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始终在我心里保存着一席之地。
结婚几年了,我好像几乎没给他做过一次早饭,也不知道他早上都是怎样凑合的。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找了村中最高的一棵桑葚树,然后,在孩子们迷惑的注视下,飞身而上。
可是我内心依然有绝望,只是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我只有在耳朵里充满暴烈的音乐和痛苦的呐喊,在看到一幅扭曲的油画,在陌生的路上看到一张陌生却隐忍着痛苦的面容,在满是霓虹的街上一直晃荡却找不到方向,在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打给谁最终轻轻地放下的时候,我才会看见那些隐藏在内心的黑色在我的眼前徜徉成一条黑色的河――哗啦啦,哗啦啦,绝望地向前跑。
借助于心灵听觉去捕捉这人生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