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墓志铭石窟出来,就是飞檐画栋的长春祠了。
我与老P算是熟识。
然后她把菜单递给我,我点了煎藕饼、滑溜鱼片,又狠狠心,点了一道价格很贵的炖牛肉。
原本清秀的脸上总是脏兮兮,骨瘦如柴,常带着阴冷的眼光萎坐在自家门口,头上一层一层包着破布头,常捡地上的石头吃。
是它的爱人吗,是它的孩子吗,是它的老人吗?阿姨的丈夫同她是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朋友,父母亲都是铁路局的工人,两家又是邻居。
挤在嗓门要问的话硬是咽回肚里。
敲门后进入旧屋,只见汪姓户主满脸汗水,表情显得沮丧。
破布,破麻绳头儿不值几个钱,主要的是破铜烂铁值钱,要是能捡到子弹壳,我会做成假枪来玩,要是能捡到破军装,母亲会洗干净再剪成一块一块的布,留着补衣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