

整个机身变成了和强袭21-B的黑红色,外形看起来更像是猎鹰Z和强袭21-A的杂交一样,让人很难猜出来这架其实经过改装的机体。

苏展愿意将超级海妖交给NHSA改装,但他还是让诺艾尔暗中监视这些修改的部分,超级海妖SE的驱动系统是没有改变,毕竟NHSA也没有比这机体的Alph03更好更完整的数据了,所以也就没有修改。

在后续的调整后就交给了苏展让他去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而克耶塔势力范围内的众多型号机动步兵都遭到了它的攻击。

克耶塔势力的范围也急剧减少,再加上在PUN和NMA政府军的大规模突进,他不得不带着部队往埃拉特市边缘靠近,想借此来延缓他们的进攻,他相信NMA和PUN绝不可能敢和菲普洛斯作对。

巧妙的一点就是在“荒漠猎手”大开杀戒的时候,钛姆工业号和NHSA在表面却没有任何动静,不过暗地里的较量却在持续着。

————

钛姆工业号指挥室中,史卡诺斯、汐蕾娜和科城等人正在应对方案,他们是不可能对埃拉特市放手不管的。

“如果PUN和NMA五十警告的话,那么光靠菲普洛斯也不是不行,但如果菲普洛斯中一些被NHSA控制了的高层赢得了决策权,然后下达撤军的命令,那么一切都完了。”

“IUV07基地的武装部署再加上舰中待命的部队,应该可以勉强应付PUN和NMA,但是这样基地和舰上必然空虚,如果我们暴露了位置……”

史卡诺斯打断了汐蕾娜的分析,他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开口:“这是一个陷阱,我想在座的各位也都明白,如果我说放弃埃拉特市,你们会怎么想”

“不需要靠IUV07基地的力量,靠我们就足够了。”科城首先回答,他是相当坚定的话,“机会只有一次。”

“你的依据是什么”史卡诺斯反问。

他刚想开口回答就被打断了,这次是汐蕾娜打断了他的话,只见她将上方的电子板打开,然后示意众人看向那里。

“代号「J5打击者台风」预计未来2-3天内就会抵达阿拉伯半岛,并且会继续往北欧前进,预测的出现的情况会是强烈的大风导致半岛内,出现多处沙尘暴,而埃拉特市很有可能就会在沙尘暴行进路线内。”

“汐蕾娜的意思是如果这个时候我们主动出击,借助情报优势发动精准的飞弹打击,机动步兵强袭行动来减少未来正面战场的实力悬殊,并且可以争取到时间、为还在菲普洛斯与NHSA控制的政党相对抗的人争取时间。”

“如果他们成功了,那么必然会向埃拉特市增援,并且允许部队自行组织作战,从保守转为主动,还会向NMA和PUN发出警号。”

“NMA和PUN如果不识好歹,那么或许增援过去不是几艘运输舰,而是机动步兵母舰群,还会让第四舰队直接开往PUM所属的关岛附近进行武力威慑,PUN到时候肯定会收手,那么剩下只有NMA,我们也更好的对付NHSA。”

指挥室内的议论已经长达两个小时了,不过在其他地方就有很多闲人了,当然是他们自认的闲适无聊,例如诺伊尔和乐恩就在训练室里甚至玩起了纸牌。

希雨则是带着坐在轮椅上的沙利尔在舰船上到处参观,还有讲解很多她所知的事。

“小拓,她已经昏迷第几天了”

“17天,你放心好了,情况已经越来越好了。”

两个人说到这个还在昏迷的女孩时候就顺便打算到特殊医护室去看看,希雨推着轮椅往前进刚刚推开门,眼前的一幕吓到了沙利尔和她。

“小拓,你什么时候醒来的,还直接就站起来了……”

“不知道,大概两个小时前。”

小拓突然的苏醒再加上惊人的身体修复让希雨和沙利尔十分诧异,不过她们又认真一想就不怀疑了,毕竟她可是纯种的SLM携带者。

当然这个时间点进来的不止她们,还有林羽情和安吉贝勒两个女孩,她们也同样和希雨一样露出惊奇表情。

“真不敢相信。”

“这应该不是梦吧,这女孩竟然康复的这么快……”

十几分钟后这四个女孩就在这医护室跟小拓说完了她的所有问题,不过最后一个问题让她们沉默了。

“苏展他在哪,不在这里吗,去哪了”

希雨最为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没想到她还是问出来了,她看了一眼沙利尔互相示意的点了一下头。

“小拓,先跟我们去一个地方吧,见一个人。”

“谁,苏展吗”

“见到他你也许会高兴点。”

当然她们指的就是科城。

而此时科城还在指挥室里和汐蕾娜、史卡诺斯坐着激烈的作战方案议论,他主张按自己的方式,而汐蕾娜主张按照以往保守的风格,史卡诺斯则做最后决定。

史卡诺斯看着这两个人争论不休,他决定岔开一下话题并调出一个影像出来,而这个影像正是那架似强袭21-A又似猎鹰Z的第三代机动步兵的情报。

“你们两个看看怎么干掉驾驶这机体的战斗疯子,他在这半个月里干掉了5架天巡者D1、7架天巡者L、16架克耶塔武装的直升机和装甲车。”

“他交给我来就可以了。”

科城直接说着如此肯定话,虽然他的实力确实足够让史卡诺斯和汐蕾娜信服,但他这么肯定的话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听到。

“苏展现在的状况,老实说我未必能拖得住他,但我尽力。”

“你是说这影像里的机体其实是半个月前的那个楞头青年”汐蕾娜问,“另外他有你说的那么强,连你这可是被称为「机动步兵杀手」的男人都压制不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第一个不经过人工协调,从普通的自然人中出生的SLM携带者。”

“他是说苏展其实是和小拓一样的纯种,只是他没有人工协调……”

史卡诺斯根据科城说的话思考了一下又开口。

“你的意思是他的纯种SLM携带者能力只有小拓能够比得了对吧,而那女孩现在还……”

他没说出口,指挥室的门便开了,而且还挤进来了好几个人。

“我来阻止他,我请求你们不要伤害他,他其实很善良的……”女孩的目光先是看了一眼科城,然后又转向史卡诺斯,“苏展就交给我和科城叔叔吧。”

“喂,科城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我们人格上鄙视你。”

汐蕾娜补了一刀。

“这个说来话长了,我们还是继续聊刚才的话题吧…”

科城一脸尴尬的走到希雨旁边然后让她去解释,而自己来到了小拓的面前。

“一年多没见,小拓长高了一些,都快到我肩膀了。”

“好久不见。”

女孩扑在男人怀中,长久未见的两人在这种特殊情况下重逢,她忍不住泪水直接流了下来。

————

“狙击目标。”

「残弹数6」

“为下一个目标数据误差修正,测试弹道……”

「误差0.003」

超级海妖SE解除了光学薄膜带来的隐形效果,将折叠式复合型狙击步枪收好,苏展已经不打算再做狙击,然后让机体短时间启动维次系统,将推进器的瞬时提高功率提高了原来的数倍,以至于一跃便能直接冲上两三百米的高空。

在抵达了这个高度后,超级海妖背部的折叠扩展翼打开进行滑翔,他并非是要到空中去狙击目标,因为这没有必要,他只想确认一件事情,那就是菲普洛斯这个据点中剩余的天巡者D1数量。

“苏展哥哥,你确定要用那个吗,这个机体的部件即使经过强化,但想要用那个武器,其负荷还是巨大的。”

“即使这样也必须要做,就算这架机体报废了,也绝不能允许那些设施的存在!”

苏展说的是指菲普洛斯的部队保护着的一所“医院”,当然这也是所谓的医院,实际上是一处研究关于强制性记忆相关的药物,最初是用于治疗健忘症和精神病患者,但却被恶意利用了,将原来的化学药物经过提炼和转化等,从而得到起衍生物。

“但是那里还有很多难民,而且如果这样做激怒菲普洛斯军方的可能性很高,确认吗”

“确认。”

诺艾尔得到允许后便听从苏展的话,立刻将相关数据情报,还有各种需要修正的参数投放到电子板上给他做判断。

「出力限制解除」

「正在将全电力转移到战斗部」

“诺艾尔。”

“嗯,怎么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身体轻飘飘的,眼前的画面如此的清晰,有些东西看起来是如此的缓慢……”

“艾格玛协调系统和驾驶员精神连接同步率高所致的现象。”

苏展在扣动扳机的瞬间又停住了,他脑中一堆的疑问需要去寻找解答,原本他只想随口问问,没想到诺艾尔竟然能够回答的上一些,虽然它的答案和自己想的不是很贴切。

也正是由于他的犹豫让菲普洛斯的部队和检测设备确定了位置,下方好几个亮点出现,也就是反机动步兵飞弹和天巡者D1纷纷升空,并且在这个高度一般的高射炮都可以攻击得到,所以纷纷瞄准了这处空域开始扫射。

缩小化的全息投影出现在苏展的左上边,不过模型用的还是小拓的,只不过声音还是原来诺艾尔的声音。

“将人的潜能尽可能的释放出来,将人的反应最大化,这种让即使是普通人也能发挥本身极限的机器,真的存在吗”

“这机体就像融入了我的身体一般,变成了我的手脚,这种舒适的感觉,真的是这个系统带来的吗”

苏展在漫不经心和诺艾尔对话的时候很轻松的躲过AP弹幕,这种回避的飞行轨迹简单干脆又漂亮。

能够看穿飞弹袭来的轨迹这种情况他并非是第一次了,但唯独这一次他是在十分放松的情况下做到这种程度。

“黎浩前辈他跟你说过类似的话吗”

「艾格玛协调系统同步率:200%」

“并没有,当然如果我再深度检索记忆的话可以尝试根据关键词句来寻找。”

诺艾尔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在艾格玛协调系统同步率如此高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一般人理论上只能最多做到无限接近100%,唯独SLM携带者可以达到100%以上,不过一般的SLM携带者极限不过150%。

即使是一两年前的死战中,诺艾尔见识过黎浩驾驶下的「审判」,当时的同步率也达到了200%,然而那个时候的黎浩可以说是在精神崩溃的边缘,随时有可能被系统吞噬的危险。

让人惊讶不止如此,苏展在这种高压情况下的稳定同时,对迎敌的机动步兵下手也是丝毫不手下留情。

很轻松的就躲开天巡者D1小队的火力弹幕,在漂亮轨迹回避的同时还做到了瞄准并锁定了高速行动的天巡者D1。

苏展只扣动了两下扳机,每一次都精准命令了天巡者D1的推进器位置,这也是天巡者D1的弱点之一。

第三架天巡者D1见状想切换为战机模式脱离,结果被超级海妖借助两架天巡者D1爆炸产生的热气流提供的额外推力,直接一脚踏在了刚完成变形的天巡者D1背部上。

E碳合金短刀直接插进机身,在推进器启动弹射开一定距离,头部的航炮一轮扫射将后方袭来的最后一架天巡者D1发射的反机动步兵飞弹击毁。

最后在第四架天巡者D1穿过黑色烟雾,苏展驾驶着的超级海妖SE已经在黑烟的掩护中离开了天巡者D1驾驶员的监视器视野中,由于爆炸的烟雾和热气干扰了检测系统,这在天巡者D1的驾驶员看来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第三架遭到重击战机模式的天巡者D1并没有爆炸而是摇摇晃晃的做着调整姿势,第四架超级海妖切换为机动步兵模式的间歇时间遭到毁灭了。

超级海妖借助烟雾后的快速升空并调整射击姿势,从背部拿出的武器在监视器中看的很清楚,那是一把经过改装加长的高能破坏步枪。

这样的改装是为了使电浆束更为密集减小扩散,这样就能够提高穿透性、射程等,缺点就是会让加长的枪管过热需要更换或者消耗电力并长时间的冷却。

“如果没有了系统辅助,他们是不是就是瞎子。”苏展低声说着话,极度冷静的样子在诺艾尔看来竟有些恐惧,“就算靠着天赋得到的反应而不做思考的话,那也不过是野兽罢了,所以……”

“这个所谓发掘人类潜能的系统,只不过是让人变成野兽,得到更强的力量,但不做改变和思考始终是野兽。”

苏展这漫不经心的说出这话深深的吸引了诺艾尔,它打算重新打量这个楞头青年了,或者说驾驶着这钢铁怪物的男人已经蜕变了。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也立刻扣动了扳机,由于先前设置的在高能破坏步枪瞄准确认后会将全电力优先转移到了那里。

紫红色的高温等离子束带着漂亮的蓝色电磁轨迹冲向第四架天巡者D1,直接贯穿了机身,将驾驶舱都融入了高温气流中,并且电浆束又接着命中了第三架正在调整姿态的天巡者D1,即使只是擦到了折叠翼和机身的一小部分,就让这架战机模式下的天巡者D1半个机身都发生了爆炸。

苏展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他们,而是要攻击地面的那所医院,那所打着救人名义做着违反人性药物的研究和生产。

蓝紫色的光束最后是大约60°砸进了医院,伴随着大量的白色光辉后,剧烈的爆炸燃烧,以及强烈的冲击波将附近的难民营一部分楼房都震榻了,产生的高温热流将医院周边的灌木都点燃了。

这个据点的中心已经是一片通红,而这个燃烧所致的灾难还远远没有结束,超级海妖SE最后将挂载着的反机动步兵飞弹发射出去,将据点最后仅剩下的防空装甲车和一些不具备飞行能力的第三代机动步兵轰的粉碎。

“敌方威胁度确认降低至6%,我建议可以停止扫荡并撤离。”

“降落后覆盖光学隐形薄膜,下次启动时我会发出信号。”

诺艾尔变回了Alph旋转的图标,这一次的战斗数据可谓是相当惊艳,它在打算做对比和分析前就这么认为了。

起初它只想尝试性的拿来和黎浩、科城的做对比,结果显示苏展的综合分数值都超过了这两个人的10-15%。

“到底是什么原因”

“难道是NHSA那些人让他服用的那个药物IF2吗”

诺艾尔思考着,它虽然做不到人脑那样抓细节和善于幻想的水准,但基本的逻辑分析它还是可以的,毕竟模拟人格的对象本身也是一个有着绝顶天赋的少女。

它想了一下也只能觉得或许是IF2那个药物不旦没有影响苏展,还刺激了作为纯种的苏展,而诺艾尔并不知道苏展的纯代种SLM携带者。

苏展在返航的时候脱下了作战头盔,将驾驶服的拉链拉开直接做着躺姿势在驾驶座上,他闭着眼却说着什么。

“呐,诺艾尔你想不想有一个可以动的身体啊”

“现在不就是有吗,就像现在是我驾驶着这机动步兵一样,不然你还能这么悠闲的靠着休息吗”

“你不就是帮我开了个自动巡航模式么,而且你这么说就像是我骑在你身上似的。”

“确实……如此”

这听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诺艾尔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那你想要我有什么样的躯体,回去后需要更换机体吗,不至于吧,目前机体的受损率不足5%。”

苏展坐直看着电子板上旋转着的Alph图标,然后露出一丝怪异的微笑又变回了原来的姿势躺着。

“你就不想要像人一样的躯体吗”

“你的意思是将我的全息投影实体化”

诺艾尔投射出了一个标准人比例的全息影像站在躺着的苏展旁边,那个影像还是小拓。

他伸过手穿过了影像的躯体,叹了口气看着小拓影像的诺艾尔说道:“这要是真的该多好,另外……”

“你这影像应该修复一下,小拓的胸不是这样凸的,诺艾尔你构建的模型出bug了,这里应该是平一点的更好看。”

“这个我后续会修改好的,但回归正题,你想要我有一个和人类一样的躯体,那种事情……”

苏展知道诺艾尔考虑的是什么,这是伦理问题,因为它自被研发出来之初就在记忆深处烙印上了种种条约。

“可以倒是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但这样的话,苏展哥哥你会有很多麻烦,因为这样的我会占用你很多资源。”

“我当然知道,作战中怎么可能将有人类躯体后的你带上来,只是一般生活中你陪着我就好了,不然我每次和空气说话,路人都是那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怕不都是以为我是精神病患者。”

“那么你喜欢什么样的躯体,就按这样的影像可以吗”

“算了,虽然这十分像小拓,但这给我带来很大的精神压力……”

诺艾尔好像懂这个男人的意思了,它决定尝试性的问一下。

“小拓她也许并没有死,你们不是不可以互相感应吗,可以尝试去寻找他们……”

“所以这就是我加入NHSA的原因,让他们找到我,这样我才会有机会能与小拓拉进距离,如果那样都感应不到的话!”

诺艾尔将影像切换回了原来的样子,那个模拟人格的样子让苏展总算放松了一些,和小拓一样的影像对话总觉得有股莫名压力,这是苏展的直接感触。

它让系统放了一首歌,名为「孤独的旅行」,这是一首已经过世15年的东亚歌手兼作家的成名曲。

少女的影像拥抱着缓缓闭上眼躺着的苏展,它的手轻抚过起青年那已经湿润了的泪眶,它只是影像是做不到真正接触的。

渐渐的诺艾尔的影像变淡像是融入青年的身躯中消失了。

“小拓那么善良,想必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你要相信她,还有自己。”

苏展和诺艾尔的对话只不过是他因为个人害怕孤独寂寞,以此来寻求安慰罢了,还有分散他内心的紧张不安和害怕失去恐惧。

不过诺艾尔会不会将他的话当真,作为先进人工智能模拟人格得来的它,真的有资格拥有和人类一样的躯体吗

这个疑问也在诺艾尔待机后思考着。

青年和她与它的旅行不过刚刚开始,青年寻找着她,即使十分接近,但却总不能相见。

诺艾尔觉得苏展和小拓就像以前那种情感影片中的男女主角,不到最后是不会有机会再见面的,而在那之前要受尽种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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