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道不行。
从那以后,只要阿泰的船靠岸,女孩都来接他,他们像就久别的姐弟,短暂的相拥之后一起漫步在异乡的街道。
记得刚放假时,小孩郑重地问我,能不能再去深圳旅行?我又卑躬屈膝的道歉了。
我不自觉的失笑,摇一摇脑袋,定睛一看,那个站在最中间的不就是同事李坤玲吗?根据闻一多先生的见解,蛤蟆应读成鸿,而鸿就是共工。
即使没有一个人能够说百花丛中过,不沾一点红,但真正能够陪你走完一生的,就那么一个人而已。
为此,我一口气写了三首名为石棚的打油诗,记下了这件事。
其实有的时候会发现一些事想着想着就没有了感觉,只是胸口缠绕着一些伤痛,至于是什么总也说不清楚,就是隐隐的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