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佛曰不可说。
是闪烁在眼角的泪光,还是洇浅在回望里的碎念。
祖父说起我父亲的为人赞不绝口:你伯伯的忍耐令我十分佩服,当年多少强悍的人指着他鼻梁肆意欺侮,他也不在乎,埋头做自己所做的事。
这不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但的确是我孩时的一片乐园,可现在已被遗忘了,遗忘了将近二十多年。
直到后来,那些和唱的曲调开始显得单调乏韵,琴瑟不再和谐,这边唱罢那边登场的热闹场景已是昔日繁华,一个人的曲调像是晚景凄凉,郁郁寡欢,落漠哀伤。
落叶已尽,如同我飘飞的怀想,厚厚的,铺了一地。
还有一次,司马光到岳父家,据说他的夫人及岳母岳父都参与了。
松土、施肥、浇水、除杂草是期盼她们来年也能开小碗一样大的福气花,粉或红的竞相在我的院外开放,给我的生活里带来一些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