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是包含着我汗与泪最深最痛的一年,望着镜中的自己已经出现了些许白发,皱纹悄悄地爬上了面颊,脸色黯然无光。
姐姐也给我写信,我坐在母校门口的大树下,激动而幸福地读者姐姐的来信,一字一句地读,仔仔细细地读,读了一遍又一遍。
小伙仍然不为所动。
这个美字其实已没有多少意义了,只是一种对年轻女人的称呼而已,如同喊名字一样。
大奶奶说着说着,抹起了泪,小雅也跟着眼睛湿润了。
那岸坡很长,坡上长满了杂草和灌木,小伙子领着我们在一条有着曲曲折折羊肠小道的树丛中钻行,忽然,一条发黑生锈的铁丝网拦住了去路,老伴犹豫地停住了脚步,对我说:还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