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飞到天涯海角,也是忘不了故乡的,忘不了自己生命的巢的。
六月,又是一个毕业的季节,母校,您还记得我们的青春吗?是谁,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遥望,立志射天狼。
每个年龄段,心性会悄然形成,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而耳顺。
在我梦中,不知道它被呼唤过多少次,渐渐的,树在我的心中有了属于自己的形象,成了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员。
这就是我的世外桃源-,属于我一个人的世界-。
是啊,茫然不知小尖嘴耗子事件的姑母怎能理解我那时胸中奔涌着的忏悔的情愫,感动的岩浆。
只愿,于紫陌流年里寻得一坪清浅岁月,嫣然一笑,不问风月。
不停肯定自己,又否定自己,然后再肯定,再否定,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最初写作的根由上来,我最初之写作,并未有要当一个作家的愿望,也没有要将文学变成一件艺术品的理想,我不过是经历了一种生活,我看见了,听见了,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