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在北方,这么多年却依然没有习惯那份冬日的严寒,在心里依然惧怕冬日里北风怒吼时那份刺骨的寒意,好在北方的冬日虽然外面经常是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室内因为有暖气,温度能达到二十四五度,还是温暖如春的,于是便依恋了这份温暖,不想再走出去。
我除了坦然的接受,我最大的希望就是顾然可以开心,虽然我自己开心不起来,但我决不允许她不开心,那样的感情就像是一个自己非常喜欢的物品,它曾给予自己莫大的精神支柱,你自己小心呵护,却在最后要双手捧上亲自献给别人。
饭桌上我们说说笑笑异样的热闹,饭后却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彼此沉默。
无数的徘徊之后,终于等到五点钟,我站在出机口,看着涌动的人群,内心波澜不定。