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想父亲,也觉得他挺可怜的,不过有时也很佩服他。
村头闲置了一年的石碾整天都在忙碌,石碾咯吱、小孩喧闹、姑娘媳妇的欢笑,使平时沉闷的村子一下子活泛了起来。
你也会掀起惊天骇浪,用自己的双手把世间的所有荒诞,所有无耻,所有的痴心妄想都撕碎,并彻底的埋葬。
于是不想再投资了,能省就省点,将来还能为孩子们留下点遗产什么的,多光彩。
气氛也很压抑,加上一个同学酒后乱耍,慈和的班主任都摔凳子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参与钓鱼活动,就是受了他们熏染的结果。
另一个乞丐,依靠在那一个乞丐的身上,长长脏乱的头发遮掩了他所有的脸颊,穿着油光铮亮的军绿色大衣,怀中抱着手风琴很不熟练地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