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穿上外套,兴冲冲地跨步下楼去了。
自然,在那个年代,我们傻乎乎地认为,自己将是大庆王铁人一样的创业者,新的企业将在我们手里诞生并一展雄风,真有一股飞将远从戎,翩翩气自雄的豪情。
那兴奋的情形,就如同刚上幼稚园的孩子,在学校里第一次得了奖状,回家后无比骄傲地向大人们作炫耀一般。
对我来说此上海行,这于今年至关重要,也是一次更艰难的历练,以我现有的条件去完成今年计划,艰难程度是前两年的叠加,需要好的身体素质,更加迫切的胆识。
他不想也无力承担任何责任,他有选择死亡的权利,但同样,他也有活下去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